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朔方,樹葉早已脫落,一股沙漠中特有的寒氣還是讓大家又意思涼意,摸黑中紙條打在臉上還是很生疼。南宗陽十一人眼看著快靠近火堆的時候,就聽到火堆旁的綁匪在說話。
“媽的,他們進城的人怎麼還不回,這天都快亮了。”
“你傻呀?大哥好不容易同意讓進城快活,這不好好玩玩怎麼快活呀!”
“明晚就該老子出去快活了,哈哈,哈哈。”
“兄弟,你盯緊了,哥哥我迷瞪一會。”
聽得出,值夜的是兩位綁匪,一夜的寒冷放哨,他們也是真困了,眼看著天也快亮了,便放鬆了警惕。
繼續往前摸,南宗陽便看到一位綁匪在往火堆上添著柴火,一位綁匪正抱緊了衣領在火堆不遠處躺下睡覺,他們的腳下放著兩把彎刀和兩把弓箭。
南宗陽向著自己的兄弟們做了個手勢後,十人便分成兩隊再次向火堆靠近,眼見得距離隻有不到十步的時候,添柴火的綁匪似乎聽到了動靜,他站了起來看著南宗陽他們的方向。
“哥哥,別睡了,似乎有什麼聲音。”綁匪說著話,拿起了地上的彎刀。
“這天都亮了,能有什麼動靜,別他媽疑神疑鬼了,除了狼,誰會來這裏。”躺著的綁匪邊說著邊翻了個身子,接著睡。
南宗陽見一位綁匪有所警惕,便做了一個安靜不要動的向下收拾,兩隊的兄弟便立刻停止不動。那綁匪看了看樹林,沒有什麼動靜了,便又自言自語著坐在了火堆旁。
又一個手勢,兩隊人更近了幾步。忽地看到麵前有人影晃動,坐著的馬匪剛拿起刀,喊了聲“有人。”幾把刀已經架在了兩位馬匪的脖子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一位馬匪哭腔求饒。
“小點聲,不然宰了你們。”南宗陽輕聲中,還是透著一股震懾力。
“是,是,是,好漢饒命。”
“說,屋子裏總共有多少人?兩位姑娘在哪個屋子裏?”
“回好漢爺,屋子裏總共有二十幾人,那兩位姑娘在最南邊的小屋子裏。”
“把他們都砍了,老子平生最痛恨欺負百姓的匪賊。”南宗陽怒火著這下令。
“好漢爺饒命,饒。。”話沒說完,兩位綁匪早倒在了地上。
見幹掉了值夜哨,南宗陽便對著樹林“咕咕、咕咕”了幾聲。
梁文和洪向嶽正在帶著眾人慢慢摸索著前進,聽到了“咕咕”聲大家便加快了前進,等到達了火堆旁的時候,果然麵前躺著兩具屍首,那二十位塞外貨棧的夥計看到屍首,不免也有些緊張。
“二少爺、洪監察,三所屋子裏總共有二十幾位綁匪,三小姐他們被關在最南邊的小屋子。”南宗陽輕聲說著,用手指著幾百步外有亮光的地方,道:“前麵便是那三所房子,大家現在分頭包抄過去,以我的槍響為命令,然後一起衝上去端掉他們。”
“二少爺,你和大少爺、寶辛少爺帶一對兄弟負責南麵的小屋子救人,其他幾隊的兄弟負責另兩所屋子的綁匪,切記一個也不要放過。”南宗陽接著輕聲說道。
“開始行動!”
眾人便快速的向幾百步外的三所屋子快速靠近,這幾百步居然沒有發現一個值夜哨,南宗陽也不禁對這些綁匪的粗心惋惜,做賊人這樣不專業也敢出來混?
越發靠近三所屋子,越發就看到三處光亮,原來三所屋子裏都點著燈,待眾人看清屋子的時候,發現了三所屋子每個屋子前都站著一位正在打盹的綁匪。
看那三個綁匪半站半蹲的靠在門口的牆上,似乎他們生下來就是為了睡覺的。梁文看清了南邊小屋子的門口那位綁匪抱著彎刀,腦袋斜耷拉著,而小屋子的門被從外鎖著。
梁文帶著一隊兄弟,繞道了最南邊,幾人將槍口對著小屋子的門和窗戶。見其他幾隊兄弟也將另兩所房子基本包圍的時候,南宗陽端起槍對著一所屋子門口打盹的綁匪就是一槍。
一聲槍響後,幾個屋子裏的綁匪們驚呼了起來,另兩所屋子門口打盹的綁匪早嚇得要開門進屋子,還沒等開門就被兩槍打到在地。
“有偷襲,兄弟們抄家夥。”屋子裏響起了叫喊聲。
梁文幾人見擊倒了門口的綁匪,早衝到了小屋子的門口,一位董家軍的兄弟很有經驗的用槍猛砸門鎖,幾下後鎖被砸開,幾人便衝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