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一樣東西飛了過來,落在了薛花的腳邊,薛花伸手抓起來,是她的旅行包,對裏麵說:“東方“。房間裏麵的東方炙炎答應了一聲,薛花立刻開槍連連扣動了扳機,子彈避開了東方炙炎發出聲音的地方,打進了黑暗中,一串槍聲之後,黑暗中傳來了一聲叫聲。
五發子彈,雖然隻打中了一個人,但是無疑給東方炙炎創造了機會,東方炙炎敏捷的身影從房間裏竄了出來,薛花隨手把包扔給她,說了一聲:”你先出去“。說著堵著門口對裏麵又連開了幾槍,,裏麵的人被她的槍口壓製住,東方炙炎已經奔出了黑暗的樓道,薛花握槍後退上了樓梯,然而就在這時,一條身影從門裏麵猛然竄了出來,速度極快的準確無誤的撲向了薛花所在的位置。
槍聲無疑暴露了薛花在黑暗中的具體位置,薛花感覺撲麵襲來的氣流,仰身向後倒去,對方撲空,落在了階梯上。對手的身手極好,薛花才倒在階梯上,對方就一腳踢了過來,黑暗中薛花完全看不到對方的動作,被這一腳踢的撞在了牆上,手裏的槍也掉了。
樓道裏,沉重的金屬樂還在衝擊著所有人的耳膜,襲擊薛花的那個人卻突然痛呼一聲,退回了樓道深處,東方炙炎又回來了,她伸手拉起薛花,和薛花一起奔上了樓梯。襲擊她們的人很快追了出來。
狹窄的小巷裏,隻有一盞昏暗的路燈,燈泡周圍圍繞著無數黑色的飛蛾,飛蛾在燈光的照映下投下一塊塊放大了的詭異的投影。
伸手想起了槍聲,薛花猛地摔在了地上,同時感覺腰間傳來一陣疼痛,薛花咬牙從地上躍了起來,疼痛的感覺似乎不像是被子彈打中的感覺,但是這種危急關頭,她完全顧不上細想。站起來以後,她才看到東方炙炎就站在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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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炙炎手裏握著那條銀鏈,什麼也沒有說,身影猶如矯健的飛鷹一般騰空而起,足見在牆壁上一點,淩空撲向追過來的那些人,那幾個人舉起手槍,槍口卻還未來及瞄準,東方炙炎已經撲到,手裏的銀鏈揮出,離她最近的兩個人握槍的手臂飛上了空中。
隨著她身影落地,銀鏈又鑽進了一個人的腹部,隨著銀鏈的抽離,那個人的徒步出現了一個血洞。餘下的人驚駭的再次舉槍向東方炙炎瞄準,一陣叮鈴當啷的聲音傳進了耳中,他們的腳下出現了一枚炸彈。
炸彈嘶嘶的冒著白煙,薛花對著東方炙炎大喊了一聲:”東方,快退“。東方炙炎沒有多想,再次一躍而起,淩空翻向後麵,襲擊她們的那些人也急忙退開,炸彈轟然一聲爆炸了。在騰起的煙霧中,薛花和東方炙炎迅速離開了這裏。
兩個人逃進了另一條僻靜的小巷裏,薛花費力的喘著粗氣,靠著牆邊坐下,最後一個落腳的地方都被發現了,薛花有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東方炙炎也坐在了她身邊喘著氣,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不約而同的看著路燈下汙漬斑駁的對麵牆壁。
薛花忽然發現在的手臂上沾滿了血跡,她忽然想起自己剛才好像中槍了,她自己看了看自己身上,但是除了手臂上,別的地方都沒有血跡。她在自己的腰上抹了一把,腰部有點痛,但是沒有傷口,看來前麵不是中槍了,因該是摔倒的時候硌到什麼了。
東方炙炎也發現了她身上的血跡,她急忙關切的說:”雪花兒,你受傷了“。薛花疑惑的搖搖頭,說:”沒有啊,那來的血?"東方炙炎還是不放心,緊張的檢查著她的身體。薛花卻忽然想起摔倒時站在自己身後的東方炙炎,她一把拉過東方炙炎看了看。
東方炙炎後麵靠近腰部的地方滲出一大片血跡,受傷的原來是她,但是她好像一直都沒感覺到一樣,薛花急忙檢查了一下,發現傷的是胯部肌肉,還不至於危及生命。薛花鬆了口氣,搖頭說:“東方,難道你沒感覺麼?”
東方炙炎看了看她,又看看自己手上摸到的血跡,呆了一下,才感覺疼痛起來,劇痛的感覺讓她站也站不穩,一下靠在了牆上,說:”痛死了“。薛花感覺有些哭笑不得,東方炙炎這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很痛,感覺像是裝出來的一樣。
當然薛花知道她不是裝的,人在應激反應的情況下很多時候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但是薛花看著她無力的捂著自己胯部的樣子,真的很想笑,雖然很不人道。薛花想著,把她扶起來說:”我幫你把子彈弄出來“。
她讓東方炙炎靠在自己懷裏,拔出了綁在小腿上匕首,說:”你忍著點“。東方炙炎點了點頭,薛花低了頭,把匕首尖探進了傷口裏,把陷在肌肉裏的子彈挑了出來,然後找出要、止血藥,紗布,給她上了藥把傷口包紮起來。
她做這些很輕鬆,很麻利。東方炙炎卻已經疼的麵孔嘴唇都有些發青,把子彈硬生生從肌肉裏挑出來,有多疼想也知道了。但是她從始至終始終沒有發出一點呻[yín]。薛花包紮好了傷口,看著她說:”你說你反應怎麼這麼遲鈍呢?“
她的語氣柔柔的,好像在開玩笑,又好像有些憐惜,東方炙炎痛的有點走形的表情,還沒能恢複過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