“劉淇,你個王八蛋,叛徒,枉我張庭瑄還將你當作親兄弟般看待,原來是這般無恥小人!”
“你也不要怪他,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祁洗玉輕輕撫過眼前殘破的身軀,纖白的手指停在最深的一道傷痕上,他勾起唇角,驟然加重力道,三根手指就這麼生生的插入裂開的傷口,引來張庭瑄一聲慘絕的嘶吼,隻是這一次,除了憤怒的盯著祁洗玉外,他再沒能說出一句話。
祁洗玉用帕子擦幹淨手上的血漬,隨即毫不留情地將帶血的錦帕丟棄在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差點忘了,張大人的妹妹快要出嫁了,令堂帶話來讓你早些回去,不過鄙人已為張大人的親妹子備下厚禮,定會讓她嫁得風風光光……”“你,祁洗玉,你有什麼就衝我來。
你若是膽敢傷害我家人,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夠了。”祁洗玉怒不可遏,奪過鞭子就往張庭瑄身上招呼。
一陣瘋狂的抽打後,祁洗玉一把扯過張庭瑄的頭發,逼迫他抬頭。
此時此刻,祁洗玉雙眼通紅,雷嗔電怒,如同一頭嗜血的野獸,仿佛要將張庭瑄一口吞食。
“你們怎麼不隻衝著太子和我來,她又礙著你們什麼了?嗯?”他挪開手,倏然陰邪地笑道:“張府外現聚集著五十刀客,如果張大人合作的話,他們就是為令妹抬轎的人,若是張大人不識抬舉,他們五十個男人就會是令妹今晚的新郎。
當然,張大人如果選擇自裁,我會另外再多找一百人。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張大人覺得呢?”
“你——”張庭瑄眼神一暗,仿佛用盡平生所有力氣說道,“他們打算將公主送往燕京暫時拘禁,等事情一過,再接回來。
與我們接洽的人是金國六王爺,以奉州到淮河以北所有領土為酬金,請金軍助大皇子奪位。”“那麼東邊的戰事隻是為了拖住準駙馬韓楚風,以免其協助太子?給我他們的逃跑路線,還有,你們是如何聯係的?”“按時間算來,他們應該已到奉州。
但一直都是大皇子和魏王親自與其聯絡,我並不知道。”
白鴿撲騰著雙翅甫一落地,就被守在帳外的士兵抓住。
他取下信鴿腳上的黃色布條,進帳遞呈祁洗玉。
“已有蹤跡,西南一百裏。”祁洗玉將布條丟入炭火,看著它燒成灰燼。
西南一百二十裏就是奉州,看來張廷瑄所言非虛。
他招手道:“錢太。
你家主子把你安插在我這也有一年多了吧。
你為他辦的事如何啊?”
“這世上奴才隻認祁大人您一個主子。”被喚作錢太的人聲音沉穩,波瀾不驚。
“那好,你去告訴你曾經的主子大皇子殿下。
承元長公主已被尋回,並無大礙。”
“是,奴才遵命。”“還有,讓李得勝好好監視他。
有任何舉動,立刻來報。”轉而又令另一人道:“暫時不要驚動魏王。”“傳書給太子,告訴他去奉州尋人。”“祁洗玉,你答應我的事呢?我妹妹怎麼辦?”張庭瑄急切地吼道。
祁洗玉回頭,看笑話似的說道:“怎麼張大人不知道嗎?這裏離祁縣少說也有百餘裏,現下已過申時,就算飛鴿傳書也來不及了,唉,張大人你為何不早些坦白呢?”“祁洗玉,你個賤貨,老子要將你千刀萬剮…………”祁洗玉出帳,對一旁的小祿子道:“隨行的太醫可有我們的人?”“周生甫周大人。”“讓他好好醫治張庭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