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新娘:靠,你這混蛋怎麼就能硬了!
嚴新郎:我操這是整死老子的節奏啊?老子為了準備這場婚禮,都特麼一個月沒休假沒碰老婆了!這種狀況,誰他媽能忍得住誰就不是男人!
“下麵說一下規則啊!”張碩舉著攝像機站到化妝凳上,取俯視的角度,“普通的仰臥起坐以額頭碰到膝蓋為準,咱們這兒的規則是新郎親到新娘的嘴巴為準。親不到不算,來,計數開始!”
媽的,老子豁出去了!
嚴肅心一橫,腰上一用力,欠身坐起來,脖子一伸吻到了寧可的唇角。
寧可下意識的想躲,嚴肅低聲說:“別躲,親不到不算。”
奶奶的,反正結婚證都扯了,愛咋地咋地吧!寧可心一橫,眼一閉,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裏不動。
可是……
身下的男人一次一次的弓腰欠身,親吻到自己的唇之後又躺下去。這樣的動作讓寧可清楚的感覺到嚴肅腰腹的肌肉一下一下的伸張收縮,帶著某處也一下一下的動。
姥姥的!這讓老娘怎麼淡定啊!
其實更不淡定的還有嚴上校。
嚴肅的臉緊緊地繃著,完全是靠著默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來保持冷靜,加快速度,以超常發揮的水準完成了這五十個仰臥起坐。
“好啦!”寧可好不容易挨到夠數,一秒鍾也不多等,身子一扭,慌張的從嚴肅的身上翻下去。
隻是她動作太極,嚴肅完全沒有準備,寬鬆的運動褲被支起的小帳篷就完全暴露在張大攝影師的高清袖珍攝像機鏡頭之內。
雖然不是特別的明顯,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一些事情一看就明白完全不用解釋。
“嗷——”禽獸們嚎叫著起哄。
“哎呀呀——好羞澀好羞澀哦!”顧易銘扭著腰捂著臉尖著嗓子怪叫。
“羞什麼羞啊?我敢打賭我家老大的尺寸絕逼你比大!”蘇陸宇上校再次推推黑框眼鏡,眼神不經意的瞄了一眼身旁那個高個子黑黝黝的小姑娘。
據說那是大嫂的表妹?小表妹看的好像挺過癮嘛!
寧可不用看也知道這些人說的是什麼,如果可以的話她很想鑽到床底下去安靜一下。
嚴肅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來,環視著一群禽獸們問:“你們都特麼玩兒夠了嗎?玩兒夠了可以滾了。”
“沒有呢。”淩大爺從人群後麵閃身出來,笑眯眯的說道:“大爺我的節目還沒上呢。”
嚴肅一見淩墨就有那麼一點心虛,還得某人沒有洞房花燭夜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嘛,不過嚴上校是什麼人?在心虛也不能輸了氣勢:“你特麼有什麼狗屁節目?趕緊拿出來,玩兒完了你特麼好帶著你老婆該幹嘛幹嘛去。”
“得來。”淩墨響指一打,轉身拿過蘇羽的小手包,然後小心翼翼的從裏麵拿出一個紅色的絨布包。
“紅包?”嚴肅嘿嘿直笑:“兄弟你太客氣了。紅包還給兩次啊?”
“嘖!美得你!”淩墨看了一眼旁邊的寧可,命令嚴肅:“站床上去!”
嚴肅哼了一聲,嘟囔著:“你丫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便抬腿上了床。
淩墨舉了舉手裏的紅色絨布包:“探囊取物。”
嚴肅鄙夷的切了一聲:“你特麼也沒什麼新鮮玩意兒啊?”
羅瀾作為過來人,認真的建議:“這個好像不怎麼好玩兒,上校的褲子太肥了。”
淩墨哈哈一笑,打開紅絨布包的抽繩,從裏麵取出五顆小小的鵪鶉蛋:“雖然是老戲碼,但我更新了道具,應該足以博大家一笑了吧。”
“這個好,這個好!”顧易銘立刻挑大拇指,“再加個規則啊!這蛋到了膝蓋以上的位置,就不許用手了。”
“啊?”蘇羽詫異的回頭看著顧易銘:“不用手用啥?”
張碩忍著笑,把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顧主編那張紅潤薄翹的嘴巴,然後從攝像機屏幕裏看著顧主編妖孽的一笑,壓低了聲音,神秘的說出那兩個字:“用嘴。”
“噗——”
“我靠!”
“哎呦我的媽……”
一眾人等人仰馬翻,笑的笑,噴的噴。唯有寧果紅了臉,無奈的伸出雙手捂住了通紅火熱的小臉:“你們這些人也太過分了!”
“鬧著玩兒嘛!沒關係的。”嚴哲倒是大方,拉著寧果笑道:“我大哥就是死鴨子嘴硬,屈服也不丟人嘛!”
寧果聽了這話直接喊了一嗓子:“姐夫!你直接認輸不就得了?”
嚴肅無奈的看了小姨子一眼,這是說認輸就認輸的事兒嘛?認輸了這些禽獸們就禽獸不如了!
“行!”嚴上校心一橫,站在床上氣勢如虹:“這是最後一個戲碼了啊!玩兒過之後你們都給老子滾蛋!再不滾就特麼天亮了!”
“來吧。”淩墨把手裏的五顆鵪鶉蛋交給寧可,並好心的叮囑了一下:“拿好了,這可都是生的。”
媽的,生的?!
寧可的小手剛剛好能托住這五顆鵪鶉蛋,待會兒要把這五顆蛋從嚴肅的左褲腳送進去,然後從右褲腳拿出來,中間當然要經過某敏感地帶,還得用嘴……
寧可一想這事兒就抓狂,惡狠狠地瞪向淩大爺:臭花貓你他個混蛋底站在哪邊?!
淩墨笑了笑,說道:“寧寶,如果你不想玩兒這個也可以,你今晚跟哥走,讓嚴肅一個人睡。”
“玩兒!誰說不玩兒了?”嚴肅立刻嗷嗷的叫開,“淩墨你特麼一個人洞房花燭,還想拽上老子不成?少打如意算盤。老婆,開工啦!”說著,他湊到寧可耳邊,悄聲叮囑了一句:“待會兒托高點,別碰到我的那裏就沒事兒,明白?”
寧可瞥了一眼淩墨,無奈的轉身去慢慢地蹲在床前,把五個小鵪鶉蛋送進嚴肅的褲腿裏,然後兩隻手來回交替著小心翼翼的往上推。
雖然褲腿寬又大,雖然寧可的手小又巧,但是……。從她的手握著五顆鵪鶉蛋往上爬的時候起,嚴肅體內的狼血就在沸騰了,噗噗噗的小火山往外冒著煙,皺著眉頭閉上眼在心裏默被解放軍內務條令。
因為寧可怕給嚴上校點火,所以速度格外慢,手背碰到嚴肅腿上硬硬的肌肉癢癢的麻麻的,兩人同時輕輕顫抖。
周圍的喧鬧充斥著耳朵,滿眼都是大紅的喜色,嚴肅低頭看下去,他的姑娘漂亮的小臉那麼近的挨著他,目前已經前進到了襠下。
“用嘴!”
“用嘴!”
“就是,用嘴啊!”
“違規了啊!快點快點!”
周圍的禽獸們群起而狼嚎。
寧可懶得理他們,兩隻手托著那五顆小蛋蛋安穩的站著,好像沒聽見他們喊什麼似的。
因為嚴肅身上方便的運動褲,她改了作戰方案,撩起褲腿一手捧著鵪鶉蛋探進去,想要穿過褲襠。
也就是這個時候,小嚴肅明顯感覺到了女主人的氣息,伸著懶腰想要挺胸抬頭卻被主人非人的意誌力殘酷鎮壓。
嚴肅最要命的地方橫著寧可的小手,空氣仿佛都變得滾燙,他想俯身咬住寧可的唇,他想將他的老婆撲倒在床上把這些看熱鬧的討厭鬼通通擋在門外。
寧可呼吸的時候熱氣都噴在了那裏,弄得某人覺得自己想要尿尿。
“啊啊啊——我看到了!”顧易銘又嗷嗷的叫起來,“肅哥你真是太不淡定了!”
張碩笑道:“明明沒有嘛,易銘你特麼的近視了嗎?大嫂繼續!加油啊!”
羅瀾拉了寧果躲到禽獸們的外圍:“沒關係,這些人就是這樣鬧的。其實咱們Q市鬧得更厲害。”
嚴哲則被蘇陸宇給捂住了眼睛,她很想很想知道顧易銘和張碩兩個人誰說的對,但蘇陸宇的手太大,她的眼睛被捂得嚴嚴實實,一絲縫隙也沒給留。
“哎呀,四哥你別捂著我眼睛啊!”嚴哲小姑娘強烈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