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星如絲綢般順滑的長發散落在他胸前,那雙琉璃般透亮的瞳孔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霍沉心裏更覺愧疚,“我把她關在房間裏,就趕緊來找夫人了。”
男人說完,下巴輕抬,在她的唇角落下輕吻,帶著幾分討好的味道:“沒有不想碰夫人,怎麼可能不想碰夫人?我恨不能時時刻刻跟夫人觸碰。”
明明拉人的時候沒顧慮那麼多,但回來之後又莫名糾結起這種小事情來。
他的呼吸熾熱,手指輕巧鑽入她的指縫,與之十指相扣,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誠意。
若非不得已要把盛若妍關起來,他也不會去主動碰對方。
哪怕是現在已經洗過澡,還是覺得心裏不舒服。
阮寒星垂眸,心中忍不住嘲笑自己,竟然會有這樣胡思亂想的一天。
明明知道霍沉肯定什麼都不會做。
但她也知道自己壓製不住心底那抹突如其來的情緒,頓了頓,輕聲道:“我沒有懷疑霍先生的意思,隻是……想告訴霍先生,我不太開心。”
信任跟情緒是完全分開的兩碼事。
她信任霍沉,但不代表能夠完全抑製住心情的波動。
或許自己應該再冷靜些。
“是我的錯。”霍沉看到她垂眸沉默的樣子,忍不住歎了口氣。
手掌捧起她的臉,抵著身上人的額頭輕聲道:“應該回來的時候就告訴夫人,如果不是夫人主動問我,我想不起來,那就糟了。”
柔和卻不容躲避的輕吻落在阮寒星的唇上,帶著難以忽視的繾綣珍惜。
他當時滿腦子都在想剛才的那些事情,陽台上危險的那一幕甚至還讓他有些驚魂未定,直接把盛若妍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肖白說,是江歸晚跟顧釗聯手做的。”阮寒星心底的那點點酸澀在霍沉的輕吻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安心。
“嗯。”霍沉低聲應道。
“肖白是被江歸晚騙到那個房間的,解釋完就走了。”阮寒星靠在他的胸膛輕聲解釋完,忽然抬頭睜開眼睛盯著他:“霍先生有沒有吃醋?”
修長筆直的長腿抵在男人結實的腰間,無意識地蹭了蹭,簡直勾得人心癢。
霍沉閉了閉眼睛,調整著呼吸,卻仍然掩蓋不下自己有些急促的喘息。
“霍先生怎麼不說?我都那麼誠實,霍先生也不許騙人。”阮寒星不老實地勾著他脖子,開口追問道。
她的每一下觸碰仿佛都帶著致命的誘惑,霍沉有力的手臂抬起,就這麼單手將人從沙發上給抱了起來。
感覺到脖頸被那雙纖細的胳膊用力地圈著,滿意地勾起嘴角:“夫人覺得呢?”
“我覺得……當然是吃了。”阮寒星側過頭望進他帶笑的眼底。
霍沉單手抱著阮寒星完全不吃力,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夫人這麼肯定?”
“當然。”阮寒星輕笑一聲,故意湊到他耳邊,濕潤的吻慢慢落在他耳垂跟頸間,用曖昧的氣聲開口道:“因為我老公是個醋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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