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張,你不要心急嘛?有什麼事我們先好好的聊一聊再說。”
“對不起,任叔叔,我可沒有這麼空來跟您閑聊。”張天司頭也不回的拋下一句話,繼續先前走去。
眼看張天司都快走出大門了,任父更加著急了。
“好好好,小張,你先站住,我告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張天司這才停下了腳步。
任父見了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他也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實話實說,而是依然滿嘴胡言。
“其實,那瓶酒的確有點小問題。不過,我當時說的可都是真的,那瓶酒的確是我在雲南苗人寨子裏買的,不過,那瓶藥酒的功效除了我當時說的那些之外,還有一點我當時沒說的是,那酒還帶點催情的效果,所以你們喝了之後才會……”
果然是這樣!
任父的話,剛好應證了張天司原來的猜想,當然,他不知道世上還有情人酒這種神奇的東西。
不過,張天司也懷疑任父可能還對自己隱瞞了一些事情,但是,他已經不準備再繼續問下去了,因為不管怎樣,他與任娟發生關係之後,任父就算是他未來的嶽父了,就算他在背後做了什麼,自己現在還真是不好拿他怎樣。再說知道的越多,以後對這位未來嶽父的映象可能也越差,考慮到任娟的感受,自己現在還是少知道一點任父的齷蹉為妙。
這時,任父又開口說道:“小張,叔叔知道自己做的很是不對,也對不起你跟雲霓。這樣吧,你看你和雲霓有什麼需要的,隻要叔叔能夠做到,保證一定讓你們滿意!”
看來他是想用錢來堵張天司的嘴了。
張天司聽了頓時氣樂了,本來他已經轉身在往外麵走了,此刻他還是忍不住的回頭說道:“你對不起的不隻有我們,還有你的女兒,還有,我勸你還是絕了跟阮副市長拉上關係的想法吧!”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任父臉色狂變,心裏陡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張天司道:“意思就是,你女兒現在跟阮曉輝之間毫無關係!”
“什麼?”聞言,任父一臉呆滯,如遭雷擊。
“不可能,不可能啊,娟娟她,她……”任父突然愣住了,看來他聽懂了張天司意思,也是,在他看來,女兒看起來就是已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可是張天司現在偏偏說女兒跟阮曉輝毫無關係,那跟她有關係的人又會是誰呢?
除了麵前的張天司,還有第二個人選嗎?
任父眼睛瞪得跟銅鈴似得,手指著張天司道:“你,是你把我女兒……”
張天司冷笑著打斷他的話:“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任父一聽,心裏頓時明了,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紫,紫了又綠,就像是臉上開了一間染布坊一樣,五顏六色,隨即變幻。
想到自己的一番精心設計不但沒有達成所願,反而還讓女兒跟她同學的男友發生了關係,任父心裏又急又怒又愧,急怒攻心之下,一下子暈了過去,好在即將倒地之際,張天司伸手穩住了他,這才沒有摔成啥樣。
“老任?”
隻聽一聲驚呼,就看到任母從別墅內跑了出來。
張天司早就知道任母剛才就站在門後,也知道她可能已經聽到了剛才他和任父的對話,不過這沒什麼,反正他既然把事情跟任父攤開了講,任母知不知道這都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