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銘世慢慢抽著煙。
“賈銘世!”
範華珍終於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聲音裏沒有了嬌媚之意,反倒帶上了一絲求懇的意味。
賈銘世慢慢將煙蒂在煙灰缸裏掐滅,抬頭掃了一眼,對八八八號按摩師沉聲說道:“你先出去。”
按摩師長長舒了口氣,低低答應了一聲“是”,手忙腳亂地從床上下來,趿拉著布拖鞋,急急忙忙跑出去了,經過賈銘世身邊的時候,屏住呼吸,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範華珍,你下來!”賈銘世又沉聲說道。
“哦……”範華珍也是依言從床上下來,不過嘴裏還是輕輕嘀咕了一句:“那麼凶幹什麼……”
賈銘世差點就沒忍住笑。
“去,到裏麵整理一下,衣服穿整齊了,再出來說話!”
賈銘世依舊板著臉,朝一旁的衛生間呶呶嘴。很威嚴地說道。
在這種情形之下,範華珍也知道賈銘世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再磨磨蹭蹭或者撒嬌發嗲,均於事無補,隻會真的惹惱了這段“木頭”!
那可就不妙了。
待得範華珍進了衛生間,賈書記才輕輕舒了口氣,站起身來,將自己身上的按摩服也整理了一下,又再重新坐下,端起早已涼了的茶水一口氣喝了大半杯,再次長舒一口氣,額頭上也滲出了點點的汗珠。
這短短的時間內,賈書記內心的思想鬥爭,可也是激烈萬分。好在關鍵時刻,靈台一直能保持清明。
範華珍在衛生間呆的時間不短,約莫二十分鍾左右,才打開門走出來,按摩服已經整理整齊。
隻是她進來的時候是真空的,這當口卻是無法去找一件內衣來束縛自己頗有些誇張的胸部,隻能任由它在薄薄的按摩服下麵堅挺著,兩點痕跡清晰可見。
短短的按摩服,也隻能勉強遮掩住膝蓋上方,兩條粉光致致的小腿,暴露無遺。
不過這種程度的誘惑,較之剛才是要小了很多,賈書記勉強能抵敵得住。
“範華珍,說說吧,你怎麼回事?”
待得範華珍在一側的沙發上落座,賈銘世才很不悅地“哼”了一聲,不悅地說道。
“還能有怎麼回事?喜歡你唄!”範華珍沒好氣地瞪了賈銘世一眼,撅著嘴巴說道,想起剛才那一幕,小臉不由一陣發燙,頗感羞澀。
不過這個羞澀,並非男女之間的那種羞澀,嚴格來說,應該是羞愧。
都到了如此地步,竟然還是沒能把這個男人拿下,範大主任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剛才……剛才膽子怎麼不再大一點,直接一上來就將他剝光了,看他還能不能這樣“裝腔作勢”?
也怪八八八號按摩師,這麼強大優秀的一個男人擺在麵前,竟然抖抖索索的,磨蹭得厲害,遲遲沒能抓住關鍵之處。
早知如此,自己一個人上,或許事情已經成了!
真是功虧一簣!
賈銘世搖搖頭,說道:“你就用這種方式喜歡我啊?”
範華珍不由抬起頭來,詫異地說道:“女人喜歡男人,不就是這種方式嗎?還能有什麼新鮮花樣?”
賈銘世苦笑一下,再次搖了搖頭:“你呀,說你不懂事,你鬼靈精怪的。說你懂事吧,還真是幼稚得很。你以為,和我上了床,我就是你的了?以後就會乖乖的聽你的話?你表哥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