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他一扭頭,卻是那個西域怪商。
怪商告訴他自己已經完成了麵具,拉著他去拿麵具。
他卻有些意興闌珊,搖手說自己妻兒失蹤,自己無心再去唱戲,麵具也不要也罷。
然而,怪商卻神秘的告訴他,他的代價已經付出,這麵具還是需要他親眼看看。
班主拗不過怪商,於是就跟著他回到了西域怪商的帳篷之處。
在帳篷內處。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稀奇玩意兒。然而跟這些稀奇玩意相比,桌上扔著的一張白色的麵具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你說的就是這個麵具嗎?我看不出來他有什麼奇怪之處?
班主皺著眉頭問西域怪商,隻見西域奇人卻將麵具拿起拋給班主說,你戴上試試,班主於是將那麵具往臉上一敷。
麵具卻好像有生命一樣輕輕地吸附在他臉龐之上,那溫暖就像是妻兒的麵龐貼著他一樣。
一瞬間他竟然覺得自己眼眶濕潤了些許。
他隻覺得在麵具上臉的時候就好像和自己的肌膚融為一體,長在自己臉上一樣。
然後旁邊的怪商催促他快想著自己想要的場景,於是班主在心中想著,自己平日裏唱戲的臉譜。
怪商拍手大笑,成了成了,於是遞過一麵銅鏡給班主。
果然在銅鏡中,班主看到了自己的臉上浮現著一幅惟妙惟肖的臉譜的樣子,正是自己剛才心中所想的樣子。
他不由得暗自稱奇,然而卻又覺得自己腦中羞澀付不出錢來。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怪商笑著說,你已經付過代價了,這麵具就是你的。
班主一番千恩萬謝後如獲至寶的興衝衝的跑回家。
家中依舊卻鍋冷灶冷,毫無人氣。
班主卻顧不得這些,他戴上麵具,隻覺得在鏡中的自己隨著自己心意可以隨時變化出各種樣子。
他心想,憑著這件寶物,自己絕對就算是成了。
戴上麵具的在鏡子前擺出各種架勢,隨著他一舉一動臉上的麵具變幻莫測。
可是就在他欣喜若狂的時候去伸手摸上麵具,卻在鏡子中發現麵具眼角處有一個小痣!
這顆痣的位置怎麼這麼像他兒子的眼角上的那顆?
班主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為什麼在自己妻子兒子消失之後,就有了這個麵具?
他不敢揣測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衝向西域怪商所住的地方想要問個明白,可是就當他跑到了那個地方之後。
卻發現一切都空空蕩蕩,根本沒有存在任何痕跡。
看著眼前人去樓空的畫麵,班主整個人頻臨崩潰,他似乎猜到了那個殘酷的現實。
魂不守舍的回到家中,他將已經冰冷的灶膛重新燒熱,火舌從灶堂之中噴出,在班主的縱容之下,火舌舔上屋內的房梁。
沒多久工夫,整個屋子就已經被熊熊烈火所包裹。
四周的人看到火光四起,急忙想要去撲救,卻為時已晚。
彈指間,此處就化為焦土廢墟。
隻有一個白色的麵具,殘存在還冒著黑煙的焦碳之上
麵具眼角的淚痣,卻在大火之中煆燒的,緩緩劃過一絲淚痕。
然而就在我繼續往下拉的時候,故事就這樣消失了,所以這個白色麵具是人皮麵具嗎?
我有些好奇,於是悄悄出門,將自己整個人趴在劉子揚的門上,想要找出那個白色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