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正要出聲喚“總裁”時,眼睛卻被林函謹桌麵上的報紙所吸引住了,不由在心底裏是輕輕的歎息起來:這五年來,他們的總裁是更為拚命地工作了,唯一的“消遣”就是早上一來辦公室就打開桌麵上早已準備的報紙查看有沒有某人的信息。
更奇怪的是,這五年來,竟然沒有任何一家媒體報道有關林函謹和莫默之間的關係,盡管林函謹已經成為乃至全亞洲都屈指可數的酒店管理人,莫默也也在珠寶界上大展拳腳,但仍然沒有任何媒體報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仿似林函謹和莫默從來就不曾交集認識過般,還有林函謹母親若男的當年事情也似乎隨之消失了般,沒有人再提起過了。
至於林振偉,從五年前那場記者會後,就和賴品如秘密移民出國到了一個環境甚為舒適的國家去居住生活了,林奶奶,林雅和林律也隨著一起過去了。
據說林雅大學畢業後從事於律師行業,而林律則從事於攝影方麵,兩個人在不同的領域上有著不同的發展,非常不錯。
所以現在在H市,就隻剩下林函謹一個人了,有時候,她進來彙報工作的時候,看見林函謹一個人獨自麵對著落地玻璃窗的那種孤單和落寞時,她心裏就在千祈禱萬祈禱著莫默小姐趕緊回來吧。
不過值得讓他們慶幸的是,林函謹雖然比以前更加的惜字如金,臉上的冰寒也不曾減少半分,但是沒有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冰山爆發了,而是冰冷得有些溫和了,隻是,沒有見他笑過了,一絲一次都沒有。
“有事?”林函謹低蹙著眉看著從進來就發愣不語的安娜,並似是不經意地但卻動作迅速地把桌麵上的報紙給收到一邊去。
“啊?”回過神來的安娜連忙把手中的快遞遞給林函謹,說:“總裁,您的快遞。”
林函謹接過快遞,安娜也就欠身退了出去。
林函謹打開快遞一看,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張卡片,卡片上寫著:請到三樓的空中花園裏領取快遞禮物!不來,可別後悔哦!
他的眉間低蹙了一下,隨手把這卡片丟到垃圾桶裏麵去,這樣的惡作劇實在是讓人無聊。
在埋頭工作了大概二十分鍾後,安娜又輕敲了門進來,遞給林函謹快遞:“總裁,您的快遞。”
林函謹麵色狐疑從安娜的手裏接過快遞,打開一看,又是一張卡片,卡片上還是寫同樣一句話:請到三樓的空中花園裏領取快遞禮物!不來,可別後悔哦!
簡直就是吃飽了撐了的!林函謹有些惱火地再度把卡片扔進了垃圾桶裏。
他按下內線問安娜關於快遞的事情,安娜是小心地答說送快遞的人沒有留下什麼話。
又過了二十多分鍾,安娜是再度輕敲了門進來,又是給林函謹遞來同樣是相同的一份快遞。
這次,快遞裏麵的卡片裏依然是寫著“請到三樓的空中花園裏領取快遞”,隻是後麵的是語氣極為重地加了一句:再不來,我可是把這快遞禮物給丟到遊泳池裏啊!
這下,林函謹不在覺得這快遞是一個無聊人的惡作劇了,而是確信自己是真的有快遞,如果沒有沒有快遞的話,那他也隻好自認上了這無聊之人的當了。
想著,他就起身走了出去,在去三樓時,他也交代安娜一聲,他現在有點事出去一下,有什麼事情打電話。
乘坐著電梯來到三樓的空中花園,在邁步踏在空中花園時,他潮湧般的思緒一下子狂湧上來了,這裏曾經是他對她許下承諾的地方,也是他要向她證明承諾的地方。
自從她離開的這五年來,他就不曾踏進過這裏一步,這裏的變化不但,但卻似乎讓他覺得陌生了。
他巡視一眼周圍,並沒有看見有什麼送快遞的人,該不會真上了某些無聊之人的惡作劇吧。
他在心裏暗自好笑自己今天怎麼就突然傻了。
就在他轉身想要離開時,卻突然看見在轉角裏挨放了一輛自行車。
這裏怎麼會有自行車,他狐疑地走過去一看,這是一輛嶄新的自行車。
嶄新的自行車……自行車……
驀然,林函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快速地轉過身來,眸光犀利緊張地四處張望時,周圍除了他,還是空無一人。
低下頭來,他黯然自嘲了笑了一聲:怎麼可能呢!她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呢!
看了眼那嶄新的自行車後,他低吸了一口氣,接著轉而邁步要離開時,突聽後麵傳來一道讓他五年來都受盡思念折磨的聲音。
“幹嘛!這樣就走了!禮物都不要了嗎,太不給麵子了!”俏皮輕盈的女聲帶著促狹虛偽的委屈。
在這一刻,林函謹是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裏頭窒息的聲音,他深黑的眼眸一開始是驚愕,然後到不敢窒息的狂喜。
倏然,他旋即轉身,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她那張讓他朝夕暮想的燦爛小臉,此時的她已是一頭亞麻色的微卷發,身穿著一襲及膝的粉色的連衣裙,整個人看起來是自信又有著嫵媚的魅惑。
她似乎特別鍾愛粉色的衣物,隻是,此時的她裝扮起粉色的衣物來,不再是從前的那種帶著女孩的嬌俏,而是活脫脫具有女人的味道和風情了。
她,總算是回來了!可是,今天,她在日本不是有珠寶展嗎?怎麼會回來?
疑惑著,他是差點脫口而出的問了,但他還是忍住了,冷冷地瞥了一眼眼前這個笑容燦爛的女子,揚著冷眉,冷聲禮貌地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們酒店的空中花園暫時不開啟,請你現在離開好嗎?如有需要請打服務台電話,裏麵就有內線電話。”
看著眼前這個明明就是想念她想得心都碎掉了,但卻仍要裝酷擺譜地給她一臉的“客氣”樣的別扭男子,莫默心底是一陣好笑,但同時也是一陣酸澀的溫暖。
他既然要跟她裝,那好,她也跟他裝,隻見她撇了撇小臉說:“可是先生,我不知道服務台電話是多少耶!”
先生?莫默這兩個字稱呼是差點把林函謹氣得嘔血,裝作不認識他是吧。
“服務台的內線電話是6。”林函謹冷哼答道。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撥耶,這6要怎麼撥啊?”莫默不恥下問。
“就直接撥6啊!”
“我不會。”
“不會的話下樓下大堂找前台。”
“怎麼下去啊,我也不會耶。”
“那你怎麼上來的!”
“我找老公上來的。”
“你……”林函謹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把手緊緊地挽著自己胳膊上的嬌美人兒,氣結,故作一本正經地說:“小姐,請你自重!放手!”說著,他就甩開莫默挽著她胳膊的手,可莫默就像是水蛭般緊緊地黏住他,怎麼都甩不開,
當然,林函謹也是沒舍得用力,是輕輕的甩。
“你放不放!你要是再不放的話,我就把你給扔進這遊泳池裏!”林函謹惡聲惡氣的恐嚇警告。
“不放!反正我被扔進去了,有人比我更疼!我”莫默“厚顏無恥”地抬著小臉對林函謹傻嗬嗬的笑,笑得異常燦爛,異常得意。
這一瞬,林函謹再也強裝不了,眉梢間也再掩藏不住心中的狂喜,但語氣扔是惡狠狠的喝道:“怎麼現在才回來,你還知道回來啊!”
“我當然知道回來了,我要不回來,誰教你自行車啊!還有,我已經二十五歲了,二十五歲了!我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就要成為高齡產婦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已經三十二了,你要再不回來,我七十歲都做不了爺爺了!”
“所以我現在回來了!”莫默傻兮兮地搖著林函謹的胳膊笑著。
“真傻!”林函謹不禁輕點了一下莫默的鼻尖,說:“都已經是有名的珠寶設計師了,還這麼傻,要讓外人看見了,人家還不小看你了。”提到這珠寶兩個字,他不由疑惑地問:“你今天在日本不是有珠寶展嗎?取消了?”
“沒有。”
“那你……”
“因為我想你了啊!”莫默的話音還沒落,她柔軟的雙唇已被眼前的男子給俯首牢牢地攫獲住了。
他要把這五年來所缺少的吻全都給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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