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董雪對著她們擠擠眼,一隻手拉著小林子高興得像個孩子,連走路都一蹦一跳。不難理解,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小林子當然高興啦!他已經習慣於董雪對他的那種母愛般的疼愛。看上去,董雪有些強迫他的趨勢。但從小林子臉色,你看到
的是沒有一丁點勒掯現象,純屬兩廂情願。
“呸,瞧她那得意盡。仿佛,世界上隻有小林子一個男人似的。諸不知那小林子見異思遷,和董雪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碰到比
董雪漂亮的女人,愛情之屋,危如累卵。一拍即散,乃必經之路。”
張美天搖搖頭,不想再多評價董雪於小林子之間關係。當然,也不回避張美天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都是女人,彼此誰還不了
解誰......
不可一世的逍遙洞,因為翟老西利用了葛聃人,而一鼓作氣,翟老西可以說是心想事成。他達到了自己目的,在殺死劉文濤兄
妹倆的同時。由於興奮,居然連李彀都想殺死。甚至不惜拿自己女兒作擋箭牌,結果不但自己陰謀沒有得逞。反倒在眾目睽睽之
下,葬送自己性命,也算是罪有應得。
可惜的是,劉文濤在李彀的感召下,逐漸改變生存定律。自己動手,不幹土匪那種伸手就要,見人就搶的無賴地生活方式。本
想金盆洗手,好好做人,可翟老西不給他好好做人的機會。你們,兄妹倆死得冤不冤啊!
我們退一萬步說,劉文濤不是遇到翟老西。一直以葫蘆洞驛站來維持逍遙洞人生活,那絕對是綽綽有餘。欲說翟老西死而複生
,那就得從李彀打他兩槍說起。如果,李彀兩槍是打在翟老西腦袋上。不但構群翠不會遭到翟老西侮辱,他老婆劉文霞,以及大
舅子劉文濤,都不會死。
當然,除了翟老西,想要劉文濤命的人,還有一個人,他就是龔桑巴。怎麼說,龔桑巴於劉文濤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因此,帶
給李彀的,是一輩子無法彌補的過失。
而龔桑巴,側因為逍遙洞土匪的相繼消失,而心情愉悅。你看他騎在馬上,走在回家路上,真是叫一個春風得意馬蹄疾啊!“
馬德亞,馬德亞,我回來了。”
從龔桑巴跟著葛聃人去了逍遙洞,馬德亞一顆心就不敢放下。盡管郎中賀四極力安慰、勸說。馬德亞始終站在尜尜嫠驛站大門
外,抬頭遙望野狼穀的東南方向。龔桑巴一看不回來,馬德亞心裏一直放心不下。
由於驛站生意忙碌,加之去西羌,隔三差五得派人備貨。馬德亞這一會,正在驛站裏麵,打點從西羌購貨回來的人。沒想到僅
僅進屋不到半個時辰,龔桑巴猶如從天而降。聽得龔桑巴叫聲,馬德亞一看他滿臉堆笑,知道是凱旋而歸“怎麼樣?沒傷著什麼
地方吧?”
她上下打量這龔桑巴,緊跟著又來到杜長辛格麵前“你們幾個,都沒傷著吧?”
“沒有!對方都沒有還手之力,眨眼間就被報銷了。你知道,逍遙洞的土匪是些什麼人嗎?”
“什麼人?難道你認識他們?”
“馬德亞大姐,不但我們認識,咱們家尜尜嫠驛站所有人,都認識他們。”
“啊!難道是我們這裏常客?”
“大姐,你說對了!那個叫劉文濤的,其實來我們驛站那會兒,他就是個大商家。”
“噢,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每一次來,都要帶上二十多個人的大老板是吧?”
“什麼大老板,大姐,他就是逍遙洞大當家的。”
“奶奶的,難怪我們家馬幫的一舉一動,那逍遙洞土匪了如指掌。確原來,他們以找姑娘為名,打探我們家馬幫作息時間啦
!你說,誰會想到他們就是逍遙洞土匪。那麼,現在怎麼樣?”
“現在還能怎麼樣?都報銷了唄!”
“沒留下後患吧?對付土匪,要斬草除根。否則,土匪的報複心理,比誰都強。你看翟老西是吧,和逍遙洞大當家情同手足。
結果,還不是一樣帶人滅了他。跟土匪打交道,沒什麼憐憫之心。”
馬德亞不放心的問馬達殼,隻見馬德卡爾望一眼龔桑巴,然後一五一十的告訴馬德亞“好像有幾個女人,不過,這幾個女人,
好像是葫蘆洞驛站裏麵的,於逍遙洞沒什麼關係。”
馬德亞一聽,立刻打了一個寒顫。她徑直走到馬廄麵前,等龔桑巴係好馬,劈頭蓋臉質問龔桑巴“說實話,你在逍遙洞,是不
是放走幾個姑娘?開驛站的你幾個......”
龔桑巴點點頭“噢,嗯啦!的確有幾個姑娘沒有帶回來。”
他笑眯眯地望著馬德亞,一副漫不經心地樣子。馬德亞聽了他的一席話之後,瞪著他怒道:“什麼?你留著她們,難道就是想
將她們帶回尜尜嫠驛站嗎?”
麵對馬德亞厲聲質問,龔桑巴感覺自己說漏嘴了“哦,不是我想留著她們。而是葛聃人,一個也不允許我開槍打死她們。和男
人們不一樣,逍遙洞土匪見情況不妙,奪路而逃。目的是,拿起武器和我們一決高下。所以,我們一個也不能留活口。至於幾個
姑娘,當時不在現場。”
馬德亞搖搖頭“龔桑巴,弄不好,這幾個人就是你將來心腹大患。女人心,海底針啦!”
龔桑巴搖搖頭“沒你說得那麼玄乎!小泥鰍翻不起衝天浪,不就是在葫蘆洞開個驛站嗎?再說了,大當家一死,單靠她們幾個
,成不了大器。啊喲,老婆,你就別疑神疑鬼了。除掉逍遙洞土匪心腹大患,我們應該高興才對。可你,總是往我們頭上潑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