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就隻是報紙上的一段油墨漢字而已,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他們確實是另一個世界的守門人。

特別是,當這個世界,常人無法駕馭的時候。

諸雲市——刑警大隊審訊室。

‘啪嗒——啪嗒——’清脆的鞋底敲在地板上的聲音,站崗的小警衛偏頭看了一眼,又迅速轉過頭去,他立的更挺拔了,恨不得把腦袋頂到天上去。

原本一隻手被拷住,枯坐在桌子後麵的男人(嫌疑人)抬起了頭,他的臉色慘白慘白的,長頭發亂糟糟的堆在脖子後麵,一雙眼睛好像隻能睜開一半一樣無力。

但是在看到來人時,他的目光一下子亮了。

“你……”他想撐著桌子站起來,但很快被身後看守的警員製服,被毫不費力的壓在椅背上,“不許動!”

“嗬嗬。”被製服的男人冷笑了聲,“沒想到能看見活的白派,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而來人在兩米的位置停下,翻開手中的卷宗。

“陳迢,男,年齡籍貫不詳,涉嫌故意殺人罪被捕。死者為隔壁鄰居房東太太,與你有金錢、感情糾纏,案發現場是你的住所,凶器上有你的指紋……”

“呸,都在汙蔑我!”陳迢忽然激動起來,但又再次被警員輕易製服,他被按著腦袋趴在桌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喉嚨裏像拉風箱一樣。

饅饅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讀,“無不在場證明、有目擊證人、凶器歸案、殺人動機明顯……”

她點了點頭。

陳迢一張臉跟紙一樣白,他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瞪著死魚一樣的眼睛看著她。身後監視的小警員忍不住問,“證據確鑿,今天就可以定案了吧?”

她還未說話,審訊室門口一陣騷動傳來,有人在用力咣咣咣的拍門,把鐵門砸的像鼓麵一樣,她往後退了半步,立刻就有一群人像風一樣刮進來,轟隆隆的鬧到了屋子裏。

“不能把他帶走!”沈摯用力扒著牆,他身邊一左一右兩個警員拽著他的胳膊往後拉,後麵還有抱著腰的,拽著腿的。

“沈隊你冷靜點!”“你不能進來啊!”

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們卯足了勁要把他弄出去,就算沈摯體格再強壯格鬥再厲害,也被一點點往外拽出去了。

“你們這群臭小子!”他咬著牙嘶吼著,像一頭老雄獅。

“誰再阻撓老子,罰跑操場一百圈。”

他這麼一說,就如同在沸騰熱鍋裏澆一瓢涼水,‘欻拉——’一下子讓這些躁動的餃子們平靜下來了。

“沈隊,不帶這麼玩的。”身邊年輕的警員們嘟囔著。沈摯這時正用腳絆身邊一人的腿,見他們終於放開自己了,才哼了聲站穩腳跟。

他抬起頭,目光就瞬間集中在麵前女孩橙紅色的大圍巾上了。

審訊室裏燈光不太亮,那人露出來的臉也是清冷雪白到極點的,唔,像貝殼一樣。而她的眼睛就如同嵌在母貝裏的黑珍珠,一眨不眨的看過來。

這四個字對於普通人來說也許就隻是報紙上的一段油墨漢字而已,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他們確實是另一個世界的守門人。

特別是,當這個世界,常人無法駕馭的時候。

諸雲市——刑警大隊審訊室。

‘啪嗒——啪嗒——’清脆的鞋底敲在地板上的聲音,站崗的小警衛偏頭看了一眼,又迅速轉過頭去,他立的更挺拔了,恨不得把腦袋頂到天上去。

原本一隻手被拷住,枯坐在桌子後麵的男人(嫌疑人)抬起了頭,他的臉色慘白慘白的,長頭發亂糟糟的堆在脖子後麵,一雙眼睛好像隻能睜開一半一樣無力。

但是在看到來人時,他的目光一下子亮了。

“你……”他想撐著桌子站起來,但很快被身後看守的警員製服,被毫不費力的壓在椅背上,“不許動!”

“嗬嗬。”被製服的男人冷笑了聲,“沒想到能看見活的白派,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