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泊去了裏屋當中,將褲衩子穿上,朝外看去,看到止步的單依問道:“怎麼不去追?”
“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要是追出去的話恐怕更難解釋!”單依轉過身子,並不清楚外麵發生的事情。
加之對韓泊的那種新鮮好感,讓她看到了那些墜落地上的罌粟花。
“罌粟花都弄髒了,我這會去外麵給你摘吧!”單依言語,正欲朝著外麵走去之時,韓泊叫住了她:“不用了,摘多了,黑山一行人知道了,怕你會有危險!”
話畢,穿著褲衩子的韓泊,蹲在了地上,去撿罌粟花。
單依微微一笑,她臉龐上麵的紅暈還在,她隨著韓泊一起蹲了下去,與韓泊對立在一起,一起撿墜落在地上的罌粟花。
而在單依蹲下身子之時,單依那碩大的屁股,緊緊的棉質軟衣服,讓單依的下麵輪廓清晰。
這樣子的輪廓清晰,對剛才有了親密接觸的韓泊,下麵又有了反應。
原本驚嚇之下,軟噠噠裝入褲衩子裏麵的家夥,又一次抬頭挺胸。
他的家夥太大,以至於撐起之時,那一條內褲根本包裹不住,韓泊甚至,若是自己繼續蹲在這裏,那家夥肯定會破褲而出。
他當機立斷,立刻站起身子,飛入了池子裏麵之後,將手裏的罌粟花,放在了池子裏麵。
看著韓泊那一動作,單依並沒有言語,剛才,在韓泊離開之時,她也清楚地看到了韓泊如同大猩猩一樣的家夥,她從十八歲成年之後,不,甚至早在十六七歲之時,都聽男同學們說過男生下麵越大越好。
雖然,她對小型號也沒有嚐試,但就偏偏熱衷大型號。
她把撿起來的罌粟花,遞到了韓泊麵前,韓泊點了點頭,她又將手裏的罌粟花扔入了那池子當中。
在池子裏麵,韓泊裝逼一般的閉目養神。
心頭的燥熱,早就讓韓泊忘記了女性陰柔之美的體會,在他的腦海裏麵,蔓延出來的,是頂在單依下麵的那一種半包圍的感覺。
“插進去了……是不是全包圍的感覺?”韓泊心頭忖度。
洗完澡,韓泊屁點領悟都沒有,吃飯,是單依去淺嚐村裏麵公共食堂裏麵領取的,淺嚐村的人被黑山一行雇傭軍占領,這裏全部都種植罌粟,沒有糧食的村民,全部都去淺嚐村裏麵公共食堂吃飯,那裏,由雇傭軍提供。
為了村民能夠用力的勞動,公共食堂的生活還算不錯,給了單依很多飯。
單依回來,與韓泊分食,吃了飯,韓泊回到了強文的房子裏麵,將單依之前采摘的部分罌粟花握在手裏,盯著罌粟花。
原本,他想要從罌粟花入手,去理解《無色心法》第二層,但並沒有過一會的功夫,韓泊的腦海裏麵,全部都是泡澡時候壓在單依身體上麵的情形,對於小處男來說,再也沒有比那個時候更為讓人陶醉的時候。
想著想著韓泊一覺醒來,已經日落西山。
韓泊醒來,看向屋子後麵熱帶叢林方向,那裏大猩猩跳躍而行,韓泊並沒有在意,倒是和單依異性相吸,讓他在醒過來的第一時間裏麵,想要看到單依。
他站起身子,朝著屋子外麵走去,在門口,單依側著身子,看著罌粟花白色的海洋。
從側麵看去,單依充滿了鄉村詩人的感覺,那前凸後翹的身子,加上哀愁的眼神,充滿了魔力,在她的視野裏麵,是雇傭軍監工,還有不斷勞動的前場村村民。
“哎……”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低沉下腦袋。
她在腳邊,找了一處草較多的地方,坐了下去,將腦袋埋在雙峰當中,任憑秀發,在山穀當中傳來的風裏飄揚。
這種感覺,讓韓泊情不自禁的裝逼起來,他靜悄悄的朝著單依走了過去,口裏嘀咕:“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單依聽聞韓泊的聲音,轉過目光,看向韓泊。
“嗬嗬,你在說什麼了!”
“單老師,你為人善良,我看你愁眉苦臉,所以想要安慰一下你,你聽明白我這句話麼?”
“你是說,前途總是充滿希望,苦盡甘來,意外地收獲在未知的地方,但是,都這麼多年的時間了,這裏……黑山還是沒有走,人們都像奴隸一樣,除了幫黑山一行人做事來保全性命,還有什麼?”
“趕走黑山,隻不過是探囊取物,為何單老師,要讓這麼漂亮的臉蛋,掛滿了褶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