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打掃戰場,將這些無辜的兄弟們掩埋,他們也是為了主子喪命,今日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好生埋葬他們吧。”秦駝頭大喊道。
李老伯上前一一看著這幾位死去的兄弟,無限難過,都是百姓家的孩子,就因為利益,卻送了命,真是悲涼秋風無限。
二十幾位夥計放下槍,草草挖了坑,將幾具屍首一一掩埋,看著眼前的場景,二十幾位夥計們也是難過不已。
待埋葬了幾位死者後,秦駝頭招呼兄弟們下山去追趕柳駝頭和駝隊。
李老伯見自己的工作已經完成,還是堅持和駝隊告辭,之後他緩緩看著駝隊下山朝平涼走去後,才微笑著返回朝那古城。
卻說麻東來帶著十幾位兄弟,失魂落魄的朝六盤山下的蕭關趕,一路之上他氣惱的不但大罵手下的兄弟。
“蠢貨,一個個膽小如鼠,虧了格格和少爺對你等寄予的厚望了,同樣是使槍,你等就那麼怕死嗎?”
手下的一眾兄弟們被罵的個個低垂著頭趕路,大氣也不敢出,更別提辯解了,兄弟們隻是跟著慧蘭格格和喜鵲姑娘學會了使槍,卻沒人交大家戰法,那秦駝頭可是老把式了。
眾人被罵的煩躁不安,一位夥計還是上前試著回了一句話。
“隊長,咱們兄弟們都指揮使槍,卻不會打仗,往後是不是要兄弟們學學打仗和戰法?”
麻東來被這位兄弟的話所提醒,對呀,這幫兄弟們隻是學會了大槍,卻是沒有學會打仗,才讓塞外的秦駝頭他們得了便宜,媽的。
這樣想著,麻東來嘴上還是沒有說出來,隻對著那位說話的兄弟丟下了一句話:“就你知道的多,下次打仗你先衝。”
那兄弟被麻東來的話噎的不敢再多說一句,其他兄弟們看在眼裏,更是不敢再說什麼,隻顧跟著麻東來的馬屁股後麵,跑個不停。
隨後陸陸續續又找回了所有跑散的馬匹,一行人這才接著趕路。
過了朝那清平,眼看著就看到六盤山了,一眾人拐上了蕭關古道的官道上時,前麵出現了五位穿著官家衣服的人,無人看到麻東來一行人後,大喊了起來。
“前麵的兄弟是哪個府衙的官差?我等是固原縣衙的官差,負責再次設卡查驗馬賊,兄弟們可曾看到可疑之人?”
麻東來一行一聽,下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行還穿著官家的衣服。驚慌間,麻東來的兄弟們都腳下打顫,不敢再往前走了。
五位固原縣衙的官差間麻東來一行不朝前走了,五人相互看了看後,一位領頭的官差接著喊話:“前麵的兄弟是哪家府衙的官差?”
這一喊,麻東來的兄弟們更是害怕,麵麵相覷間,都驚慌的看著麻東來,著冒充官差和布什鬧著玩的,是要掉腦袋的大事。
沒有法子,躲是躲不過了,隻有硬闖了,麻東來朝前走了幾步,在馬上抱拳道:“原來是固原縣衙的兄弟們啊,一家子,兄弟們是朔方道道台衙門的官差,是奉命護送塞外客棧的駝隊的,這不是將駝隊安全送到平涼了,兄弟們正準備回朔方城呢。”
麻東來說完的時候,固原縣衙的幾位差役便生疑起來,塞外貨棧的駝隊不時過去幾個時辰了嗎?且他們自己的夥計就有槍,沒見著穿官家衣服的官差護送啊?
“兄弟們,這夥人很是可以,準備好火器,小心盤問。”
領頭的固原衙役小生對著自己的幾位兄弟說完,衙役們便拿出了背上的弓,將綁好了炸藥箭搭在了弦上,還兩人一組的打開了火折子。
麻東來一看對方做好了交火的準備,知道對方起了疑心,再次喊話:“幾位兄弟,這是做什麼?都是當差吃官家飯的,自相殘殺可不大好啊。”
“我看你們一行根本就不時朔方道道台府的官差,怕是冒充了官差的馬賊吧?塞外貨棧的駝隊早過去了,好好說,你們是哪裏的馬賊?”固原官差回著話。
“兄弟們,咱們今天是遇上鬼了,被他們識破了,大家端起槍散開,準備開打。”
麻東來對著兄弟們輕聲喊話後,兄弟們紛紛下馬,端起了槍準備散開。
“對方根本就不時什麼朔方道道台府的官差,就是馬賊,兄弟們,火箭伺候。”領頭的固原官差說完,他的兩隊兄弟已經點燃了火箭。
“嗖,嗖”的兩聲響動後,接著就是“嘭,嘭”的兩聲爆炸聲。
再看麻東來這邊,十幾位兄弟早被炸的亂作了一團麻,一時間呼喊聲、叫罵聲夾雜著馬匹受驚的嘶鳴聲,已經有幾位兄弟倒在了地上。
“開槍,快開槍,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麻東來趴在地上,對著自己的兄弟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