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的眼神馬上變得深邃起來,寧可情動的樣子素來是他最好的催情藥,懷裏香甜柔軟的身子貼在他胸口,隻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身體微妙的變化。
“寶貝兒,我很想你。”嚴肅的手開始不老實,寧可的羽絨服被推開,真絲睡裙揉的皺成了鹹菜幹兒。
“這裏不行……”寧可這才慌了。
這裏是別墅的大門口,而且這一片兒不僅有寧家這一棟別墅,差不多大小的別墅還有幾十家。等會兒會有人從這條路上經過,而這輛軍車就停在路邊。
最重要的,是鐵藝大門裏麵便有數十名保鏢,而且那些人在時刻關注這邊的動靜。
大庭廣眾之下玩兒車震,是個什麼後果?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若是停下來,我擔心咱們後半輩子的性福要受影響……”
“可是這裏真的不行。”寧可堅決反對。
“寶貝兒……”
“會被舅舅或者媽媽發現的。”寧可皺著眉頭堅持最後一絲理智。
嚴上校把人從身側抱過來放在那雙修長結實的腿上,寧可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抵到自己,笑容頓時僵硬。
嚴肅沿著寧可光滑的腰身摸上去,滿手酥軟,直到捏住一粒微硬的突起,便小心翼翼地掂住揉捏。
寧姑娘低喘了一聲,腰裏發軟,一手撐到嚴肅身後的座椅靠背上。
冬日清晨的陽光宛如情人的手指,溫柔的不像話。嚴肅那雙眼睛浸入了溫暖的陽光更加明潤光亮,含著渴望地笑意與饑渴的凶狠,像一頭討要食物的猛獸。
“真的真的不行啊。”寧可無奈的轉頭看向車窗外邊,有兩個保鏢不放心,已經走到了門口。隻要一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便會立刻衝過來的樣子。
“可是我受不了了,你想辦法幫我。”
“啊!對了!”寧可忽然間找到了救星,“一個月的期限還沒到呢,你自己想辦法。”說著,她便要轉身從某人的腿上爬下去,逃離。
“不行。”嚴肅一把摁住腿上的姑娘。
“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寧姑娘試圖跟某隻發了情的獸類講道理。
“我說話一向算數。”嚴肅一把抓住寧姑娘的小手,“合約上寫的明明白白,拉手是可以的。”
“啊?”寧姑娘的思維一下僵住,沒反應過來拉手跟目前的狀況有什麼聯係。直到下一秒,她的掌心手指觸及一團火熱時才猛然間頓悟。
燦爛的晨曦中,嚴上校握著寧姑娘的手,迅速地結束了一場戰鬥。
雖然‘拉手’這種小幅度的戰鬥對嚴上校這頭猛獸來說隻是治標不治本,但這小小的舒暢也聊勝於無。
寧姑娘也被逼出了一身細汗,懶懶的靠在座椅中閉目喘息。
嚴肅拿了紙巾把白皙嬌嫩的小手一點點擦幹淨,最後放在唇間輕輕一吻。
“滾開。”寧姑娘反手在某獸的獸頭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拉過被子裹住自己,側身補眠。
經過這番折騰,寧姑娘想睡回籠覺了。
“乖,我抱著你睡。”嚴肅把自己整理了一下,伸手把寧可抱到懷裏,拉過被子把人從頭到腳裹嚴實。
寧可的頭一歪枕在嚴上校的肩上,呼吸著熟悉的陽剛味道,漸漸地入睡。
在淩墨精心的安排中,尚雅慧的人很快得到了消息,寧可的車禍事件有了眉目,在監控設備上動手腳的人已經根據手法劃定了範圍。
尚雅慧對威脅到自己兒子安危的某些蠢貨恨之入骨,立刻叫人加大力度,務必要把真凶抓到,狠狠地懲處一番,以出這口被嚴肅威逼壓製的惡氣。
然後,尚雅慧的人便在某些人故意散出去的痕跡下很輕鬆的查到了顧易鐫的頭上。
通過顧易鐫,尚雅慧又很輕鬆地找到了堂妹尚明慧。
尚明慧這個人跟尚雅慧沒法比,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那張臉。
尚家姐妹兩個都是貌美如花的俏佳人,尚雅慧經過幾次高明手段的整容擁有今天的容貌,尚明慧雖然沒整容,也不比她姐姐差多少。
但心機,手段,城府這些卻都被尚雅慧甩了十萬八千裏。這也是同樣是尚家的千金小姐,為什麼她隻能嫁給顧雲嶺這個不受重用的顧二公子而尚雅慧卻能榮登嚴家長房長媳寶座的原因。
尚雅慧找上尚明慧的時候,這位官夫人正在同地方上進京朝拜的一位市長夫人在一起喝茶。
當然,她們這樣的身份,喝茶的地方自然十分講究。尚雅慧深諳其道,找上門也不費吹灰之力。
那位市長夫人是為了丈夫的政績和前途搭上尚明慧這條線的,正在談論時尚明慧說她的姐姐也就是嚴振國將軍的夫人,九辰集團的董事長尚雅慧女士要過來,市長夫人立刻喜笑顏開,轉頭給身旁的女兒使了個眼色,那位闊小姐微笑點頭,表示貢品已經準備好。
熟料尚雅慧一進門看也沒看那位市長夫人一眼,便直接發話:“這位夫人,請你先回避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妹妹說。”
市長夫人哪敢怠慢,忙說了聲抱歉,帶著女兒起身離開。
屋子裏的閑雜人等一概退下後,尚雅慧反手把房門鎖上,然後轉身走到尚明慧跟前,忽然出手甩了她妹妹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尚明慧一下子被打懵了。
“姐?!”尚明慧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半邊臉,詫異的看著尚雅慧,“你幹嘛啊?!”
“幹嘛?”尚雅慧的眼睛泛著紅,一連幾日的不眠不休讓她精神狀況很不好,眼皮微腫,再精致的妝容也掩飾不住憔悴之色,“你還有臉問我幹嘛?!”
“姐!”尚明慧忍著怒氣反問:“你二話不說上來就打人,我怎麼不能問?!”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裏不清楚嗎?!”尚雅慧恨恨的咬牙,“你很能幹,很精明啊!敢利用我跟小明?長本事了你,嗯?!”
“姐!我哪有啊!”尚明慧還不知道自己做了蠢事,“我一向都是以你馬首是瞻的呀!”
“以我馬首是瞻?!”尚雅慧氣得笑了,“說的真好聽。你背著我派人去Q市對寧家那丫頭擅自出手,製造跟小明的車禍極其相似的車禍來挑撥我跟嚴肅之間的關係,就是為了‘以我馬首是瞻’?!”
“這樣不好嗎?這樣一來,寧家的人就會不同意那丫頭跟嚴肅的婚事。那臭丫頭纏著嚴肅,所以嚴肅才不答應跟含壁的婚事。我們借此機會嚇嚇她,嚴肅三十歲了,婚姻之事肯定不能再耽誤,那麼含壁不就可以嫁入嚴家,成為你的左膀右臂了嗎?我之所以製造跟小明差不多的車禍,也正是為了迷惑他們,讓他們不會對姐姐你產生懷疑的啊!現在倒好,你反而來埋怨我?”
尚明慧也很生氣,明明自己辛辛苦苦的做這件事情是為了達成她‘嚴夫人’的心願,怎麼反倒是出力不討好了?!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尚雅慧冷聲指著尚明慧斥責,“就你那點手段,我現在都查到你頭上來了,你以為嚴家人是那麼好糊弄的?!而且,你對寧可下手,就是逼著嚴肅對小明下手!你分明是要壞我的大事!你個不知輕重的蠢貨!”
“我就不信了!”任誰被人罵做蠢貨都不能淡定,況且尚明慧本身也不是多淡定的人,“讓他們查啊!就算他們查到了老娘的頭上,那也不過是一場誤會。反正又沒出人命,事情也不是我親手做的,想要找個替死鬼還不容易?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
“你!”尚雅慧都快被氣瘋了,這個妹妹怎麼會這麼愚蠢!蠢到家了都!
“你是沒有出手,你隻是在後麵出謀劃策!就算國安的人去查,你也可以推脫掉。但你不要忘了你還有兒子!你怎麼能讓易鐫卷進這件事情裏來呢?!他的前途還要不要?!”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尚明慧更加來氣:“你還好意思說易鐫的事情?年前易鐫被他大伯給踢到西南軍去當那個什麼團什麼連的副營長,不就是因為得罪了嚴肅?!顧易銘還因為這事兒把易鐫給打了一頓,顧雲嶺又被他大哥給叫過去好一番教訓!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尚雅慧氣的在原地轉了兩圈兒之後,抬手指著尚明慧,咬牙道:“說得好,如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嫁給顧雲嶺對吧?不你嫁給顧雲嶺,你兒子也不會隻是顧家的替補,對吧?!你現在擁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我是不是要對你歉疚啊?你說?!”
尚明慧能嫁入顧家,即使是嫁給並不掌權的顧雲嶺,也是托了尚雅慧這個堂姐的福。
此時被恩人質問,尚明慧的氣勢立刻弱了許多。
“姐!”尚明慧真誠的叫了尚雅慧一聲,“這些年我對你是何等忠心你是知道的!這次是我一時糊塗,但也是一心為你辦事啊!”
尚雅慧心裏的氣發泄了些,人也找回了幾分理智。
看著妹妹竭斯底裏的神情她皺了皺眉頭,別開視線,說道:“你做什麼都應該想跟我商量一下的吧?你現在弄得我這麼被動,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姐,對不起。”尚明慧見尚雅慧的語氣軟了下來,趕緊的道歉。
“現在這事兒驚動了老爺子,嚴肅更是不肯罷休。老爺子把調查權交給了老三。幸好老三跟我關係還算不錯,希望他能幫你掩蓋掩蓋。不然的話,老爺子一句話,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這事兒是我莽撞了,姐你一定要幫我。”
“算了。”尚雅慧歎了口氣,轉身往外走,“你記住這個教訓,以後不管做什麼事都要跟我講。”
“是,我知道了,姐。”尚明慧往外送人,“姐,剛剛那個人是南平省南安市市長夫人,現在南安市正在全麵招商,你……有沒有時間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