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兒的背影,任父不由深深的皺了皺眉,他本以為自己把事情做的很隱蔽,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女兒給識破了,不過,女兒從小就一直就聰慧,這點他也是清楚的。不過,雖然自己的事情被女兒識破,但是任父一點都不感到擔心,在情人酒的影響下,女兒就算知道了背後的真相,但也注定要與阮曉輝關係密切,所以,他倒不怕女兒因為怨恨他而拒絕與阮曉輝交往。
“女兒,爸爸這樣做都是為你好啊,你怎麼就不體諒一下爸爸呢。”任父還在那裏恬不知恥的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冷笑。
“可笑啊可笑,在背後暗中設計自己的女兒,並且把女兒推下火坑,嘴裏卻還在說這是為女兒著想,世上哪有還比你更厚臉皮的父親呢?”
任父麵色狂變,倏然一驚:“是誰?”
當他回過頭去時,卻看到一個少年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地方,用一種冷凝的目光緊盯著他。
“小張?怎麼是你,你剛才不是已經開車出去了嗎?”看著對麵的張天司,任父完全驚呆了,他剛才親眼看到張天司開著車載著雲霓一起離開的,可是沒想到此刻一轉身卻看到他站在自己身後,這莫非是見鬼了嗎?
可是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會有鬼出現呢?再說了,地上也能看得到他留下的影子啊。
張天司冷聲道:“我剛才的確開車出去了,但是,我就不能再將車開回來嗎?”
看到張天司臉上流露出的冷漠神情,任父心裏莫名的感到一寒,此時他雖然感到強烈的不安,但兀自強笑道:“嗬嗬,原來是這樣啊,小張,你為什麼又回來了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掉在這裏忘記拿了?我現在就讓人給你找去。”
張天司道:“任叔叔,我看你就不要明知故問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回來吧?”
任父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他依然嘴硬的笑道:“小張,你說什麼啊?怎麼伯父聽不懂你的意思呢?”
靠,難怪這人剛才能說出那樣的話來,原來,他的臉皮還真是一等一的厚,都這個時候了,還故裝無辜呢。
張天司懶得跟他廢話了:“我看咱們還是將話說明了吧,任叔叔,我想知道你昨晚在那瓶酒裏麵到底動了什麼手腳?”
“動什麼手腳?那隻是一瓶很普通的藥酒而已,根本什麼問題都沒有,再說,我怎麼會在酒裏麵做手腳呢?這樣卑鄙的事情我可做不來。”
“哦,是嗎?那好,既然你說你沒有在酒裏麵下任何的東西,那我隻好去問問阮公子了,看看是不是他在酒裏麵下了什麼,如果真是他在酒裏麵下藥的話,那我就有必要找一找阮副市長,看他到底是怎麼教育自己兒子的。”張天司說著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等等!”任父急忙大聲叫住了張天司。他可不能讓張天司去找阮曉輝,或者找阮副市長,要不然,這件事恐怕就要穿幫了,而一旦阮曉輝,或者是讓阮副市長知道自己在背後搞的鬼,隻怕自己的目的不但沒有達到,反而還有惹火燒身的危險。
可以說,張天司這句話絕對是擊中了他的軟肋,讓他不得不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