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馬上說:“快,通知薛教練她們。”
說著,紅姐跳到樹上,轉眼間沒了影子。
過不多時,薛教練等人全來了。
黑妹說:“薛教練,發現了密道,入口從樹洞中。”
薛教練說:“黑妹你跟我上來,其餘人在外等候。”
說著,薛教練飛身上了樹,黑妹也跳了上去。
兩人鑽入樹洞。轉到樹後,沉其他女學員不注意,隱身跳到樹上,然後下了樹洞。
古樹多年壽齡,已經中空,有人則利用這棵樹,從下麵挖通了一個地道。
順著地道可以躬身而行,大約十幾米,前麵出現一個空曠的地洞。
廖飛還沒進去,突然聽到一陣哈哈大笑:“今天大爺我運氣不錯,居然送來這麼多觀眾,好,很好。”
廖飛心中一凜,薛教練等都不是一般人,也不至於全軍覆沒吧。正想著,突然腳下一軟。廖飛知道觸動了機關,趕緊施展念力,一個飛移,來到洞中,回頭一看,原來,地洞和通道的位置裝了一個觸動機關。廖飛一進來,就觸動了機關。
人影一晃,疤臉男人出現在通道和地洞的入口,看看機關,自言自語地說:“怎麼回事?自己觸動了?”
廖飛隱了身,疤臉男人看不到。
廖飛轉頭看看,隻見薛教練、黑妹、紅姐、何英,被綁在四個椅子上。
地洞就像一個小型放映廳。
牆上掛著一個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放一場籃球賽。籃球賽是通過dvd之類的碟放機播放出來的。
疤臉男人為四人各倒了一杯水,然後說:“你們給我盯住,隻要2號投籃時,一定要鼓掌。”
黑妹怒道:“你發神經啊,我們被你綁知行合一,怎麼鼓掌?”
疤臉男人哼了一聲:“你不會鼓掌,總能喊好吧。”
廖飛覺得有意思,決定先看看再說。
這時,屏幕上果然出現了2號隊員投球的鏡頭。
疤臉男人一臉興奮,似乎又有些緊張,叫道:“快,快,投,三分,三分。”
疤臉男人轉頭掃一眼四人:“你們為什麼不喊好?”
黑妹說:“又沒投進,喊什麼好。”
疤臉男人手一探一揮,啪地一下,隻見黑妹的臉上起了一道紅印。廖飛看去,原來疤臉男人在一探手一揮手間,手裏已多了一條教鞭。
黑妹罵道:“臭疤臉,有本事你放開我。”
疤臉男人怒道:“放開你怎麼了?難道你還敢逃跑不成?”
黑妹用力地掙紮著繩子。
地洞的四壁和中間各按著一個亮亮的燈泡,燈光下,可以看得出黑妹憤怒的目光。
疤臉男人突然一笑:“女娃娃,別生氣,隻要你乖乖地喊好,而且一個都不拉,我就讓你回家。”
“呸,我偏不喊。”
疤臉男人臉色一沉:“那你就休想離開這裏。”
薛教練想了想說:“我知道了,你叫王城吧?”
疤臉男人哦一聲:“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想我比你晚幾屆吧,但不管怎麼說,我們還算學友,我不知道你肯不肯聽我說一句?”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我想,不管當年風光如何,都成了過去,為什麼不追求將來呢?”
黑妹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薛教練在賣什麼玄機。
“放屁,我當年不風光,永遠都不會風光。”
“不,我覺得高中生涯隻是一個階段,真正的人生還在中年之後,就像你現在的年齡,正是施展人生抱負的時候。”
“狗屁不通,高中才是人生最值得懷念和創造奇跡的時候。”
“但你和他比,勝過幾次?”
“我……”疤臉男人突然一臉的失望和衰敗樣:“唉,這些年,我始終不如他,他不但在高中比我風光,到現在還比我風光。”
薛教練搖搖頭:“你看到的隻是他好的一麵,那麼他不好的一麵呢,你看過嗎?”
“他什麼地方不好?他處處優秀,當年的女生有幾個不喜歡他?”
“可是,現在呢,據說他的老婆和他分居,兒子也失蹤了大半年,這些難道他還能風光起來嗎?”
廖飛心道:薛教練說的怎麼好像是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