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麵,那黑風也知戲可以重唱,但人生不能重來,當即飛彈應水珠,湛藍水珠提溜直轉,隨即在黑風身上化成一件湛藍水鎧,更是手中湛藍長劍突起,猛地出手飛斬,途中水珠飛濺,卻是化成細針飛劍,極速潮湧撲向沐白。
那一邊,赤麟闊劍也是拍出一道火舌,劍身便如浴火猛虎一般跳將出來,緊隨在湛藍劍潮之後。
嘴角輕揚一笑,沐白勝券在握,金翅雙翼猛地一陣,颶風呼嘯,白靈冷焰陡起,湛藍劍潮正要近身卻一瞬被凍結成冰雕,隨即簌簌散落,而沐白這時候手中的魔氣長劍也是一劈而過,火中的猛虎頭顱應劍而起飛落。
一擊之下,劍劈赤鱗虎,不待黑風驚慌退步,沐白已是穿移而至,眼中閃著無情殺意。黑風曉得應水鎧甲難以防身,緊撕虛空欲穿移閃躲,卻是一力如同撕在虛無中,“我命休矣!”
隨著黑風悲情一呼,沐白長劍橫斬,“噗”的一聲,又是頭顱飛起。
瞬息出手,連斬兩大妖將,收回劍來,沐白已是撐地而立,麵額滲汗,大口穿著粗氣。
狐媚兒掩去驚訝,急忙上前,扶起他來。
“你沒事吧?”
“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沐白咬牙站起身來,持劍取了黑風和虎頭大漢的妖核,隨即打出白靈冷焰將他們的屍身焚燒幹淨,再抬起頭來時,已經是黑風的模樣。
“媚兒妹妹,哥哥這河宮你可喜歡?”
狐媚兒見狀大驚,隨即明白過來,狐噗嗤一笑,柔情款款湊上身前,伸手輕撫沐白的胸膛,“喜歡,妹妹可是喜歡的不得了,能與哥哥在此長住,夜夜吹簫,也是極好呢。”
聽狐媚兒將那簫咬的特別重,沐白氣血一湧,忍不住要吐血。
“咳咳......不如先隨哥哥看看我這河宮裏的寶貝如何?”
“好啊,哥哥帶路吧。”
知道沐白現在有重傷在身,狐媚兒也不好繼續挑逗他。沐白收回虛空獸界,散出神識籠罩河宮,宮裏甚是瑰麗,單單是亭廊都是鑲嵌著珊瑚明珠,將這河底都是照的一片明亮。
見到自家妖主帶著嫵媚女子緩緩而至,魚頭護衛立即伏地跪迎,一群貌美的侍妾嬌聲連連圍了上來,沐白伸手掐那翹臀。
“趕緊另換酒宴!”
“那虎大爺呢?”
沐白嗬嗬淫笑,狐媚兒不動聲色,小手卻是在他腰身上狠狠的將肉一擰。
“虎大爺府上的母老虎正在發飆呐,他哪敢久留啊......哎呀,可疼啦......”
“疼他府上的母老虎?”
“疼你們啊。唉吆......”
果然,廳上還有酒菜殘宴。感情人家是吃飽喝足了等君入甕,卻沒料到等來了死神。
重新換上了菜蔬果酒,沐白大咧咧斜依在榻,邀狐媚兒近身共飲,吩咐一群侍妾在廳前奏樂起舞,甚是歡樂得意。
“爺,今兒個可是來奴家房裏歇息?”
二八佳人體如酥,柔情款款挨身坐下,尾鰭呼扇,人魚侍妾在沐白麵前展露出最美的姿態。
十幾盞酒下肚,沐白已有些醉意,醉眼迷離看向狐媚兒。狐媚兒嬌羞低頭,明珠光芒敷在臉上,十分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