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夜會刀疤臉(2 / 2)

梁武看著父親說話,之後又看了一眼旁邊桌子旁的母親王氏。

“好,來,老漢今天就就敬各位賢侄。”梁煥成說著就舉杯站了起來,兩桌的眾人就全部起來一起喝酒。

吃完飯,火心藍和陳若竹就告辭回家,梁文和郭寶辛就送幾位姑娘。

先送陳若竹和彩兒回道台府,到了道台府門口,就有衙役出來接小姐和彩兒。陳若竹就謝大家三天來的照顧,說完還是看了看郭寶辛。郭寶辛就有些不舍,滿臉都是想說的話,又不便說什麼,就拿出了陳若竹送的瑪瑙掛件對著陳若竹搖了搖。

陳若竹一見也很是不舍,也拿出了郭寶辛送父親的玉佩對著郭寶辛搖了搖,之後不舍的和彩兒隨著衙役進了道台府。郭寶辛看著二人進去了,這才依依不舍的和梁文送火心藍回火家大院。

陳若竹和彩兒進了道台府後,剛到後院就大喊。

“爹爹,爹爹,我們回來了。”

陳九倉聽到女兒喊話,就從自己書房出來:“女兒回來了,這幾日還順利吧?”

“爹爹,女兒有話和您說,彩兒你先回去歇息吧。”陳若竹和父親說著,就讓彩兒去歇息,之後隨父親來到了父親的書房。

“女兒有什麼事要和為父說啊?”陳九倉就問女兒,“看了你娘,她會保佑你的。”

“爹爹,我們這次去鹽池遇上了馬匪,好生危險。”陳若竹對著父親說,“馬匪收了買家的錢財,要買梁文少爺的人頭。”

“什麼人這樣大膽?關天化日之下買凶殺人?”陳九倉忽地站了起來,“惱怒的說。按大清律這買凶殺人可是死罪,梁文和郭寶辛二位少爺都沒事吧?”

“好在他們個個武藝高強,打跑了馬匪,不然女兒和彩兒也危險了。”陳若竹說著和父親撒嬌起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對了,可知道那些馬匪是受何人指使?”陳九倉愛惜的看著撒嬌的女兒,“這眼下土匪馬匪猖獗似乎全國都有,為父雖為一方道台,有很多事也是無能為力呀。”

“馬匪隻悄聲告訴了梁文少爺,大家也不便問是什麼人買的凶,爹爹,梁文少爺和郭寶辛少爺在考慮爹爹的建議,連梁老伯也讚成他們一起做大貨棧。”陳若竹高興的和父親說著,之後又一臉憂鬱,“聽說最近廣州又有暴動了,革命黨在四下活動,這大清的基業恐怕是難以為繼了。”

“噓!”

陳九倉吃驚的站了起來,用手勢製止陳若竹再說下去:“女兒,萬不可亂說,自己放心裏就可以,再說,這也不是女兒家該關心的事情。”

“爹,不是女兒多嘴,有些事你也該考慮考慮給自己留條後路。”陳若竹看著父親,似乎有所指的說著,“女兒雖說是女流之輩,卻也關注這局勢變化。”

“不要說了,爹心裏有數,這些話和爹說說就可以了,千萬不可和其他人說,這是要殺頭的。”陳九倉很是吃驚女兒居然知道的這麼多。

陳若竹退下後,陳九倉就在想,是什麼人要買梁文的人頭呢?

這天夜裏,手下報告曹世勳,那梁文一夥已回到了朔方城,曹世勳就惱怒萬分。一幫廢物,每次都搞砸老子的事情,連買個人頭都這麼難。暗自罵著,他在夜色中出門來到了一條小街敲響了一戶人家的大門。

開門的是一位四十多歲,臉上有刀疤的男子。

“巡視大人,您來了?”

進了屋子,曹世勳怒目看著刀疤,對著刀疤的臉甩手就是一巴掌:“你都找的什麼人?這次又搞砸了,那小子又安全回到了這朔方城,這麼大個朔方道就找不出幾個武功高強的高手?是不是你沒有花那麼多錢呀?”

曹世勳打完,對著刀疤臉嗬斥。

“大人息怒,都是小的的錯。”刀疤臉捂著自己的半邊臉不敢看曹世勳,“小的也沒想到王大驢會把事情搞砸,現在那狗日的也聯係不上,小的估計他是拿著錢財溜了。”

“溜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將他婆姨娃娃統統給我拾掇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違約。”曹世勳毒辣的對刀疤臉說,“還有你,最好不要再讓我難堪,以後做事多動動腦子,這次如果不是你再三保證那王大驢不會失手,我也不至於生這麼大氣。”

“大人息怒,小的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馬虎了。”刀疤臉依舊怯怯的彎著腰說話,“白天小的就接到手下兄弟的報告,說那王大驢的婆姨娃娃都不見了。”

“算了,也不全怪你,是我低估了那小子。”曹世勳緩和著語氣,“這次算姓梁那小子走運,下次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給我盯緊那小子。”

“是,是,大人放心,再有閃失,你挖了小的的狗眼。”刀疤臉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