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茜欣然而入。這屋子其實很寬敞,二百平方米都有了,隻是看上去很空曠很幹淨,單調的色澤簡單的裝飾,寂然不像有生命的氣息。

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品茶的蘇溫禮。眼皮微垂,嘴角嘲諷勾起:“我千想萬想也沒想到,你竟然就是西雅麗的駙馬。”攤上這薄情負心男,難怪那麼快就被拋棄了,可憐的西雅麗。

“她的駙馬可不是我,你可別冤枉好人。”蘇溫禮笑眯眯回道,那樣耀目俊俏的笑容,卻像極了僵冷的皮笑肉不笑,帶著狐狸的狡黠和虎豹的危險。

莫小茜眼睛一眯。“不是你,那是誰?”

“他咯。”蘇溫禮喝口茶,隨手一指,不痛不癢說道。

莫小茜順著他值得方向看去,便看到一個男人光著上半身壓在女子身上,正毫不客氣扯著女人的衣服。裂帛的聲音不斷響起,破布紛飛。

“畜生!”西雅麗的聲音破碎傳來,帶著令人心滯的悲傷。

莫小茜瞳孔一縮,幾步衝過去,將男人從西雅麗身上拽下來,狠狠扔到地上。一陣拳打腳踢,她平生很厭惡對女人霸王硬上弓的男人,見一次打一次!“你真不是人!”

西雅麗難過的用被子將自己抱成一團,憤怒而可憐地看著男人,那模樣就像被嚇壞了的小白兔。

“我怎麼不是人了,她是我老婆,服侍我天經地義!”男人嗤笑,被莫小茜打得頭破血流,也忽略不了那股傲氣,雙目死瞪著西雅麗,“賤人,敢背叛我,老子就是拚了這條命也弄死你!躲在皇宮又怎樣,還不是照樣被我抓到了!”

“你還說!”莫小茜聽得心裏難受,一拳再打過去。她並不知道前因後果,但隱隱約約知道,這個男人跟西雅麗在一起,西雅麗很痛苦。

一個女人對著丈夫很痛苦,那隻能說明這男人的行為不是人幹的!畢竟婚姻裏麵,男人出狀況的幾率可比女人多了去。

“路卡西,你惡魔!”西雅麗哆哆嗦嗦抱著自己,雙目李射出仇恨的光芒,“你個變態殺人狂,我就算死也不會跟你在一起!”

“離開我,你有那個資本?縱然離婚,你父母不照樣和我親親密密!”路卡西笑得猥瑣淫蕩,“你逃不開的,隻要我活著,你就隻能是我的女人!想另外嫁人,有那麼容易麼!”他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赤果果表達著野心和欲望,“你和你的國家,注定隻能是我的!”

“你去死吧!”千萬種委屈和痛苦凝聚一塊,終於爆發開來。西雅麗歇斯底裏吼出一句,將金玉的枕頭砸過來,正好命中男人的腦袋,路卡西痛叫一聲,倒在地上,鮮血從頭顱上掉下來,花了臉。

莫小茜對著他載踩幾腳,估計他已經沒力氣反抗了,就把他往床邊一扔:“西雅麗,這個禽獸交給你了。”

拍拍手轉身對著一直淡然看戲的蘇溫禮:“怎樣,這出戲很精彩吧?”

路卡西跟西雅麗的事情她不想插手也無法插手,她目前最大的危險是眼前這個笑麵虎。直到現在她都還不清楚,他把她引到這裏來,目的究竟是想做什麼!

他素來心思縝密,每做一件事情都自有道理,她不會天真的以為西雅麗的事情隻是一個巧合,正巧被他遇到,他又不想管閑事……這話,騙三歲小孩都沒人信吧?

“勉強可以。”蘇溫禮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樣,指著一邊的位子,“坐。”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也沒那麼多閑情陪你磕牙。你到底想做什麼,直說了吧。”莫小茜不領他這一套,認識幾年,這隻狐狸的狡猾和兩麵三刀,她還不清楚?

“真直接,無趣。”蘇溫禮撇撇嘴,歎口氣,指著另一邊坐著的長發女子,“那我開門見山好了,其實今天請你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求你幫忙。”

“求我幫忙?”莫小茜嗤笑,她從來不知道,堂堂蘇溫禮也有求人的時候,更何況,這哪裏是求人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