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現在給嶽子恒打個電話,他從那邊趕過來也要一個小時時間。”
“為什麼是你給他打電話?我開車來的,可以自己開車回去。”林奈道。
“別忘了,我們真正的賭注不隻是你留在這兒陪我一夜,而是要看嶽子恒的反應。我讓他親自到酒店來接,當麵把你送還回去,才能看得更清楚。”
那邊嶽子恒接到他的電話,就第一時間趕過來。
林奈趁這個時間洗了個澡,出來時發現顧域已經給她準備了一身幹淨衣服。
正好是貼合她的尺碼,分毫不差。
“這衣服多少錢,我付給你。”
“不必了,你知道我一向不虧待女人,尤其是在陪過我一夜之後。”
這話說得,怎麼聽怎麼曖昧。
林奈突然意識到他送自己這件新衣服的真正目的,等想再去換回來,這時房門已經被敲響了。
她失蹤一夜,嶽子恒跟小七肯定都急得不行。
聽這個男人敲門的節奏聲,就知道他有多著急。
林奈不願意再耽擱,準備第一時間開門。
可是剛伸過去的手還沒握住門把手,就先被顧域一把握住。
“你就對他這麼有信心?”顧域問她,“難道不怕一會兒解釋不清楚?”
“不會的,隻要我解釋,他一定會聽。”
林奈跟嶽子恒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她對那個男人的了解甚至超過顧域。
畢竟嶽子恒比起顧域來說,也更單純和容易了解。
他是難得有一顆赤子之心的人,就算曾經被生活欺騙過,被親人欺負過,卻依然選擇用最純粹的善良裝飾內心,這也是林奈最看重他的地方。
可見林奈對嶽子恒信任得如此肯定,顧域卻反而更加不屑。
人心裏都會偶爾那種邪惡的念頭,越是美好堅不可摧的東西,他就越想摧毀。
“是嗎?那如果這樣呢?”
顧域說著,突然將林奈按在門後,扯開女人頸下的兩顆扣子。趁著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突然俯頭吻了上去。
林奈用力推他,聽著嶽子恒在身後的敲門聲,仿佛一下又一下敲在自己的背脊上。
而顧域在忍了一晚上之後,終於爆發‘獸性’。
直到將林奈鎖骨上吻出兩枚深紅色的吻痕,才放開她。
結果剛抬頭,就被女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顧域被扇得半張俊臉偏向一邊,但是沒生氣。
男人反而用拇指揩過嘴角,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滿意道:“行了,你現在可以出去。”
林奈低頭想把衣服扣起來,這才發現扣子已經被顧域扯掉了,根本擋不住鎖骨那裏的吻痕。
她隻能盡力將兩邊的頭發都撥到胸前來,盡力擋住。
但其實這種方式根本不保險,加上她衣服扣子都掉了,用這種狼狽的形象從一個男人酒店房間走出去,不可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不要試圖去換衣服,否則我會考慮在你脖子上再種兩顆。”顧域威脅她道。
嶽子恒在外麵敲那麼久不見開門,已經急得跟什麼似的,林奈也沒打算再去把衣服換回來。
她隻是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擰開的同時扭頭對顧域道:“這是我最後一次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什麼都按你說的做。所以你一會兒可要看清楚了,他跟你究竟區別在哪裏!”
林奈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也已經打開了房間門。
嶽子恒急得滿頭大汗站在她麵前,看到林奈的第一時間就是一番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
“奈奈,你怎麼樣?他有沒有為難你欺負你?”
“我沒事。”林奈衝著他搖搖頭。
嶽子恒肯定是看到了林奈脖子上的草莓,但是他卻什麼都沒說,第一時間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
早上天氣涼,嶽子恒擔心她感冒,這件外套是來的時候專門多帶的,順便還能幫林奈遮住領口的狼狽。
“耽誤了她一晚上,不好意思了。”顧域言語裏帶著對嶽子恒挑釁。
聞言,後者卻不卑不亢地朝她點點頭:“顧總,我希望經曆過昨晚以後,你跟奈奈之間已經整理清楚。她現在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也是我的妻子,每天要操心的事夠多。如果每一個曾經有過戀情的對象都像您這樣糾纏不休,會讓我們很困擾的。”
之前看這個嶽子恒跟悶葫蘆似的不聲不響,沒想到他居然敢當麵懟顧域。
“昨晚我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顧總是個聰明人,一向最會計較利益得失。”林奈也對顧域道,“你跟我們這種小人物耽誤時間也沒有用,還是早點回帝都吧。聽說大家都對你和金小姐的婚禮日程很敢興趣,不如想想該怎麼答複吧。”
聽到她這麼說,顧域臉色一黑:“你把我的地址告訴記者了?”
“不敢,隻是我昨天晚上一個人出門,三更半夜總擔心出現意外,所以就把自己的定位發給一個關係不錯的朋友,以便有什麼意外可以及時求助。而我那位朋友,恰好是一個專職狗仔。”
林奈嘴上說著不敢,其實是在明明確確跟顧域表示,自己就是把他的行蹤透露給記者了。
“怎麼樣?隻允許你步步緊逼的拿捏騷擾我,就不允許我反擊對抗嗎?”
後來嶽子恒接林奈下樓,剛上電梯林奈突然又按開門反回來。
她把一份資料遞給顧域道:“顧總,要給小七做親子鑒定,你並不是第一個有這種想法的。當初我剛生下孩子,子恒的後母就曾懷疑這個孩子的來曆,瞞著我給他們做了親子鑒定。這份鑒定結果你可以看看,也可以隨時拿到醫院去查證,小七的確是我跟子恒的孩子,她跟你沒有絲毫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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