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蕭逸辰也算是一個角色,但是現在看來……不過爾爾。
連一個女人都處理不好,隻會壞事,這樣的男人,難怪林瀟瀟看不上。
“阿嚏”
池小汐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旁邊立刻有人遞上了麵巾紙,她麵色如常的拿過,然後擦了擦,心裏卻想:誰在罵我?
看著麵前這兩人如常的在她麵前秀恩愛,譚念念醋意一下子就飆升上來了。
“如果二位沒什麼事情,麻煩回家關起門來,想怎麼樣恩愛便怎麼樣恩愛,我譚念念這裏是清靜的地方,請你們自尊。”
這一番話,說得夾槍帶棒的,池小汐以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最後斷定:神經病。
不想再跟她耗下去,池小汐開門見山的問譚念念:“你想要什麼。”
“有話就明說,老娘可聽不懂你這歪歪腸子是什麼意思?”譚念念明知故問的搖擺著腰身子坐下了。
這可是她的家,沒理由他們兩個人坐在那兒,倒教好站在那裏。
“廢話少說一點,別浪費大家的時間,”池小汐不耐的看著她:“證據給我,條件隨便你開。”
蕭逸辰在一旁微眉一挑,冷冷的說:“我還沒有追究她盜取別人財物的罪名呢,老婆,你可別太大方的把自己的老公也送出去了。”
一句話,兩種意思,兩個人聽。
各人聽,都有不同的韻味。
池小汐知道,他是想說,小心譚念念提的條件是要他。
而譚念念也知道,蕭逸辰說這句話,大部分都是為了威脅她,順便再撒一把狗糧。
她嗤嗤一笑:“你們兩夫妻可是真有意思,大白天的,在別人家裏一唱一喝,也不怕牙疼。”
“著急上火才牙疼,我們好好的呢,疼什麼,”池小汐綿裏藏劍懟她:“倒是你,說吧,有什麼條件,我這個人耐心一向是有限的。”
“你今天可是來求我的,最起碼,得有個求人的姿態吧,”譚念念怨怨的看著她,咬著牙:“現在這算什麼?”
兩人一唱一喝,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讓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算什麼,算不得什麼,你最清楚不是嗎?”池小汐挑眉看她:“我們今天來,不論成敗,不認輸贏,完全是來談生意的,我記得,一般叫,講究個先禮後兵,所以……你最好是不要挑戰我們的耐性。”
她說得非常的委婉,但是阻擋不了,她惡心的程度。
譚念念的房間裏,香水味太濃。
她有些嗆得受不了了,隻想速戰速決。
但是也不能讓譚念念看出來。
“那我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必竟這個東西是我的保命符,給你們了,我估計明天就可以去閻王那兒報道了。”
譚念念不急不慌的說著,一邊動手剝弄著她的指甲油。
到底是影後,身的氣質是蓋不住的,而且,人長得極美,手也漂亮,那修長的五指在池小汐的麵前晃著,讓她一陣陣的犯惡心。
終於,她不再掩飾,厭惡的站起來:“你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嗎?”
譚念念終於正經抬頭看她,“總得有個求人的態度吧。”
“不知死活的東西。”
驀的,蕭逸辰突然插進來一句,語氣狠厲至斯,嚇得譚念念一個哆嗦。
她扭過頭去,看著那個男人,吸著涼氣:“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聽得很清楚,不要再裝聾作啞了,”蕭逸辰整了整自己的領口,正經看著她,冷然的說著:“譚念念你聽著,你現在暴露的事情,屬於軍事機密,趁著還沒有人來找你的麻煩,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我們,是最安全的辦法。”
“你別想騙我。”譚念念一怔。
不屑的輕哼一聲:“有那時間,我拿來做什麼不行,來誆你?”蕭逸辰冷笑:“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蕭逸辰,”譚念念突然嘶吼一聲,她實在是忍到了極限:“即便是你不愛我,但是你怎麼能這麼狠毒,我陪了你六年,你當年就這麼絕情絕義?連我們曾經的那點兒溫存,都要抹殺的幹幹淨淨嗎?”
池小汐在一旁看著,她也想知道,蕭逸辰到底會如何回答這個棘手的問題。
而反觀蕭逸辰,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完全不拿譚念念的話當回事情,他自顧說著:“先走下神壇的是你,讓就不要怕摔的疼,譚念念,你公布這件事情出來之後,自己就完了,難道你不清楚嗎?現在還來緬懷那些逝去的過往,如果有時間,不如想想,自己怎麼才能安全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