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情於理,她都不會答應!
既然如此,那就隻剩下第二個選擇,答應當他的弟子了。
不得不說,這男人心智手段,簡直到了令人驚歎的地步。其中的步步籌謀,完全是算無遺漏。
早在她因噬天蟒,而留宿於玉清宮時,這謫仙玉人便早早的給爺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直到她突破了白玄境五層,參加了白家族會,他更是親自出現。雖然,僅是接她入宮,並未多說一句。
但卻,輕描淡寫的坐實了他和她之間的‘純潔交流’!
甚至,就連整個白家,都被他一個動作,輕而易舉的帶歪了思路。
而現在,更是在她無法參加測試大典時,及時出現。
三言兩語,便將他們倆的‘師徒情誼’,昭告天下。白家,皇室,所有人都隻會覺得順理成章,絕不會有人,再詆毀她身為女子的名節。
這種種心思,不動聲色,卻又周到體貼。
一直到這一刻,她這個當事人才明白過來。虧她白紓芸也自覺玲瓏聰慧,可在這心智近妖的男人麵前,卻時不時要細思極恐。
“芸兒,且叫一聲。”
看著她精致的小臉,慢慢的回過味來。夙天胤勾起薄唇,露出了一抹顛倒眾生的淡笑。
冷清玉質的嗓音,淡柔卻自帶著一種無法違逆之感。
“……師……父。”
白紓芸剛剛才在心裏,將這個情況給消化完,就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心尖不由的一顫。然後,她俏臉緋紅,隻覺得尷尬別扭的不要不要的。
總覺得,這聲師父一旦叫了。以這男人的心智,接下來,就是永無止境的被套牢了。
可是,即使如此。她憋著淡紅的小臉,還乖乖的叫了一聲。
“嗯,乖。”
夙天胤看著她淡紅的小臉,素薄緋紅的上揚的更多,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牽著她的小手,徑直的往天壇的一處而去。
雖然,夙天胤早就告訴了夜帝,南迦國的測試大典,他隻會在結束時出現片刻。
但是,南迦國依舊為他準備了一處視野極佳的軟帳。
白紓芸被夙天胤帶到了那裏,小臉上的尷尬和憋屈,還一直沒有散去。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天風和淩雲隔著十來丈,盡職盡責的跟著。
“怎麼回事?少爺幹嘛收白紓芸做弟子啊?”
天風皺起眉頭,俊逸的臉龐上,一臉的疑惑不解。拉了拉身邊的淩雲,他低聲的道。
這些天自家少爺的反常畫風,無一不表示出了,那個聖潔冷清、不可褻瀆的謫仙玉人,真的真的對女人有興趣了。
可是,按照少爺的性子,不是該分分鍾娶走白三小姐嗎?收為夙家子弟,真的沒關係嗎?
“不知道。”
淩雲頂著一張冷漠俊臉,永遠的言簡意賅。
“可是,咱們夙家人的弟子,不是……”
天風眸中的疑惑更多,似乎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嘟囔著道。卻在要說出那句話時,收到了小夥伴淩雲的一記冷眼。
“你早晚,要死於話多。”
淩雲知道天風想說什麼。但那件事,對外可是隱秘狀態的。冷淡的盯著他一眼。
有時候,他真不知道夙家的氛圍下,是怎麼養出天風這種性子的!
……
另一邊,夙天胤將白紓芸帶入了帳中。修手一用力,便將她嬌軟的身子抱入懷中。
“唔。夙天胤……”
白紓芸和夜冥軒的對戰中,本就受了些傷。現在,被他這麼一抱,傷口隱隱發疼。
“芸兒,叫本尊什麼?”
但見,那神容仙姿的玉美人,淡淡的挑眉。然後,素薄的緋唇貼著她白嫩的耳垂,淡柔又危險的道。
“……”
白紓芸感覺到男人邪魅的語氣,頓時一臉無語。這突然之間的,她怎麼可能無縫適應!
“看樣子,芸兒是忘了平日,為師的教導了。為師,是該好好‘指點’你才對。”
那精致的妖冶狹眸,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瞳。然後,男人優雅的伸出如玉的手指,輕而易舉解開了她的衣帶。
這姿勢、這手法,白紓芸再熟悉不過了!
在玉清宮的寢殿裏,每天晚上在那玉床上,她都會被這男人,霸道又輕柔的脫去衣服。
“別……不要……”
感覺自己的衣服,一點點的滑落。白紓芸又急又羞,精致柔白的小臉,霎時間紅的滴血。
這裏,可不是那冷清私密的玉清宮。這裏,可是在天壇之中,這軟帳之外,可還是那麼多的人。甚至,包括他們白家的子弟,剛才還為她的出手而興奮激動的兄弟姐妹。
不要!
不要在這裏!
無法形容的羞恥感,讓白紓芸又羞又窘,羽睫輕顫,聲音低啞的慌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