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醉了,也是,就他那兩杯酒下肚就能醉倒的酒量,不醉才怪。
他閉著眼睛靠在沙發背上,倒也沉穩安靜,不像那些酒品不好的,一喝醉就撒酒瘋的男人。
喬橋彎腰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他到房子裏休息。
喬橋剛才逛過了整個院子,陸汴在這裏留有房間。
他住的房間有單獨的衛生間,她把人放在床上,給他脫了鞋,拎著晾在陽台裏的毛巾去了浴室,準備幫他擦下臉。
剛準備搓洗毛巾,這時兩條健臂從後麵抱了過來,一把將她扯進懷裏。
喬橋纖柔的身子一下子撞在他的胸膛上,側耳貼著他的胸膛。
耳畔是他胸腔隆隆隆的回聲,鼻翼尖是那股熟悉馥鬱的暗香,夾雜著淡淡的酒香味。
她心中一顫,嘟著嘴柔聲道:“你不是喝醉了嗎?快去休息,我洗一下毛巾等會幫你擦臉。”
陸汴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自顧自抱著她,神情帶著清明,似乎沒有什麼醉態。
他想隻大狗一樣將腦袋埋在喬橋的脖頸間開始嗅,聲音沙沙道:“好香,你擦了什麼,怎麼這麼香。”
喬橋柔媚的小臉蛋迅速泛起一抹潮紅,兩人緊緊貼著,她能感覺到他頗具爆發力的力量。
喬橋知道他多多少少有點醉了,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先放手。”
陸汴在她脖頸嗅來嗅去,“不要擦臉了,現在……先伺候我。”
喬橋臉色爆紅,嘟著嘴捶了捶他,“大白天你就想幹壞事,你要不要臉了。”
陸汴也不說話,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回房間,“在你的床上,我還要什麼臉。”
喬橋一張小臉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兩隻柔嫩的小手用力趴著水池邊緣,“我不!你不能仗著喝醉了就欺負人……這是……這是在你師叔的院子裏,你想要,我們回去就……給你……”
“我不!我現在就要!你再廢話,我就地收拾你!”陸汴在她耳邊喘著粗氣說道,把她抱得更緊了。
陸汴把她的手指從水池邊緣一根根掰下來,抱了出去。
喬橋故伎重演,死死抓住門把手,潔白的貝齒咬著嫩紅的唇瓣,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就是不肯跟他一起幹壞事。
她氣呼呼地瞪著他,這個男人不知羞恥!
在別人的家裏還要做那種事,簡直不知廉恥!
陸汴把浴室的門鎖住,就這樣抱著她,她的後背貼在門上,他大掌扣著她的腰。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邪氣的笑,“這可是你自己選的,等會兒可不許哭!”
喬橋懵了,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她還沒有回神,眼睜睜看著他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她臉蛋漲得通紅,大大的杏眼微微瞪圓,當即捂著眼睛,尖叫一聲,“陸狗蛋,你敢!”
陸汴低沉的聲音帶著興奮,低低笑道:“我敢不敢,你試試就知道!”
……
兩個小時後,陸汴抱著喬橋從浴室裏出來,輕柔地把人放在床上。
喬橋長長的秀發帶著潮氣,笑臉被滋潤地粉嫩,整個人就像聊齋裏勾搭書生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