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不遠,就在山那邊,小夥子……”中年男人說:“能幫我去弄點水嗎,那邊小溪裏有。”說著,中年男人遞給廖飛一個空瓶子。
廖飛點點頭,轉身來到小溪邊,灌滿了水。
然而,等他回到山林中,中年男人卻不見了。
不但中年男人,連何英也不知去處。
廖飛一呆,他知道,憑何英的身體,是走不太遠的。因此,廖飛一個隱身,然後施展飛行術在龍山上盤旋一周,沒有看到何英。
此時,薛教練與黑妹、紅姐等其他時間隊員已經到了山後,正準備往回走。
三十個人,基本上保持了首尾相連。
廖飛從一個岩石上跳下來,現出身形,叫道:“薛教練,等一下。”
薛教練看看廖飛,一愕:“廖小帥,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黑妹上前,朝廖飛胸前捶了一下:“帥哥,不錯啊,跑得不慢。”
紅姐看看山上:“何英呢?”
廖飛說:“我正想告訴大家,何英不見了。”
“什麼?”薛教練臉色一變。
廖飛說:“我找遍了龍山,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紅姐看看廖飛:“廖帥哥,你說什麼,你找遍了龍山?”
廖飛忙說:“我是龍頭鎮人,對這裏地形熟,知道在哪裏可以一覽龍山全貌。”
薛教練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回事?”
廖飛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薛教練喃喃地說:“看來這個疤臉男人極有問題。”說著,薛教練馬上命令學員們分頭尋找,尤其是剛才的小樹林。
廖飛和黑妹紅姐一組。
一路上,黑妹不停地怨怪廖飛:“姓廖的,要是何英有個好歹,姐妹們決不饒你。”
紅姐說:“黑妹,你少說話,要是疤臉男人就在附近,你這不是等於給人家送信嗎?”
黑妹果然不說話了。
三人搜索著來到了出事的樹林內。
廖飛說:“剛才就在這裏,我看到了那個疤臉男人。”
紅姐低頭搜索,指著草叢中一些雜亂的腳印說:“瞧,果然是男人的足跡。”
黑妹俯身看了看,說:“紅姐,這個男人體重八十公斤左右,身高應該是一米七左右。
廖飛點點頭:“黑妹不愧是準偵查員,疤臉男人和你說的情況差不多。”
“要你奉承?”黑妹哼了一聲,想了想說:“龍山雖然不大,但要藏個人還是不難的,不過,要是能逃出我們的眼睛,卻不容易。”
紅姐問廖飛:“你確定疤臉男人沒有離開龍山?”
廖飛說:“我看過了,前後就幾分鍾,疤臉男人絕對來不及離開。”
黑妹說:“這個我倒相信,因為他帶著何英,就是快,能走多遠。”
紅姐說:“是啊,何英絕對不會乖乖地跟他走,我想,他們肯定還在附近。”
黑妹說:“可我們幾乎找遍了全山,其他姐妹也沒傳來消息,難道那家夥還能入地不成。”
廖飛心中一動,他運用透視術,搜索著周圍。
廖飛尚沒有達到靈力的地步,他的念力完全是自身的意念,還不足以調動天地之氣。因此,他施展念力是耗費心神的,不但如此,透視術也有限製,如果是堅硬的山體,他僅僅隻能透視下數米左右。
但隻是這數米,讓廖飛發現了問題,他看到在一棵古樹附近的地下有一條通道。
廖飛來到那通道的上麵,看看山體地麵,並沒有什麼機關或門戶。
黑妹走了過來,問:“姓廖的,你是不是掉什麼東西了,看什麼地麵?”
廖飛說:“黑妹,我覺得你剛才的話很有道理,你說,這下麵有沒有沒地道之類的?”
黑妹撇撇嘴:“你小子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紅姐想了想,突然前後左右地看看,說:“廖小帥的話有道理,黑妹你看,如果疤臉男人想帶走何英,必然這附近會留下腳印,但是,腳印隻在這周圍出現過,再往遠處就沒有了,也許下麵真的有問題。”
黑妹哦了一聲,轉頭四顧,慢慢地,她的目光望著那棵古樹上。
那棵古樹,足有五人合抱。
黑妹來到樹下,用手拍了拍,對紅姐說:“紅姐,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