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官文卷 第十六章 柳怡的心事(2 / 2)

說著就給孟軻撥電話,想問他什麼時候到。打電話時才發現電話線壓在聽筒下邊,就說:“我說這麼多天,我不得出去,也沒有個電話打進來,原來聽筒沒放實!柳怡,這是你幹的?”

柳怡瞞不過,才說了劉羽倩的主意。賈銘世就發了火:“靜養,靜養,那怎麼不送我去了監獄裏養傷?!”

柳怡說:“這我得聽大姐的。”

賈銘世說:“聽她?她盼不得我雙腿都斷了才好放心!”

柳怡說:“大姐倒是好心,你這麼說倒屈了她。”

賈銘世說:“她隻知道給你吃好穿好身體好,哪裏又知道人活著還活一種精神哩!別瞧她什麼事滿不在乎的樣兒,其實心才小的,誰也防著。”

柳怡就問:“她也防我?”

賈銘世沒有言語,扶牆走到書房獨坐了生氣。

孟軻半晌午就來了,果然拿了符帖,直罵賈銘世腳傷了這麼多天日竟不對他吭一聲,平日還稱兄道弟地親熱,其實心裏生分,在眼裏把他不當個有用的人看的。

賈銘世忙解釋骨頭裂得並不十分厲害,隻是拉傷了肌腱三天五天消不了腫,告訴你了,白害擾得人不安寧,不僅是沒告訴你,所有親戚朋友一概不知的。

孟軻說:“害擾我什麼了?大不了買些口服蜂乳、桂元晶的花幾個錢!”

柳怡就笑了撇嘴:“你什麼時候來是帶了東西?哪一次來了又不是吃飽喝醉?大姐讓你去要符,總是給你說了腳傷吧,你今日探望病人又提了什麼禮品?!”

孟軻也笑了,說:“你這小人精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沒拿禮品,給你倒拿了一個爆栗子!”指頭在柳怡的腦頂上梆地一彈,柳怡一聲銳叫,直罵孟軻,天會報複了你的!

說著賈銘世問起周平,他那女人還好?孟軻詭笑了一下,看柳怡出去了,低聲道:“我知道你要問她了!”

賈銘世冷下臉說:“你這臭嘴別給我胡說!”

孟軻就說:“我怎敢胡說?我去過他們那兒,卻沒見唐棠出來,周平說是她病了。這沒良心的。賈銘世是輕易不動葷的貓,好容易能愛憐了她,她一個連城裏戶口都沒有的小人物,竟不抓緊了你,來也不來了?!”

賈銘世從糖盒揀起一顆軟糖塞到孟軻的嘴裏,孟軻不言語了。

吃過午飯,賈銘世在臥室裏睡了。腦子裏卻想著孟軻晌午說的話來。原是多少在怨唐棠這麼些日子人不來電話也不來,原來她也病了!她得的什麼病,怎麼得的,是不是那日在賓館沒有找著他,又給這邊撥電話撥不通,小心眼兒胡思亂想,害得身上病兒出來,人在病時心思越發要多,也不知那熱騰騰的人兒病在床上又怎麼想他?不覺回憶了賓館裏的枝枝節節,一時身心激動,大腿根部那裏就有了許多異物出來。隨後,他脫了短褲,赤身睡了一覺,起來讓柳怡去把短褲洗了。

柳怡在水池裏洗短褲,發現短褲上有發白起硬的斑點,知道這是什麼,就知道那一定是那裏流出的東西,一時隻感到下體那裏發熱眼迷心亂。想夫人中午並不在家,他卻流出這等東西來,是心裏作想起誰了?是夢裏又遇到誰了?那一日他是拉她在身上的,她要是稍一鬆勁就是婦人身子了。

那時她是多生了一個心眼,拿不準主人是真心地愛她,還是一時衝動著玩她。賈銘世是大官,經見的事多人多,若是真心在我身上,憑我這個年齡,保不準將來也要做了這裏主婦;即使不成,他也不會虧待了我,日後在牡丹城裏或許介紹去尋份正經工作,或是介紹嫁到哪家。但若他是大官,找女人容易,他就不會珍貴了我,那吃虧的就隻有我了。現在看了這要洗的褲子,雖不敢拿準他是為了我,卻也看透了這主人,不畏懼了也不覺害怕,倒親近起來。

柳怡洗畢短褲,在院中的繩上晾了,回房來鏡前仔細打量自己,也驚奇自己比先前出落得漂亮,她充滿了一種得意,拉了拉胸前衫子,那沒有戴乳罩的nai子就活活地動。想著幾日前同夫人一塊洗澡,夫人的雙乳已經鬆弛下墜,如冬日的掛柿,現在一想起那樣子,柳怡莫名其妙地就感到一陣欣悅。

正媚媚地衝自己一個笑,門口有人敲門。先是輕輕一點,柳怡以為是風吹,過會又是一下,走近去先上了門鏈後把門輕輕開了,門外站著的卻是趙小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