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依張著腿,雙腿的衣服擋住了韓泊的家夥,韓泊雙手支撐身體,在單依雙腿之間的大家夥根部,以及雜草,清晰可見。
“哎……”強文轉過身子,長長的甩了一下胳膊,身子一轉,朝著外麵去了。
在他的心頭,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睡了的那種窩心的感覺,自己九年的持守,卻在九年之後的今天,被韓泊吃掉了單依第一次的憤怒,讓他整個人身體的激素紊亂,身體狂熱了起來。
身體的狂熱,讓他無法繼續保持冷靜,他跳了起來,隨後猛地朝著前方衝擊而出,以餓虎撲羊的速度朝著前方衝擊而去。
他想要找一個地洞鑽下去。
他去了自己一個人勞動的地方,那裏是村子後麵一處茂密的草叢深處的洞穴,洞穴外麵雜草茂密,若不是他一直都在那個裏麵工作,很難辨別,洞穴裏麵一片漆黑,往裏走了大概一百多米的距離,那裏,有了亮光,在牆壁上麵,有點燃的蠟燭。
細看洞穴,洞穴高約一米,寬約半米,洞穴形成了一條通道,看通道的摸樣,應該是那強文,準備從黑山一行的包圍下麵出去外麵所用到的隧道。
強文坐在了隧道的最裏麵,在隧道的最裏麵,有用來搬運泥土的提桶,有用挖掘通道的工具,坐在隧道裏麵,強文握緊自己的拳頭,一拳打在了隧道裏麵牆壁上麵。
黑暗的隧道裏麵,也不知道牆壁上麵有些什麼東西。
強文打上去的時候,手指被槍斃上麵那不致命的東西給弄破了,鮮血流淌而出……
但他並沒有在意,內心的疼痛,讓他感覺不到肌膚之痛,腦海裏麵當初的想法還在。
當初的想法,是他和單依的一個約定:趕走黑山之時,二人結婚之日!
他喜歡單依,九年的拍拖讓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固若金湯,讓他們對於彼此的依賴非常迫切,他不願意就這樣讓自己的女人被搶走,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此刻,他想到的,就僅僅隻有將曾經想法落實。
他暴喝一句:“黑山,老子跟你拚了!”
暴喝結束之後,強文轉過身子,朝著洞穴外麵走了過去。
在洞穴外麵,他掃了周圍一眼,設立在淺嚐穀死角上麵眺望台最近一個,處於左手邊大概兩公裏不到的地方,在眺望台上麵,有正在值班的雇傭軍三人,三人拿著望遠鏡,時刻警惕著有可能逃跑的村民。
淺嚐穀原本就不大,設立一個眺望台便能夠監控村子的四麵八方,在四個眺望台之下,可別說是村民了,即便是天空當中飛過的鳥,他們都有警惕。
他率先的衝到了眺望台的那一邊,在距離眺望台大概還有四百米的距離之時,眺望台上麵三名雇傭軍裏麵,槍法最好的狙擊手擺好了狙擊槍,一槍朝著那一邊的強文射了過去。
雇傭軍所瞄準的,是強文前方一米的地方。
“回去……”雇傭軍喊話道,他們所說的,是英文。
強文沒有任何理會,繼續向前,自己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破了處,那一種失落和可惜、憤怒和激動讓他對於生死早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他快速向前。
眺望台上麵,那狙擊手頗為詫異,彼此看了一眼,他們嚼著口香糖。
負責狙擊的雇傭兵再一次瞄準那強文,強文向前奔跑了起來,在雇傭兵狙擊手射出第二發子彈之時,打在了距離強文僅僅隻有半米的位置前麵。
“滾回去,否則下一槍我將打中你的腦袋!”
“我草你媽,老子跟你拚了!”強文爆喝,他從地麵上,抓起來了一塊石頭,繼續向前奔跑,在距離眺望台大概三十米的地方,猛地朝著眺望台的上麵扔了過去。
卻不及此刻,在眺望台上麵,那狙擊雇傭軍瞄準了飛起來的石頭,扣動扳機,那強文扔出來的石頭被子彈射穿,狙擊槍極強的殺傷力,讓穿透了那石頭的子彈,撞在了強文的腦袋上麵,止住了他的步伐,讓他完全失去意識之後,倒在了地麵上。
“艸,我想我殺了跟我們做對了九年的男人,黑山肯定會開心的!”那名狙擊手表情如常,他們,負責殺死闖入的人,威脅那些想要逃跑的村民,至於說大猩猩,沒有威脅到他們之時,他們不會去管。
他們在這裏占山為王,殺人對他們來說,無關痛癢。
回看韓泊那一邊,單依房間裏麵,韓泊從單依的身上起來,單依站起身子,正欲朝著外麵追去之時,她止住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