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卷的睫毛無力地顫動著,渾身酸軟,眼角帶著紅暈,一眼就能看出剛才哭得有多激烈。
喬橋把頭臉埋在被子,欲哭無淚地想著,以後她還有臉來這個院子嗎?
以後她還要怎麼麵對這房裏的浴室門板!
都怪這個骨子裏帶著壞水的男人!
喬橋正咬著被子控訴陸汴,他打著赤膊走了過來,床邊迅速塌了一邊。
他大大的手掌拿著吹風機,“把頭伸出來,我給你吹頭發。”
女孩子盯著濕發睡覺,以後老了很容易風濕頭痛。
喬橋哼了一聲,還是乖乖地把頭臉從被子裏挖出來,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大大的杏眼控訴地看著他。
她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水洗過一樣,眼尾帶著被滋潤後的嫵媚,粉嫩的臉頰就像熟透的桃子,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陸汴身子一僵,一股熱氣湧上來,他捏了捏喬橋的粉嫩的臉蛋,“不老實,再收拾你一次。”
喬橋嚇得趕緊閉上眼睛,陸汴撩著她的發絲給她吹頭發,眼眸裏全是她柔美的小臉。
剛才確實是把她欺負狠了,她嬌嬌哼哼的,又生氣又撒嬌,那小模樣,看得他骨頭都要酥了,“對剛才的服侍不滿意?”
喬橋一僵,抬眸狠狠瞪他一眼。
他還真是不要臉不要皮,這種說的極其順口,她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背過身去不理他。
陸汴一隻大手穿梭在她的發絲裏,鼻端都是她發絲徐徐的香氣。
這就是女人香吧。
他拽了拽喬橋的發尾,“不理我?”
喬橋哼唧一聲,就是不說話。
陸汴變本加厲地拽她的頭發,“怎麼不說話?”
喬橋氣嘟嘟瞪他一眼,還是不說話。
她的頭發已經吹好了,陸汴把吹風機擱在床頭櫃上,轉身就走,邊走邊說,“你不理我,我走了。”
喬橋迅速抓住他的衣角,悶聲道:“你去哪?”
陸汴垂眸看她,“你不跟我說話,我去找願意跟我說話的人。”
喬橋不樂意了,氣呼呼道:“你敢!”
陸汴挑了一下英氣的劍眉,覆身壓上去,“我不敢!”
男人健壯的身軀覆了上來,喬橋被嚇了一跳,氣結道:“你就不能有點節操嗎?”
房裏沒有開空調,陸汴扯過一旁的被子,把冷空氣隔絕在兩人之外。
“你再叫大聲點,我喜歡聽。”
“……”
喬橋小臉通紅,兩隻小手柔柔地推著他的胸膛,“好狗蛋,我好累哦,要睡覺。”
柔軟無骨的小手軟綿綿的,就像貓爪一樣撓得他心口癢癢的,陸汴附身含住她的唇,“你休息,我來動。”
“……”
雖說很早之前就已經領會了男人體力的可怕,但還是被他的所求無度嚇到了,“你別這樣,這種事情來日方長,總不能一下全做完了,以後就膩了。”
陸汴吻著她,含糊道:“隻要是你,就永遠都不會膩。”
喬橋心裏一甜,很快兩人就在被子裏滾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