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此話一出,懾於夙天胤的絕世容色的眾人,紛紛瞪大了眼。
自從中秋宮宴後,這一個月裏,南迦國上下也有不少人看到,白紓芸住在玉清宮中。
但是,在玉清宮中做客歸做客。那個時候,白紓芸一介廢物螻蟻,能進入玉清宮也是因為噬天蟒的緣故。
誰又會認為,她和尊貴不凡的帝師大人,真能有什麼交情?
可是,現在這一身矜貴的謫仙玉人,竟然會來到天壇之中,在眾目睽睽之下,為白紓芸說話!
這其中的意味,已然大不相同!
要知道,即便是南迦國的測試大典,也是不夠分量要求夙家少主,全程參加的。
而夙天胤一貫低調,極少出現在夙家之外的公開場合。在整個東部聯盟,他一直籠罩在神秘和光環之中。
事實上,夜帝在邀請了夙天胤後。他就表示結束頒獎時,會以淩天國帝師的身份過來。
可現在,一貫孤高冷清的帝師大人,竟然為了白紓芸,而出現在了天壇之中。
堂堂夜帝,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被打斷了話語。
看著那個矜貴光華、神容仙姿的身影,他竟然再無法多說一個字。
“這段時間,本尊一直在和芸兒修煉。”
淡淡的話語,從緋紅如玉的薄唇道出。他的嗓音冷清,隻靜靜的聽著,都有一種金聲玉應之感。
這個家夥!
聽到夙天胤的話語,白紓芸的俏臉緋紅,心中大急!
以這男人的驕傲和‘實誠’,他……不會就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他們倆的練功情況吧?
這段時間的貼身相處,她是知道這個謫仙玉人的。他從不說謊,說話做事均是有條不紊、從容不迫,優雅完美的無可挑剔。
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她都覺得這男人一本正經的,都有些古板了。
換做是別人,白紓芸還真不擔心會有這樣的烏龍。但是,對於這個男人……她特麼是真的不放心!
想當初,為這男人第一次暖床。她可是被他一本正經的‘教會’如何練功,不配合練功的下場等等等。
白紓芸心裏正擔憂,周圍的眾人卻再一次被夙天胤的話怔住。
修煉!
這白家的三小姐,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帝師大人親自指點?
“夙……”
眼看著,那素薄的緋唇動了。白紓芸顧不得其它,忙道了一句。
然而,她才道了一個字,就感覺自己的小手一緊,被修白的玉骨手給握住了。
“芸兒體質特殊,成為修靈者已是不易。本尊每天指點於她,她悟性尚可。不巧在大典前十天,踏破白玄境圓滿,入定成就赤玄境界!”
夙天胤伸出修骨玲瓏的玉手,將她纖白的小手握在手中。薄唇微動,字句清晰,徐徐道來。
白紓芸本來很擔心,這‘實誠’的玉美人,會把他們倆雙修的情況道出。待聽到他的一番話語,她心中不由的嗬嗬噠一笑。
也是,她居然會擔心夙大神的說話水平!
聽聽!
這男人從頭到尾都沒說半!句!謊!話!
他的確是每天‘指點’於她,她也的確是因此一日千裏,從而成就了赤玄境界。
這天壇的各方高手,隻怕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們倆的修煉和指點,會是那樣的情況。
夙大神之腹黑,也是沒誰了!
“芸兒是本尊的唯一弟子。她會遲到,事出有因。望夜帝不要計較,能讓她參加本屆測試大典。”
白紓芸剛放下心來,卻又聽到,那白衣玉人,溫淡的道了一句。
這男人,剛剛說了什麼?
弟子?
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唯一弟子?
白紓芸仰著漂亮的小臉,有些懵比的盯著那張神容仙姿的俊臉,小手也不自覺的用力。
‘什麼意思?’
白紓芸用自己的小眼神,使勁兒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此言一出,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弟子!
這個白紓芸,竟然是淩天帝師的唯一弟子!
夙家的根基,絕大部分都是來自於家族的實力。幾乎是每一代,都會出現很多高手。
但是,夙家除了家族根基和血脈強大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規定。每一個夙家人,在行成人禮後,就可以收弟子。
作為夙家的少主、淩天國的帝師,多少人想成為夙天胤的弟子。誰都沒想的,此等殊榮最後竟然落到了一個下等國的世家小姐身上。
這白紓芸,幾個月前還是京都的第一廢物。
可現在,一躍成了絕世天才不說,更成了淩天帝師的弟子。這際遇,說是天差地別也不為過!
“既然事出有因,本皇也是通情達理之人。白家三小姐,就破格準許你,以十八歲以下赤玄境的選手身份,參加本屆測試大典的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