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後微微一笑:“有國師操勞進言,是皇上與我之幸。隻是事關政事,非典禮祭祀敬天祈福之事,本不該勞煩國師。我已能應付。對國家或者百姓來講,和平總比戰爭好。此事我主意已定,就請國師不必再掛念了。”
天橋吃癟,咬牙接受,施禮退下,待他走後,皇帝道:“媚娘啊,無論如何,天橋是本朝國師,你當對他以禮相待。剛才說的話,太硬朗了些,太蠻橫了些……”
武後道:“臣妾剛才說話,態度確是有些不周,衝撞了皇上,請皇上恕罪。隻是天橋國師當年保護三藏法師法體立下大功,後又獻計獻策於先帝,製造工事武器住我大唐擊敗突厥。臣妾總是感覺,國師本該有悲天憫人之心,可他比一般武將更熱衷於兵事。臣妾不能苟同。況且與南詔國和親一事,皇上與我心意已定。天橋國師此番覲見,他的話說多了,他的手伸長了。臣妾不得不如此回應。”
武後執意如此,皇帝哪會再多管,便道:“……媚娘言之有理。反正這些事情,還是你定,你來定!你看,朕的頭疼病又犯了,來人啊,快,快把國師進的丹藥拿來,快拿來!”
宮人上前,皇帝飲水服藥,武後憂心忡忡。
國師大殿上,天橋回來便大發雷霆,星慧郡主從外麵進來。
天橋指著她的鼻子喝道:“你,你來得正好,我問你,那第五顆佛珠呢?近在咫尺,怎麼還沒拿到?”
星慧跪拜:“國師放心,第五顆佛珠即將到手。”
“別讓我對你失望!”
星慧向上看看:“敢問國師為何事如此焦慮?徒兒可否為您解憂?”
天橋道:“武後要將九公主許配去南詔國和親!我主戰,進言不成,她一手遮天!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遲早有一天,我要將她碎屍萬段!”
星慧略略思考:“徒兒倒是有個現成的主意,既能毀掉和親一事,讓大唐與南詔國彼此猜忌,又能保證得到第五顆佛珠而不留活口,隻要抓住機會,便可一箭雙雕。不過……需要國師派遣若幹高手與我配合即可……”
天橋抬起頭來,看著星慧,微微笑了,換了另一張臉孔:“來,星慧,跟為師說說你的主意。”
皇宮中,即將啟程遠嫁的九公主在照鏡子梳妝,武後站在她身後微微含笑:“你此去路途隨遠,但聽聞那南詔國新君是個風姿俊朗,溫柔儒雅的年輕人,一個女人一生裏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找到一個理想的丈夫,這是你的造化與運氣。”
九公主道:“謝天後成全。”
宮人通報,星慧郡主帶著水月從外麵進來,給武後與九公主施禮:“給天後請安。給九公主請安。”
武後道:“起來吧。”
星慧道:“啟稟天後,這位就是我跟您提過的南景王的嫡親孫女兒水月姑娘。”
武後仔細打量水月,滿意點頭:“看上去就是一個美麗靈秀的女孩兒。你祖父的事情,莫要埋怨我和皇上,南景王已經世襲三代,世子去世的早,你是女孩兒,年紀也還小,不能再襲爵位,可是星慧保薦,說你知書達理,又通曉南詔國的語言,我請你護送九公主去那裏,差事辦得好,回來之後我自然會好好封賞。”
武後微微一笑:“有國師操勞進言,是皇上與我之幸。隻是事關政事,非典禮祭祀敬天祈福之事,本不該勞煩國師。我已能應付。對國家或者百姓來講,和平總比戰爭好。此事我主意已定,就請國師不必再掛念了。”
天橋吃癟,咬牙接受,施禮退下,待他走後,皇帝道:“媚娘啊,無論如何,天橋是本朝國師,你當對他以禮相待。剛才說的話,太硬朗了些,太蠻橫了些……”
武後道:“臣妾剛才說話,態度確是有些不周,衝撞了皇上,請皇上恕罪。隻是天橋國師當年保護三藏法師法體立下大功,後又獻計獻策於先帝,製造工事武器住我大唐擊敗突厥。臣妾總是感覺,國師本該有悲天憫人之心,可他比一般武將更熱衷於兵事。臣妾不能苟同。況且與南詔國和親一事,皇上與我心意已定。天橋國師此番覲見,他的話說多了,他的手伸長了。臣妾不得不如此回應。”
武後執意如此,皇帝哪會再多管,便道:“……媚娘言之有理。反正這些事情,還是你定,你來定!你看,朕的頭疼病又犯了,來人啊,快,快把國師進的丹藥拿來,快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