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對阿溫敞開了心懷,薩萊在他麵前倒是什麼話都可以說了。點點頭,道:“這個確實,巫師月也隻有給我們幾個男人有做過東西,還有就是給幾個小孩子做過衣褲。”
不意間,都在妒忌小孩子能得到妹紙的衣褲。
整得阿溫是哭笑不得道:“我要是能得一件庫倫親手做的衣褲,她就算是給別的男人也做了件,我都不會生氣,隻會樂嗬呢。”
蒼措部落的男人們現在喜歡相互吹起來,隻要自己女人對他好一點是恨不得讓所有男人知道,恨不得讓所有窺視自己女人混蛋們趕緊別再惦記著。
“大巫師,你是不是很挺介意巫師月有幾個男人?”阿溫也是瞧出薩萊這次是敞開說話的模樣才敢這麼問出來,換做平時,他就算知道……也會選擇閉嘴。
薩萊抿抿嘴角,半響才翁聲翁氣道:“不是挺介意,是非常非常的介意。每次我看到她跟他們一會抱,一會親嘴的就是受不了。狠不得衝上去將他們分開,自己把巫師月藏起來!”
說得那個咬牙切齒的,讓阿溫都無語了。
“我隻想說,你還能繼續留在巫師月身邊真是一個奇跡。首領啼,首領芒還有狼王沒有悄悄幹掉你就已經是他們的慈仁了。”阿溫嘴角抽搐地分析起來,沒有經過過跟女人們相處的大巫師,簡直就跟一個小孩子似的。
薩萊黑臉了:“我身為巫師,誰敢暗中幹掉我?我沒有幹掉他們就是好事了!”
“但他們是巫師月擁有的男人啊,在沒有你之前,他們就是巫師月的女人了呢。大巫師,你不覺得自己太……太小氣了嗎?啼他們三個都忍住你這個後來的男人想來擁有巫師月,憑什麼你就不能忍呢?難道說,你真以為自己擁有大巫師的身份,就該將啼他們全部趕緊獨自占著巫師月?”
好吧,阿溫瞬間覺得自己太過刺激了,可是那話一到嘴邊就忍不住一股腦後都溜出來!想閉嘴都難。
他的話一字一字如同鐵針一樣細細密密地刺進薩萊的胸口裏,陣陣連錦之針讓薩萊額頭都在冒著冷汗。
是啊,他怎麼……他怎麼就沒有這麼想過呢?
總是覺得自己擁有得不夠多,沒有得到巫師月更多的關注,總是固執的認為啼他們三個隻想將他擠開,總是每回看到他們跟女人一起就以為是他們故意當著他的麵來氣他的。
卻,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們從來沒有讓他搬走,沒有說過讓他離開,也沒有聽到他們對巫師月說他們不喜歡他……
一直以來隻是在暗中暗暗較勁,比的就是是誰贏了晚上就能跟巫師月一起睡。
可他每次都是冷笑著離開,從來不去跟他們爭,隻是認為,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去爭是很沒有麵子,很丟人的事情。
想著想著,薩萊捂住自己的臉,將那快要流出來的淚水在手心裏緩緩淌著,他真是錯了,他沒有看到啼他們的示好,看到的隻是他自認為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