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輸了呢?”蘇北辰淡淡的。
“不可能,我是不會輸給你的。”劉正平冷笑道。
“萬一你輸了呢?劉醫生,話不能的太滿了吧。”剛才給蘇北辰送傘的販冷笑道。
他對百草堂沒有一點好感,那裏的人一個個趾高氣昂的,拽的鼻孔朝,藥費比大醫院貴不,還不治病。
“如果我輸了,我就跪下向他當麵磕三個響頭。”劉正平傲然道。
“那好,一言為定。”蘇北辰淡淡的。
其實劉正平早就輸了,在那次拍賣會上他們比醫術,一品夫人已經判定他比不過蘇北辰。
如果是平時,蘇北辰根本甩都不會甩他,但是劉正平太囂張了,囂張的讓蘇北辰忍不住踩他兩腳。
對待自己的敵人,就是在他最得意的時候把他狠狠的踩下去,眼前劉正平這陣仗,就算是大國手名醫,也不敢擺出來。
劉正平這樣春風得意,太張揚了,這個時候踩他,會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看熱鬧的路人雙眼一番,砰的倒在了地上。
“有人暈倒了,有人暈倒了。”
人群中出現一陣騷動,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倒在地上,雙眼緊閉,麵無人色,他的身上顯得有些僵硬。
“快打急救電話啊。”
“打什麼急救電話,這裏不就是醫館嗎?”
人們七手八腳的把病人抬了起來,蘇北辰已經讓人從醫館裏推出一張床來,眾人合力,把這個病人放到了床上。
劉正平馬上跑到病人的跟前,在他的兩隻手上各搭了一次脈,然後便胸有成竹的跑到診桌前,刷刷的寫好了方子交給劉正平。
他沉聲道:“抓藥,馬上煎,文火慢煎。”
“好咧。”劉正平接過藥方,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藥材中抓藥。
身為劉華明的孫子,他的醫術還是有些功底的,抓藥速度極快,不到一分鍾,藥就被抓好放在帶來的火爐上煎藥。
蘇北辰並沒有去搭脈,他同樣寫好方子抓藥,然後用一隻砂鍋和火爐現場煎藥。
眾人好奇的圍了上來,興奮的看著這一場醫術比拚。
蘇北辰雖然是新人,但是他的醫術已經在這一帶傳開了,而劉正平又是劉華明的兒子,中醫世家,醫術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百草堂和濟世堂,究竟是誰勝誰負,誰也不清楚。
兩個火爐已經升著了火,劉正平親自拿著扇子煎藥,他輕輕的扇著扇子,時不時的還掀開砂鍋蓋子,看看裏麵的藥材情況,顯得極為仔細。
但是蘇北辰這邊就是另外一番情形,他對著火死命的猛扇,而且用上了靈氣,火紅色的火苗躥起老高,把整個砂鍋都包裹住。
過不多時,他的藥爐裏的藥就開了,白氣乎乎的冒了出來,而蘇北辰並沒有改火,依然是大火猛扇。
隻聽砰的一聲響,他眼前的砂鍋蓋炸開。
蘇北辰這才停下手中的扇子,用一抹布握著砂鍋柄,把藥倒了出來。
與此同時,劉正平的藥也起鍋,兩人幾乎是同時把藥倒了出來。
但是劉正平的藥,色澤澄黃,看起來品相極好。
而蘇北辰煎的藥,則是黑乎乎的,極濃極稠,讓人看得一陣惡寒,這個藥太濃,跟膏藥一樣,這真的能吃嗎?
“你這個藥,能吃嗎?”劉正平冷笑道。
“為什麼不能吃?”蘇北辰反問。
“病人是傷寒入脈,我用的是麻子,巴幹和九尾草,然後加入黑菊,百裏葵,用文火煎熬,不出三,他定然會藥到病除。”
劉正平不屑的看了看蘇北辰跟前那碗黑乎乎的藥,冷聲道:“你這個藥用的是什麼?這樣的藥人吃下去,會好嗎?”
“病人的確是傷寒入脈,我前五味藥跟你一樣,但是我加入了一味雪國草。”蘇北辰淡淡的。
“雪國草?哈哈,你是傻逼嗎?病人的病情是傷寒入脈,雪國草其性陰寒,吃下去,隻會病情加重。”
劉正平馬上跳出來,大聲笑道:“你連這味藥的藥性都不清楚,你還敢妄稱醫生?”
“雪國草?”劉正平的臉變了一變,他的臉隨即沉了下來,深深的思索起來。
劉正平迫不急待的叫道:“這一場,你輸了,馬上關了醫館,滾出京城去,以後不要在讓我在京城看到你。”
“嗬嗬,沒想到,劉華明,竟然教出了你這麼淺薄的孫子。”蘇北辰邊笑邊搖頭,根本無視劉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