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頷首,清冷地聲線就像是夏日裏浸了山泉水,涼涼的聽著讓人很舒服,“我是啼,巫師月的男人。”平瀾無波的寒眸微地掃過麗古娜帶來的族人,“你是過來找巫師月?”
雖是詢問式口吻,卻是很肯定的神態。
不知道為什麼,麗古娜在聽到說他是巫師月的男人時,心裏很莫名的劃過一次沉悶,嘴角扯了下,露出一個還算是比較親和的笑容,“是的,上回在石林裏我跟巫師月談得挺不錯,都約好要過來打她玩。”
“玩?”啼微地眯了眯寒眸,似是在思索她說的“玩”到底是怎樣一個玩法,他可不認為一個部落首領丟下自己的族人出來,就是為了要找月玩一玩。
他的表情很冷漠,卻更顯得整張麵孔峻冷,眉目間裏有著許多男人沒有的冷漠與沉穩,薄薄的嘴唇哪怕是抿緊,她都覺得非常好看。
臉上躁熱的麗古娜在他麵前露出一絲女人嬌態出來,在他那銳利地目光下,她有些不安道:“也不是真為了玩,是有些事情需要求巫師月才行。”
她抬了下手,立馬有兩個男人抬著許多獸皮出來,“部落裏有許多族人生病,我需要請巫師月過去看一看才行。如果不是嚴重我也不會自己跑過來尋找巫師月。”指了下這些都是女人們精心挑選出來的獸皮,“這些獸皮是我們母巴族人獻給巫師月,請你帶我們到巫師月身邊去。”
這些獸皮一看就知道是挑選出來的上好獸皮,啼側側身子,“巫師月有吩咐過,如果是母巴部落族人過來,讓我們帶你過去。”
麗古娜還以為隻有他一個人過來,見到林子裏又“唰唰唰”鑽出好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還真是讓芒給猜中了,母巴部落族人真找過來了呢。”說話的是哈達,他笑哈哈的說著,笑容將他臉上剛硬地線條柔和不少,“你好,我是哈達。是巫師月派我們過來接你們前去部落。”
他們的出現讓麗古娜心裏有一些很淡的失落升起,臉上並沒有表露半分,依舊笑道:“你好,哈達,謝謝你們帶我們去找巫師月。其實也不需巫師月特意派你們過來,我在號角聲裏就告訴了月我們是母巴部落族人。”
“如果她願意接見我們,隻需同樣用號角聲告訴我們就行。完全不需要你們特意跑來接我們過去。”麗古娜能成為一個大部落的首領,手段是絕對有的,她的手段可不是像英子,馬阿蓮那樣小裏小氣,英挺的眉目間是光明磊落,絲毫不見半點陰暗。
哈達臉上的笑一點都沒有變,自然歸阿有了小毛蟲就很少了陪著啼出來,現在啼的身邊就換成他這個軍師了,擺擺手,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你們可都是很重要的族人,巫師月還嫌派出來接你們的族人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