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娃娜加了句,“一直沒有醒過來,我們也沒敢進去看。”
“你們等了多久了?”啼聽了後沒有再走近,修眉微展,淡冷地聲色裏含著不易覺察的喜悅,“交我就行,你們別等了。”
三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把果子留了下來,帶著快要完成的厚厚草席離開。
啼把隻是虛掩的門木輕輕挪開,還沒有走近去他便聽到女人淺淺細細的呼吸聲在屋子裏傳來。
是真的回來了……他不用看到人就聽光呼吸聲就知道是他的女人回來了。
腳步放輕走進來,看到一道纖細的身影側躺在幹草上麵,黑色頭發順滑滑地鋪散在她後背,光滑的後背因為出汗還有些頭發沾著。
又瘦了,每次她出去再回來就是瘦一大圈。
啼輕地歎口氣,目露憐惜走近,一直走到她身邊再輕輕坐下來,眸色溫柔如水地看著,是怎麼看也看不膩。
吳熙月是盯到後背發酥,特麼不自地……從夢是驚醒過來。
猛地轉身,就對上啼柔情似水的目光。
“你這是在看著我睡覺?”妹紙被他的目光一暖,抬起手來抹嘴巴……那個她貌似沒有睡覺流口水的習慣吧。
那眼神……好像是要把她僅有的遮羞布給撕掉一樣……赤果果的,還冒著綠光!
啼也沒有想到自己光看著她,就把女人給盯醒了。看到她眉間還是有倦意,頓時又暗惱自己太心急,怎麼不學著三個女人一樣坐在屋子外麵等。
做為一個了解啼的女人,吳熙月很快就發現啼的目光有在微微閃動,還有一絲懊意在幽深瞳孔裏閃過。
抬起手攏了下頭發,妹紙笑眯眯道:“知道自己打擾我睡覺了是吧,其他族人比你有眼色多了呢,至少不會在我睡覺的時候進來。”
她還不知道阿依裏她們三個在外麵等她。
是真瘦了,小臉蛋比離開部落的時候又小了許多。啼靜靜地半跑在枯草旁邊,心裏,眼裏隻有她一個人存。
吳熙月瞧著眼前的男人好似入了魔障一樣,不由抬手在他眼前揮頭,“喂,看得夠久了吧。還在做夢不成?”
一刹那,啼出手飛快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再一個扯力就把她整個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鐵臂一點點的收緊,冷冽地聲色終於從嘴裏吐出來,“月……”
沒有多餘的話,已是包含了所有。
吳熙月隻覺得自己骨頭都被他抱痛,鼻子皺了下,“跑不了了,跑不了了,抱這麼緊做什麼啊。骨頭都要裂開了,乖,鬆開一點。”
他輕地歎口氣,手臂力度鬆了許多,下巴窩在她肩膀上麵,鼻子在她脖子輕地拭了拭,沉沉笑起來,“很大汗水味,回來一定沒有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