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怒,尼瑪的!姐兒都不嫌棄你身上一股泥巴味,你丫的倒是嫌棄她身上有汗水氣味了!
怒了的妹紙在自己臉上揉了下,再捧著他的俊顏直接是毒手催花起來。丫的!看你嫌不嫌棄!
啼的笑聲更大了,任由著女人的雙手在他臉上搓來搓去,就像是搓她的陶土一樣。低悅的聲音在嗓子眼裏緩緩逸出,“沒有嫌棄,是好久沒有聞過,很想念呢。”
嗯,不要懷疑,蒼措部落冷冷如霜雪的啼在他的女人麵前,還是挺柔情似水的。
吳熙月揚了揚下巴,得瑟道:“敢來嫌棄我,活得不耐煩了呢。”頓了下,吳熙月是打趣起來,“被人踹暈過去的滋味怎麼樣?不太好受吧……”
這件事情絕對是啼人生中的一大汙點,弄得他竟是連耳根尖都泛起紅來。特麼不自在別別開頭,還是說出下去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吳熙月聽完,但是笑到連眼淚都流出來,“神靈啊,你們三個也是奇葩吧,前麵一個男人最鬱悶了,明明落在樹根上麵沒有掉下去,還沒有來得及呼叫就被你一個猛子給砸下去,砸到直接暈過去。”
啼已經是躁到脖子都紅了,見女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目光閃動薄唇邊笑意劃過直接就是自己的嘴堵住她的笑音。
緊貼的唇瓣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單純地為了了阻止她的笑。
吳熙月知道自己再笑下去就要傷男人的自尊了,嗓子眼裏唔唔道:“不好了,不好了……快給端些水來洗洗臉,漱下口。”
這些都是小事情,啼是任勞任怨由她差遣。
等吳熙月洗瀨一番,又用獸皮沾了水給粘乎乎的身子擦到清清爽爽才停止招呼啼使東使西。
倆人已經說了許久的話了,吳熙月把獸皮晾在木架子上,停止了歡聲笑語裏轉而是目光斂起,道:“阿笨拉他們來了多久了?”
月回來自然是要把阿笨拉他們解決完才行,留在外麵隻怕是不可能。但是要收留到部落裏,又覺得這麼輕鬆放過他們太簡單了。
啼抿起薄唇,左手磨挲著她已經有些薄繭的手掌,淡冷道:“來了有好幾日了,沒有理會一直讓著他們在外麵。你打算怎麼做呢?是直接驅趕?還是說……留下來。”
“我從石林裏出來去了又過了莫河,去了一趟當初留下霍加的孤島。”她眼簾低垂,頗為無奈道:“這個老人,讓我佩服。”
啼心裏已是沉到了穀底,握住她的手緊了許多,嘴角壓緊壓緊連呼吸都似乎不順暢起來,“去孤島……太危險了。”
“是要去收回我種在孤島上的小麥才行,沒有什麼危險,就是太陽太大了些。”突地明白過來,他說的危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