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著雙眼要冒出火的秦蓁兒,輕蔑地道:“天下女人俱是薄情寡義、貪慕富貴、仰慕權勢、為它們甘願付出肉體的肮髒之物。所以我視女人都隻有一種眼光,那就是滿足我情欲的工具!”
“你,你無恥,你是男人中的敗類,你才是世上最肮髒的濁物……”,秦蓁兒怒不可遏氣得全身發顫,抖抖索索地罵著,語不成句。
男人臉色一變,正待發作,突然門外有人高聲叫道:“冷大哥,冷大哥!”
“進來!”男人斂容道。
門外一大漢朝男人一哈腰,道:“冷大哥,堡主叫您去!”
“什麼事?”男人皺眉道。
“好象是陸子璈快不行了,堡主叫您去商量對策!”大漢道。
“什麼?”秦蓁兒大吃一驚,厲聲道;“你們,你們把陸二公子怎樣了?”
男人未理她,一揮手大漢退下,然後他亦起身要走。
“等等!”秦蓁兒大呼道。
男人回首見秦蓁兒一臉焦急之色,身子拚命想坐起卻又坐穩不住倒將下去。
“你想讓我帶你去見他,可對?”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秦蓁兒點頭。
男人卻看著她冷笑一聲,然後竟回首大踏步而去。
“你站住!”秦蓁兒見他遠走,肝膽俱裂。陸子璈重傷將死,自己怎能不見他最後一麵。情急所至,她突然奮力一躍,咕咚一下頓時從草垛上摔了下來,骨碌碌地滾到男人腳邊。
男人站住了腳步,用冷冷的眼神看著腳邊這個滿臉是汗,滿頭是草屑,汙穢狼狽不堪至極卻滿眼都是企求之色的少女。
他俯身下去,伸手托起秦蓁兒的下巴,冷聲道:“你這是在求我嗎?”
秦蓁兒的脾氣那是從不開口求人的,所以雖然心裏著急的要命,卻咬牙無語。
男人似乎捕捉到了她的個性,眼睛裏閃著殘忍的光芒道:“你隻要對我說求求我,我就帶你去!”
秦蓁兒咬著嘴唇狠狠地盯著男人,不說話。
“哼,你不說是嗎,那你在這裏等著他的死訊吧!”男人邁開腳步要走。
秦蓁兒急了,狠命地扭轉身子,擋住可男人的去路。
男人瞧也未瞧從她身上跨了過去。
“你等等!”秦蓁兒艱難得開口。
男人回首冷漠地道:“你可願意說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秦蓁兒無奈地道。
“象你這種個性倔強的女孩子開口求人一定很有意思。”男人眼中閃現著征服欲望。
“無恥之極!”秦蓁兒怒道。
“嘿……”,男人冷哂道,“我隻是讓你開口求我,並未以次要挾你滿足我的欲望,何來無恥?”
秦蓁兒喘息著,閉上了眼睛,終於無可奈何道;“求求你。”
“什麼?”男人故意裝作未聽見。
秦蓁兒又狠聲道:“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