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男人驀地發出一陣大笑,雙眸之光從殺機到狠毒到犀利到欣賞,瞬間幾換。笑畢,他喃喃而言:“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的很!你叫什麼名字?”他忽然話鋒一轉直視秦蓁兒一字一頓問道。
“秦蓁兒!”秦蓁兒傲然答道,死也要死得有名有姓。
“秦蓁兒,好,好,好得很!”男人說到第三個好字猛然一掄手,啪一聲,秦蓁兒頓感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疼,吃力不住,一下子倒在草垛上。
她總以為剛罵完就會挨打或者挨刀,誰知是問她叫什麼之後才出手,她毫無準備一下子懵了。
齒血滲出順著嘴角往下流,秦蓁兒半邊臉已毫無知覺,疼得麻木掉了。
男人俯身捏起她的下頜,雙眸如炬直逼向秦蓁兒,一字一如刃:“聽著,我打你並非是你罵我我惱了,而是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長點記信。不是所有男人都會憐香惜玉的,你如果以後還想保住你這條小命的話,那就給我乖一點!”
“大不了一死,但是尊嚴,我,我不能丟!”秦蓁兒底氣不足地回擊道。
“嘿……”,男人冷笑一聲,如刃的目光再次直逼秦蓁兒,猛然欺身上前,粗糙的手指撫上秦蓁兒的臉,開始摩挲著她凝脂般滑嫩的肌膚。秦蓁兒大窘,拚命想躲卻哪裏躲得開。
隻聽那男人陰冷地聲音再次響起,“不錯,有時尊嚴的確比死還重要,但是我如果現在要強暴你,你還講不講尊嚴呢?”
“強暴”這個字眼一出口,秦蓁兒的身子驟然抖了一下,臉色如土,神情懼顫。冷汗從她的鼻翼下滲出,雙眸巨睜,傳達著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但她依然強笑道:“你說過,現在……現在……”
“是,我說過現在不會要你,但男人的性欲是說來就來的,何況對於女人,男人大可不必遵守他們的諾言!”男人冷道。
“你,你敢!”秦蓁兒色厲內荏道。
“我敢不敢難道你不知道?”
“你,你殺了我吧!”無奈之下秦蓁兒唯有此句了。
“哼,真老套的對白,不過,小妮子你聽著,我不會殺你,而且我將保證這輩子都不會殺你!”男人說完拍了拍秦蓁兒的臉直起身子,然後在離秦蓁兒幾步之遙的草垛上坐了下來。
沒了壓迫感,秦蓁兒鬆了口氣,但她不解地看著那男人,本能地開口道:“你……”。
“你可是想問我既然說要強暴你為什麼還不動手是嗎?小妮子,男人有時候還是一諾千金的,再說我見你一副不知男女風月之容,與你上床定然是無味之極,我……”
“住口!”從未聽過如此赤裸裸的下流之語,秦蓁兒麵紅得要滴出血來,咬著牙嘶聲吼道,同時拚命將臉埋在草垛裏,極力想躲避這種難堪。
不著痕跡的笑從男人臉上一閃而過,他突然一字字問道:“陸子璈是你什麼人?”
“我朋友!”秦蓁兒狠聲道。
“朋友?哼……”,男人一聲冷笑,“世上有為朋友不要命的女人嗎?這陸二人公子定然是你心上那個人吧?”
“你少胡說!”秦蓁兒隻覺這男人的話難聽又十分令人厭惡和惱火,大怒道:“我和他實實在在的四朋友,生死之交的朋友,女人難道就不是人,她們難道就沒有情義沒有友情重於生命之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