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該不會是剛才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自己的夢中。
包括自己看的這個劇,這些都是夢嗎?我有些不知所措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夢境。
咬咬牙我閉著眼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
痛痛痛!我自己居然把自己掐的痛呼不已。
我對自己真的是夠狠心!
摸著自己大腿上已經有些淤青的痕跡,明明痛的要死,然而我卻還是不能確定這到底是真是假?
也許,這痛感也是假的?
突然我腦子一激靈,有個一直很奇怪的地方我之前卻沒有注意到。
為什麼所有的事件之中總會有一個白色的麵具?還有就是————一個朋友。
我看了一下門外,似乎透過門能夠看到對門的劉子陽的房間。
所有的故事中在主人公身旁都有這樣一個同學。
而這似乎無時無刻提醒著我,身邊這趟一個朋友的存在。
難道是他有什麼問題或者是這個白色麵具有什麼問題嗎?
我不死心的又去搜索一下白色麵具,網上出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在檢索篩選掉大部分垃圾信息。
一則民間傳說,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傳說,曾經一位西域怪商千裏迢迢來到京城。
他自言隻要付出足夠的代價就能打造出各種奇怪器具。
正好京城一家戲班子因為經營不善,樹倒猢猻散不說,逃走的成員們竟然將戲班子洗劫一空。隻留下一個空架子給所謂的班主。
班主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找了西域怪商。
怪商摸了摸自己彎曲蓬鬆的胡子,嘴裏噴出奇怪的煙霧,嗆的班主不住咳嗽。
班主對怪商提出自己的要求,然而要求很匪夷所思。
他需要帶上這個麵具後,不用扮上戲妝,就能完美上台。
這樣就能免除戲班的種種繁瑣事情,就算隻有自己一個人也能用千變萬化的姿態來撐起自己的戲班。
然而聽起來卻像是天方夜譚,一個如此荒誕且無理的要求。
停頓了半響後,他有些後悔自己貿然異想天開的提出這個要求。
就在他有些尷尬,想要找借口離開的時候。
西域怪商卻突然開口,他問班主是否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為了自己成功,班主連連點頭。
西域怪商卻笑著告訴他,隻要有他的承諾,這東西就算成了,讓他回家去安心等待。
他開心的回家後,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夠就這樣得到了一個承諾。
然而激情過後,他又擔心怪商是不是在欺騙自己?
可是想想家中還在嗷嗷待哺的妻兒,他壓下自己心中的疑惑。決定跑回去一下先告訴自己的妻兒自己的翻身的機會到了。
有了這樣的麵具就能夠讓他稱王稱霸,在梨園中屹立不倒!再也沒人能夠侮辱他。
然而就讓他興衝衝地跑回家,卻發現自己的妻兒消失不見。
然而他摸摸灶膛上還有餘溫,鍋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殘存說火炭上依稀閃著紅光。
一切都顯示他們剛才還在這裏,於是班主有些著急,他也顧不得自己的那攤子爛事急急忙忙就跑遍全城去尋找自己的妻兒。
可是直到夜深了他卻一無所獲。
他有些絕望,整個人變得失魂落魄,路上熟人叫他喊他都不答應。
班主隻覺得自己的世界似乎變得一片晦暗,然而就在他惶惶然不知所蹤,漫無目的的瞎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