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清醒。赤條著身子的俞樹立順手拿起衣服,在看到小姨子隻顧自己穿衣服,然後用手理一理頭發,完全不顧他俞樹立,並一
個人徑直離開房間。
眼看著,和剛才判落兩人小姨子顧麗瑪,不顧一切的衝向房門外,俞樹立開始動著加快。“你,你先出去,就說我在你們家床
上休息一會兒。快,你快走!”
顧麗瑪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俞樹立也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幸虧是個大夏天,兩個人身上衣服簡單。上身穿短袖襯衫,下身穿一
條大花短褲。顯得俞樹立年輕,有活力。可是,由於驚慌,他將自己的短褲,穿成裏朝外反過來了。穿反過來,算是萬幸。怕的
是他的短褲,和小姨子顧麗瑪的短褲,再換掉那就麻煩大得去了。
顧麗瑪幸虧出來及時,當她從房門走出來,來到大門口的那一會,姐姐顧麗雅已經一腳跨進他們家大院。“啊喲,姐,我這不
聽到你叫姐夫聲音,正準備到你家去告訴你。姐夫說你們家吵,來我們家西廂房休息一會。剛才我想叫醒他,誰知道姐夫他睡得
死沉死沉。打呼嚕,都呼呲呼呲的。要不,你自己去把他叫醒去。”
顧麗雅看一看顧麗瑪,怎麼看,妹妹都有點靦腆的樣子。嗬嗬!我們妹妹是不是心血來潮了啊!她心裏想著,臉上一瞬間浮現
出自豪的一笑。幸虧我男人在家,要不然,姐妹倆都守活寡,才不值得呢“哦,我自己去叫醒他,你忙你的去吧!”
姐妹倆在大門口的對話,俞樹立正在房間扒著小窗戶往外望。一眼看見顧麗雅健步走來,他一骨錄上床,緊接著來個四腿喇叭
睡著。因為聽到顧麗瑪說他打呼嚕,俞樹立迅速進入打呼嚕狀態“呼,呼,呼......”
吱呀一聲,房門被悄悄地打開,顧麗雅輕手輕腳進入房中。由於夏日中午時分,外邊太陽火爆,一下子進入屋裏,一雙眼突然
間失盲。幾秒鍾的一刹那,顧麗雅進入房間,遇到了黑漆漆的幾秒鍾。她一隻手扶住牆,盡管他眼睛睜得大大的,卻什麼也看不
見“俞樹立,俞樹立。”
兩聲俞樹立一叫,眼睛已經似呼適應屋裏環境。她開始看到躺在床上的俞樹立,輕輕地兩聲呼喚。俞樹立將眼睛睜開一條縫,
偷偷地看著顧麗雅。剛才,他看到顧麗雅摸著牆走路,心裏在偷笑:這個傻女人,她妹妹偷了她男人,她都不知道。被她妹妹兩
句話一兜留,什麼是都沒有。
心裏想著事,他居然把打呼嚕這件事給忘了。眼睛看到他的顧麗雅朝他走過去,俞樹立嚇得急忙“呼,呼,呼......”
剛才還停止打呼嚕的俞樹立,緊接著呼呼呼的呼聲不斷,聽得顧麗雅連連後退。看著俞樹立睡得深沉,哪裏像什麼和她妹妹幹
事的樣子。看來,剛才那兩個鄰居少見多怪。見毛就是鴨子,一本正經說胡話。她看一眼從嘴裏發出“呼呼呼”俞樹立,不忍心
打攪他。索性,讓他在妹妹家睡去。
驚心動魄的一幕,就這樣被顧麗瑪化解。可是,俞樹立得來便宜,自己的男人老婆被人睡了,睡男人老婆的這個人,以後看到
自己男人,肯定是低人一等。顧麗瑪想著自己和姐夫偷歡,給自己男人戴綠帽自。給自己姐姐鬧家庭不和,豈不是千古罪人?看
來,在這件事情上,唯一的受益者,就是姐夫俞樹立。
想到這,顧麗瑪心裏想,不能就這樣便宜姐夫,而禍害自己男人和姐姐。得讓姐姐不吃虧,不能便宜姐夫一個人。因此,她要
為自己男人出氣。
顧麗瑪心裏醞釀著,怎麼樣讓姐姐感覺不吃虧,也讓姐夫不在自己男人毀蒙舉麵前,哪麼耀武揚威,沾沾自喜。唯一的辦法就
是:讓自己的男人,像姐夫睡她一樣的睡姐姐去。姐夫知道了也不吃虧,也沒占到便宜。再自己丈夫麵前,他也同樣沒有什麼值
得炫耀地。
於是,在毀蒙舉的馬幫回來之際,特別是饑渴難耐那剛回來幾天。顧麗瑪故意勾引姐夫去走娘家,姐夫和小姨子一起走娘家,
姐姐顧麗雅和男人毀蒙舉都沒有異議。為什麼?理由找得得體。娘家舅舅請兩位姑爺上門聚一聚,大姑爺閑著沒事。這二姑爺剛
回來,不便於走親訪友。因為馬幫沿途太累,他需要休息。
這麼一來,姐姐和自己男人各看一個家。毀蒙舉出去一月有餘,欲望特別強力。姐姐雖然有姐夫天天在家,可俞樹立基本上對
自己是難舍難分。因此上姐姐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絕對和毀蒙舉一拍即合。顧麗瑪是這麼想的,當然囉,他和姐夫去舅舅家是
假。隻是去客棧小歇數日,給姐姐和自己男人讓門。兩家人,誰也沒有虧,誰也沒有賺。
如此這般神操作,還真的把他男人毀蒙舉,和姐姐顧麗雅湊合成功。
事後,俞樹立知道二連襟和自己老婆勾搭上,敢怒而不敢言。因為,正是因為他帶走小姨子,二連襟才如饑似渴。他這一出腳
,就是一個多月。除了在驛站花銀子和女人廝混,其餘在路上,大部分時間是提心吊膽。因此,想想是自己做錯在先,也沒資格
對顧麗雅指手畫腳。
就這樣,這種關係,一直保持到俞樹立進入馬幫,那還是毀蒙舉的餿主意。他知道,尚若自己總是一個人進入馬幫。那大連襟
不用說,在家是一對二,那自己對吃虧。
那年十月份,顧麗雅和毀蒙舉剛剛一陣銷魂。她突然問毀蒙舉一句話“唉!我說他小姨夫,你想不想將我們家俞樹立帶到馬幫
去啊?如果你想他去的話,最好你去和老李頭說說好話。我這邊再去給緱晉文、穀斌全打聲招呼,送點禮物,估計他們絕對沒話
說。重點就是李提山,這個老家夥的頭,不好剃。”
毀蒙舉將顧麗雅摟在懷裏,兩個人半躺在床上“嗯,其實,我早有這種打算,怕的是大姐夫他不願意。我就是說了,也是白說
。如果大姐夫真的願意跟我走,李提山那邊,我給大連襟說說好話,一準沒問題。我們幾個人家,都是打斷骨頭連住筋的親戚。
誰說出來了,都會給麵子。”
顧麗雅往毀蒙舉懷裏拱一拱,一隻手摸著毀蒙舉的一張臉,撒嬌的說:“你放心,隻要你和李提山說好了。我保準你姐夫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