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薛然,說明和妖君有關係,很有可能是妖君認識的人。這樣相對簡單一些,從和阿瑤有仇又認識妖君的人裏麵篩選就可以。我派人去查。”關山客說。
陸九霄表示認同:“可以。”
隻不過他查了這麼久也沒什麼結果,關山客去查,恐怕也不會有太多線索。
與關山客告別之後,兩人回到了西郊別墅。
宋三月擺弄著應天賜給的小禮物,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玄機。最終陸九霄提示把心頭血滴在上麵試試,宋三月照做,果然發生了變化。
花瓣中央的所有花粉都聚集起來,漂浮在空中。
陸九霄:“吸進去。”
宋三月有些詫異,但還是皺起鼻尖嗅了嗅,花粉入鼻,頓時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
宋三月又取出一個小瓶子,特意用小刀把花粉都刮了出來,打算什麼時候方便了去送給淩若。畢竟應天賜特別叮囑了,這是送給淩若的禮物。
吸完花粉宋三月忽然覺得很困,幹脆趿拉著鞋去二樓睡覺。
她從來沒有住過這麼大的房子,剛坐在床邊,忽然想要是能把爸媽都接過來一起住就好了,隻是
宋三月發出了輕微的歎息,枕著雙臂躺在柔軟的床上,漸漸進入了夢鄉。
睡到半夜,她迷迷糊糊地醒了,感覺到一隻手搭在她的小腹,撐開惺忪的眼皮,瞧見是陸九霄。
他隻是從後麵抱著她,什麼都沒有做,就讓宋三月覺得無比安心。
陸九霄隻是閉眼小憩,因此宋三月一動他就知道了。他附在宋三月耳邊,嗓音低啞:“怎麼醒了?”
宋三月努力地掰開他的手:“你抱我太緊了,我喘不過來氣。”
“別的女人都求之不得,你卻要推開我?”陸九霄不會說,他之所以抱那麼緊,是因為很怕失去宋三月。在妖君府邸感覺她出事的那一刻,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驚慌。
如果真的失去了她,他不敢想象會怎麼樣。
那種驚慌不是因為宋三月不在,他就沒有辦法尋到當初給薛然下咒的人,而是因為他怕再也見不到宋三月。
“那你去找別的女人,沒必要把晚上的大好時間浪費在我這裏。”宋三月一聽這話,更加用力地踢陸九霄,卻是一不小心踢到了重要部位,陸九霄發出了一聲似痛苦似愉悅的悶哼。
“現在有力氣了?”陸九霄捉住了宋三月的小手放在唇邊,呼出的氣息如同羽毛輕輕撓著她的掌心。
宋三月意識到了即將而來的危險,迅速抽回了手:“我還是個病人。”
“我要求不多,是你,活的。”陸九霄已經忍了很久了,從先前宋三月失去了母親,到後來宋三月病怏怏的,從身到心都照顧著她。
體內的陰煞氣完全釋放出來以後,陸九霄的某種想法也越來越強烈,現在他已經忍不住了。
他的本性如同一條盤繞著的蛇,對著宋三月漸漸地昂起了頭,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吃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