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再會陳九倉(1 / 2)

怎麼會這樣,怎麼回這樣,那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曹雲泰回到家的時候,就自言自語著感覺身上發涼,他是真的感覺自己病了,就躺下來了,直到晚飯也沒有出來吃。曹世勳的母親蘭氏就來房間看自己的丈夫。

“老爺,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蘭氏摸著曹雲泰的腦袋吃了一驚,“這麼燙,來人呀,快去將少爺找回來,快去請大夫。”

夥計們就一路小跑著去道台府找曹世勳,一路小跑著去請大夫。曹世勳聽說爹發燒病了,就回到了家,進了父親的房間,見厚德鬱醫館的胡不塵大夫正在給父親把脈。

“胡大夫,我爹的病怎麼樣?”曹世勳輕聲問著胡不塵,胡不塵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製止了他的問話。

沒過多久,胡不塵放下曹雲泰的手臂,開起了方子。曹世勳這才又問。

“沒有大礙,隻是急火攻心、邪氣內侵而已,我這開個方子,吃兩副藥就可以了,公子不必擔心。”胡不塵將方子遞給曹世勳說,“這有什麼大事,曹掌櫃會急成這樣。”

曹世勳就吩咐夥計送胡不塵回醫館,順便去抓藥。見屋子的人都出去了,曹世勳看了一眼母親蘭氏,又看著父親。

“爹,發生什麼事?看把您都急病了。”

曹雲泰微微睜開眼,幽怨的看了一眼曹世勳後,閉上眼扭頭不看他。

“爹,到底什麼事?您不願意和兒子說?”曹世勳看著父親,無奈的繼續問。

許久,背過臉的曹雲泰才微微說了話:“鹽池的事是你找人幹的?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爹,你說什麼呢?”曹世勳看著父親,裝作吃驚的問父親,他知道父親一定是知道自己找人在鹽池加害梁文的事了。

“出去,出去。”

曹雲泰似乎用盡了力氣在大喊著讓兒子出去。

母親蘭氏就將兒子輕輕推了出去。

火家大院,梁武、梁文、徐文樑、郭寶辛兄妹、火心藍正在喝茶說事。

“大哥,這要到西安開酒樓的想法是不錯,我們三家出資,將鹽州草原的羔羊運到西安,保準那些京城來的大爺們喜歡。”

郭寶辛說話的時候,看著梁武、梁文、徐文樑和火心藍。

“我也讚成這個想法,隻是我一個女流之輩,這路風貨棧也離不開我呀。”火心藍有點為難的說。

“這個不是問題,隻需有人在酒樓管理經營就行,我們不必人人都守在那裏。”梁武說話,這個讀書人還真是有點不簡單,一言打消了大家的顧慮。

“大哥說的是,我們不必每人都待在酒樓盯著,隻要我們保證羊肉的新鮮供應就可以。”梁文補充著。

“那既然這樣決定了,我們就應該去感謝下道台大人。”郭寶辛看著大家說,說完又自己低下了頭。幾人就笑。

“好,二弟說了,我們幾人就去道台府去感謝下道台大人,正好我也有事要和陳大人商量下。”梁文看著大家說,又看著郭寶辛笑。

“那就現在走吧,還等什麼!”郭寶辛急不可耐的追著說。

“還是二弟和寶辛少爺、寶芬妹妹、三小姐你們幾位去吧,我和妹夫去逛古玩攤。”徐文樑就不想去道台府,要拉著妹夫去看古董。

“也好,我陪舅舅去逛街,你們幾人去吧,寶辛少爺,你可別忘了給你家嶽丈大人買禮物呀。”梁武逗著郭寶辛。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出了火家大院,梁武和徐文樑就逛街去了,其他人就直奔道台府。

衙役將幾人帶進道台府的時候,陳九倉就放下手中的書帶著幾人進了內院客廳。火心藍和郭寶芬喊著要找陳若竹,就去陳若竹的房間了。

“陳大人,我和寶辛少爺、三小姐已經決定在西安開家酒樓,專門賣鹽州草原的羊肉,今天就是來感謝大人前日的建議,也再想聽聽大人的看法。”梁文見大家落坐了,便抱拳對陳九倉說話。

“好,好啊,年輕人有魄力,這鹽州草原的羊肉那可是天下一絕,一定會大賣的。”陳九倉見幾人真的要去西安開酒樓賣羊肉,就高興的不得了。

“隻是這羊肉的保鮮問題怎麼解決?”

“回大人話,這個不是問題,我們隻要將活羊運到西安,在西安當地宰殺,就沒有什麼了。”郭寶辛興奮的抱拳說話。

“妙,妙啊!”陳九倉就拍著桌子說話,“這個問題解決了,那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大人,我們還想將那鹽池的青鹽和這塞上的大米運到西安去,隻是擔心各個府、縣的鹽官和糧官的這關過不去。”梁文緩緩說著話,看著陳九倉。

“這個倒是個問題,按說這鹽是官辦,有點不好辦,那糧就好辦多了,隻要不是勾結販賣官糧就沒有什麼。”陳九倉若有所思的看著二人,又低頭做沉思狀。

見陳九倉有想法,梁文即刻從身上拿出了兩張銀票放在陳九倉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