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一口老幹醋(2 / 3)

“我母親早就死了。”嚴肅淡淡的笑了笑,說:“我以為可可已經告訴你了。”

淩墨臉上的笑容卻漸漸地收斂:“這事兒跟可可也有關係?”

“是啊。尚雅慧為了掌控我的婚姻,竭力的反對我跟可可的婚事,並且已經單獨找過了可可。我現在必須盡早的抓住她的把柄,不然的話我擔心她會對寧家做什麼不利的事情。”

“九辰集團可不是一般的企業,這個公司的財富直接影響到國家的穩定,他們的董事長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居然是個女人?居然是你的繼母。嚴肅……”淩墨銳利的目光盯著嚴肅看,半晌才一字一句的問:“你,是京城,嚴家的人?”

“恭喜你,答對了。”嚴肅無所謂的笑了笑,“我是嚴振國的長子,嚴老將軍的長孫。”

我靠!淩墨真想把手裏的茶杯摔倒嚴肅的臉上去。

你他媽的一個名符其實的太子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幹嘛要招惹我們家可可?

“你也不用瞪我。”麵對淩墨吃人的眼神,嚴肅的笑帶了幾分得意,“可可早就知道了,她站在我這邊兒。”

“行!”淩墨無措的轉過身去,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就知道寧可會是這樣的決定。

“那這件事情你幫不幫我?”

“幫。我欠了你那麼大一個人情,能不幫你嗎?”淩墨喝了口茶,又極不情願的哼道:“就算是為了可可,我也不能袖手旁觀。”

第二天,寧可姐弟兩個和宋教授林副教授一起回到了Q市。

淩墨開了一輛保姆車去接機,順便把兩位教授各自送回家。

宋書琴下車後接過行李,很是歉意的拍了拍寧可的肩,說道:“可可,這次的事情,真是很意外。在家好好休息幾天,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寧可甜甜的笑了笑,說道:“教授您也好好休息。”

“好。”宋書琴說著,又朝淩墨笑道:“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應該的,寧可的事情以後還要麻煩教授多費心。”

宋書琴笑道:“這也是我應該的。”

淩墨叫人把宋教授的行禮幫忙送上樓,又客氣的說道:“教授身體不適,又剛下飛機,還請先回去休息吧。”

“大家上樓去喝杯茶總是可以的。”

“改天一定登門叨擾。”

“那好吧。”宋書琴笑著點頭,帶著拿行李的年輕人上樓去了。

淩墨牽過寧可的手,扶著她上車,又問:“可可,先回家,還是先去吃飯?”

“先回家,我想洗澡。吃飯嘛……叫外賣好了。”

“好。”淩墨隨後上車,吩咐司機:“走。”

知道寧可回來,嚴肅又賴了半天假從基地趕了過來。見到寧可後把人拉到跟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遍後,方猛地把人帶進懷裏摟住。

淩墨和寧和在餐廳裏擺放碗筷,看見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樣子很是不滿,便拿了勺子敲碗:“適可而止啊!”

“就是,就是,這叫我們這些單身漢怎麼活啊?!”寧和在一旁笑著附和。

“夠了你們倆!”寧可從嚴肅的懷裏掙脫出來,走到餐桌旁拉開椅子坐下。

嚴肅開心的笑著跟過來坐在她身邊,加了一塊魚肉,把刺都挑出去後,放到寧可的碗裏。並在她的臉頰上偷了個香吻,笑道:“別理他們,願意當燈泡的隻管留下來。”

“我靠!這是什麼世道啊?”淩墨抬手拍了拍額頭,轉頭看著寧和,“怎麼辦?你說。”

“兄弟是用完了就扔的?”寧和的抱怨完全是針對他姐。

“算了,走吧。”淩墨想著,或許自己將來也有這樣的一天,這會兒還是發發善心成全某人,“我上次出門帶了幾瓶好酒回來,一起去嚐嚐。”

“好啊。”寧和吹了一記口哨,拎了外套跟淩墨一起離開。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嚴肅立刻轉身把寧可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三步兩步走到床邊,把人往床上一扔便欺身上去。

“唔……你幹嘛啊,我餓了,要吃飯。”寧可扭著身子躲到了床的裏麵。

“幹什麼?”嚴肅輕笑著伸手,把人一把拉過來摁在手下,“你說幹什麼?執行家法!”

“什麼……什麼家法?”寧可心想難道是姐猥瑣了?這混蛋如此急吼吼的難道不是……

“我說過,你若是敢讓自己感冒,就打屁股。”嚴肅說著,把袖子一下一下的卷起來,露出結實的小臂。

“啊?!”寧可咧了咧嘴,心想不是吧?還當真了?

“褲子。”嚴肅笑著挑了挑眉,“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我不要脫!”寧可伸手捂住自己的褲腰,“打就打,為什麼要脫褲子?”

“打屁股就要脫了褲子打。”嚴肅說著,手已經伸過來,抓住寧可的腰帶一把拉開,米白色的長褲便被他給褪了下去。

“唔……”寧可雙手抱住枕頭把臉埋在裏麵,羞澀的哼哼。

嚴肅邪氣的笑了笑,伸出手去‘啪’的一下拍在寧可軟軟的屁股上。

他沒用力,當然不會太疼。但這事兒的關鍵就不是疼。這麼大的人了被剝光了打屁股,是有多丟人啊!

寧可的臉埋得更深,嗚咽一聲控訴道:“混蛋!討厭!”

“還敢罵人?”嚴肅笑得開心,抬手又拍下去一巴掌,“做錯了事兒就該受罰。”

“嗚嗚……你這混蛋!”

“啪!”又一巴掌拍下去,“知不知道錯了?”

“不知道!混蛋,放開我……”

“不知道?”嚴肅伸手把寧可翻了過來,捏著她的手腕把手推到她的頭頂,抬腿跨上床,邪魅的笑著:“還不知道?看來得好好地教教你。”

他犀利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淡而柔和的光從那雙魅惑的黑眸裏緩緩放散出來,將寧可慢慢地,輕柔地,一層層密實地包裹在了裏麵。

“嚴肅……”寧可抬眼看著他。已經距離如此之近,在他緊緊的視線包裹下,她心裏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仿佛覺得有一張網在慢慢向她撒來,她好似已經入網的魚,無處可逃。想說點什麼,可是剛剛張開嘴,嚴肅就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抵在了她的唇邊。

指尖柔軟溫熱的觸感,順著手指穿到了手臂,酥酥麻麻,順著手臂穿到了心間。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很慌亂,不敢抬頭,甚至眼神的餘光也不敢向著他的麵上投射一點。有些艱難的,她將視線調整到了水平,卻看到了他敞開的衣領處,性感的鎖骨,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她的心,突然開始狂跳……

他溫熱的鼻息打在麵上,與她的呼吸交纏著。

屋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曖昧,滿室染上了淡淡粉紅色的旖旎光芒,光芒以一男一女為中心,四散著……

而嚴肅的手卻忽然一鬆,人也慢慢地下了床,順便把寧姑娘被褪下去的小內內和褲子給拉上去。

寧可撲棱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怪異的眼神看著嚴肅。

大灰狼改吃素了?

好詭異啊!

“先吃飯。”嚴肅拉著寧姑娘走到餐桌旁邊,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來,“先喂飽你,然後你再喂飽我,好吧,寶貝?”

嗯?寧可花了三秒鍾的時間弄懂了‘喂飽’之間的不同含義後,憤憤的哼道:“嗯?嗯你個頭!你剛打我屁股了!還指望我‘喂飽’你?!沒門。”

寧姑娘說完,夾過一個雞腿兒來狠狠地啃了一口,好像那不是雞腿兒,而是某個打她屁股的人的肉。

嚴肅也不著急也不吃惱,隻開心的笑著為寧姑娘服務,剔魚刺,挑雞骨,剝蝦,盛湯,萬分體貼周到。

寧可吃飽喝足爬去沙發上抱著筆電上網,嚴肅把碗筷收拾到廚房裏去洗刷。

依然是先打掃屋子再清理自己,嚴上校換了睡衣從洗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寧姑娘還抱著筆電在沙發上劈裏啪啦的打字。

“睡吧,不累嗎你?”嚴肅走過去坐在寧可身邊,湊過去看她寫的什麼。

“不許看,你睡你的去。”

“那不成。”嚴肅伸手把筆電從她的膝蓋上拿開,“你身體還沒好,需要休息。”

電腦被拿走,寧可無奈的呼了口氣,說道:“好吧,那就睡吧。”

“走。”嚴肅開心的笑著把寧姑娘抱起來,輕輕地放到床上去。

“好了。”寧可拉過夏涼被裹在身上,抬手去推疊在上麵的嚴肅:“你可以去沙發上了。”

“去沙發上?”嚴肅笑著眨了眨眼睛,“我為什麼要去沙發上?”

“因為我要好好休息。”寧可可愛的笑著,“我是病號。還剛剛被虐待過。”

“那我檢查一下,虐待的結果怎麼樣。”

“不用了,謝謝。”寧可笑著推開他。

嚴肅停住所有的動作,隻按著寧可一動不動。

兩個人呼吸相纏,對視的目光如星星之火,把刻骨的思念瞬間點燃。

“寶貝兒,咱先別睡,跟我好好說說話。”嚴肅聲音暗啞,卻蘊著最深厚的磁力,在無人海邊脈脈回蕩,蕩進我心裏,“你呢?有多想我?”

寧可最受不了他這樣兒,毫無抵抗力,當即就軟下來,手指搭觸上他的麵龐,她朝思暮想的麵龐。

光滑的額頭,深邃的眼神,棱角分明的唇,彎抿皆勾魂,動靜皆攝魄;堅毅、微陷的頷,與她的頸窩如此契合。

秋老虎發威,屋裏燥熱。嚴肅隻穿著睡褲,光著上身,他身體的線條如獵豹般矯健俊美,直展的鎖骨,精瘦的肌肉,汗珠一路密布,說不出的性感。

他這模樣寧可已見過不隻寥寥幾次,卻仍能斃得她甘心做鬼風流。

趁著寧可一愣神的工夫,嚴肅就已經低頭吻住了她。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說不清楚究竟是溫柔還是霸道,抑或隻是試探……淡淡的熟悉的煙草氣味一絲絲地侵襲而來,她在短短的怔忡之後,卻如同著了魔咒,本能地閉上眼睛。

半個多月的分離,身體彼此想念得緊,恨不得把衣服都撕開。兩個人忽然間糾纏在一起,四隻手慌亂的扯著對方的衣服,卻配合得一如既往地默契。她的身體,他比她自己還了解,牙齒輕叩,指尖輕撚,她就溫潤了起來。

他進入得輕而易舉,卻並不急著開始。他用目光跟她纏綿,用身體跟她說話,他讓他靜止在她裏麵,極盡柔致而細微地,一跳一跳地,道訴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