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辰聽見他提到濟世堂,笑著問道:“你去過濟世堂?”
“去過,前幾不是劉華明添了一個重孫子,他在門口義診,是義診,但是藥費比平常的藥店貴上好幾倍。”
“而且還要在他那裏買,我吃了幾次藥也不見好,劉華明那家夥名聲挺顯的,我看醫術就稀鬆平常。”
販笑著道:“蘇醫生您就不一樣,你剛才幫我紮了幾針,我現在感覺好多了,為蘇醫生做點事,算是我報答您吧。”
蘇北辰心裏不免有些感慨,其實普通的老百姓大多數都是心底很善良的,你對他一點好,他就會記你一輩子,相比之下,一些有錢人未必就會這樣。
剛剛看完了幾個病號,幾輛商務轎車停到了百草堂的跟前,幾名身穿紫色練功服的人從車上走下來。
這些人的練功服上繡著陰陽五行的圖案,袖邊鑲著火紅的花邊,赫然是濟世堂的人,這些人是濟世堂的學徒。
接著,又來了一輛皮卡,從皮卡上下來了幾個人,他們抬著桌子椅子等東西,擺到了蘇北辰的旁邊。然後拉起一把巨大的遮陽傘,而且在一旁擺上火爐藥罐以及常見藥材等東西。
蘇北辰心中一凜,看來砸場子的人來了。
果然,最後一輛轎車裏,劉正平父子走了下來,劉正平一身長袍,看起來極為精神,人模狗樣的倒也有幾分高人風采。
在他前麵,有四名穿紅色練功服的女孩,或捧香,或抱琴,浩浩蕩蕩,頗有氣勢。
蘇北辰神色一滯,尼瑪,你真的以為你是隱士高人了?看這逼裝的,也真夠排場。
劉正平從容的在桌子上坐下,那四名身穿火紅練功服的女孩在他身後一字排開,其實兩名女孩手持大芭蕉扇,在他背後站好。
另外兩名女孩一名坐下拂琴,最後一名則是將一把長簫放在唇邊伴奏。
琴瑟相伴,吹彈的赫然就是一曲高山流水,悠揚的琴聲馬上把那邊的意境提升了幾個境界,就算是路人的目光,也被劉家父子的陣仗給吸引了過去。
蘇北辰微微的搖搖頭,劉家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做為一名醫者,不為患者造福,提升自己行醫素質及水平,隻會搞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嘩眾取寵。
“濟世堂今在這裏義診,診費藥費全免,這是我父親劉正平,國手劉華明傳人。”劉正平得意的掃了蘇北辰一眼,清了清嗓子大喝了一聲。
“濟世堂,竟然是濟世堂的人。”
“啊,這是劉華明的兒子啊,劉華明可是京城禦醫啊。”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劉正平給吸引了過去。
一部分人跑到劉正平的跟著排除看病,而有一部分人則是躍躍欲試,想跟著過去。
蘇北辰並未話,隻是自顧自的為自己跟前的患者看病,好像劉正平根本不存在似的。
“什麼百草堂,不過是一個藥店吧,我們濟世堂幾十年的聲譽,難道比不上這一家店嗎?諸位,機不可失啊。”劉正平又吼了一嗓子。
他這一吼,那一部分猶豫著要不要到濟世堂那邊的人,馬上倒戈,紛紛跑到了劉正平這邊去。
雖然蘇北辰今被傳的神乎其技的,但是畢竟百草堂的底子厚,聲譽高,別的不,單是劉華明這個大國手,就可以讓人信服。
這樣一來,蘇北辰跟前的病人隻剩下十幾個了。
蘇北辰依然一言不發,隻是看診,開藥,然後一些要患者平時注意的話。
劉正平父子兩人神色微微的不自然,白了,他們今就是砸場子來的,他們就是要讓蘇北辰生氣,他越生氣,他們就越高興。
但是蘇北辰的神色如常,就好像視他們父子兩個人為無物一般,這讓他們感覺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樣。
“蘇北辰,我們濟世堂現在向你挑戰,跟你比醫術,你敢不敢應戰。”劉正平喝道。
啪!蘇北辰把手中的筆放在了桌子上。
他的神色如常,淡淡的:“我的醫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用來比試的,醫德的高低,就可以看出一個醫生的醫術高低,你們百草堂,是無可救藥了。”
“你什麼?”
劉正平大怒,霍的站起來喝道:“蘇北辰,你誰無可救藥了,你敢不敢跟我比醫術?”
“你是不是以為你們劉家的醫術下無敵?”蘇北辰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下無敵不敢稱,但至少,不是你一個毛頭子能比的。”劉正平道。
“那好,我就跟你比,今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醫道。”蘇北辰冷冷道。
“好,你應了就好,今如果你輸了,就關了百草堂,滾出京城,以後不要在讓我看到你。”劉正平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