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媚兒姐姐一起來就是了......”
見自家漢子的眼珠子,一時也離不開狐媚兒的酥體,人魚侍妾提出一個好建議。
“嗯?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麼!”
沐白怒上雙眸,那人魚侍妾不由的一顫,伸出柔薏細手為沐白和狐媚兒斟滿酒,怯怯退下身去。
“黑風哥哥,有這麼多佳人陪伴,在這河宮裏好享樂啊。”
“媚兒妹妹別走了,就留下來陪哥哥,可好?”
“嗯,好......”
“嗬嗬,好。喝酒!”
直到醉意闌珊,舞曲方散,眾多侍妾攙扶沐白進了黑風的寢房。房中已經焚香設沐,鮮紅的花瓣在熱湯中聚了又散。
“都退下吧。”
眾侍妾領命退出房中,沐白伸展雙臂,狐媚兒近身上前為其寬衣,隻見沐白右側腰身上一片紫烏,正是早日受了那虎頭大漢一擊重槍所留,不由得銀牙一咬,旋即低眉自責起來。
“等什麼呢,還不服侍哥哥沐浴?”
“都這樣了,還嘴貧。”
“演戲嘛,原來並不容易呐。”
狐媚兒揮手拉上帳簾,帳簾影子上,兩人戲水嬉戲,不時傳出歡笑嬌踹,一群侍妾側耳趴在門後,不由得咬牙跺腳。
接下來的月餘時間,沐白與狐媚兒幾乎都是閉門不出,就是偶爾飲酒進食,也是令侍妾送進房中。一開始幾日還好,時間久了,那眾侍妾看狐媚兒的眼神,恨不得變成一柄利劍將她毀了容。
“吱呀”一聲,狐媚兒打開房門。
“你們在做什麼?”
原來是黑風的幾個侍妾正在房外偷看春光。
“做什麼?我們還想知道你和爺在房裏做什麼呢,一個多月都不下榻,真是騷狐狸名不虛傳呐!”
說話的是那人魚侍妾,本以為讓出一夜,沒想到硬是被晾了一個多月,心裏怎能沒有妒忌火氣。
“我的騷你都妒忌,你這種女人是多麼無趣,不如直接跳進鍋裏算了,今夜也好給爺來道清蒸人魚補一補!”狐媚兒譏諷笑道,“還有,想知道我們在裏頭做什麼,用不著這麼辛苦,進去問問爺不就知道了。”
“你少得意,你也就是有伺候爺的份,也不見給了你什麼名分!”
“嗯,這種貨色,玩玩也就扔了!”
“姐姐說的對,爺也就是玩個新鮮勁。”
人魚侍妾出言奚落狐媚兒,其餘幾個侍妾以她為首,也紛紛助陣,非要把狐媚兒趕出這河宮不成。
“是麼,我狐媚兒本就是堂堂妖將身份,你家爺也不過是妖將,他能給我什麼身份。嗯?你們說說......”
“妖將有什麼了不起,我家哥哥也是妖將,和爺共駐這條大河,你覺得你能壓得了我麼?”
雖然知道狐媚兒是獸族妖將的身份,可是那人魚侍妾依舊強勢。不過其餘幾個侍妾就是不敢再吱聲了,畢竟無權無勢,又無背景,空有一身姿色,也不敢再摻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