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過啼的肩膀,又特意加重口氣多說了一句,“瞧,巫師月還把自己最喜歡的男人都派出來了呢。”這女人看響啼的目光讓他有些不喜,要似乎對啼挺興趣。
開什麼玩笑,啼可是巫師月的男人,任何人都不能想著啼!
嘖嘖嘖,想著啼的女人通常沒有好下場,結局都是悲慘呢。
隨著一道的同行,啼在暗中觀察了一會,也不由得認為麗古娜是他見過的女人中第二個厲害的女人。
帶著她前往部落山穀是,麗古娜很會聊天,她會很關心地問著山洞開鑿得怎麼樣,如果忙不過來可以讓母巴族人過來幫忙。還會問喇達拉烏山的野獸多不多,同是會和委婉地說她的族人們從來沒有進入過巫師月領地,如果野獸不多的話可以到母巴部落臨近的領地上麵尋找獵物。
問完這些大事情她便會趁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問問族人們好不好,有沒有遇到不能解決的難題。
半天下來,啼發覺這個女人……是一個不容男人輕易的女首領,第一次說話她都會把自己放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麵,回答她的族人會在不知不覺中跟著她的意思走下去。
諸如這類的問題啼是不會阻止族人們回答。
走在前麵的啼沒有發現麗古娜偶爾看向他的目光會劃過一絲深沉,深沉的背後完全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興趣,而且不是一點點,是相當的深。
他越不說話越冷漠,麗古娜的興趣更加濃起來。
“啼,你是什麼時候成為巫師月的男人呢?”擅談的麗古娜追上來,英挺的眉間笑意淺淺,配合著她的眼神完全不會引起他人反感。快幾步走來,便跟啼並肩而行了。
對她這一舉動啼的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修長筆直的雙腿邁開,以淡漠地姿態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接開。
除了自己的女人之外,他不習慣跟一個陌生女人並肩而行,“追了很久,才讓巫師月答應我做她的男人。”聲音很緩慢,冷冷地聲線又低沉了許多,能讓人感受到他在提到吳熙月時,心裏,眼裏,臉上的甜蜜有多深。
“巫師月這麼難追嗎?你也不錯啊,怎麼還要追很久呢?”似乎對這類的事情很感興趣,麗古娜眉開眼笑起來,“我們部落的女人很多,男人們基本上都不需要去追女人呢。”
“有機會我帶你去母巴部落,讓你看看母巴女人的熱情。”她並不是對啼一個人說著,有意停下來對身後麵跑來的蒼措男人們笑吟吟道:“以後你們都跟巫師月去我的部落看看,熱情的女人們會讓你們就算長了翅膀也不願飛離地麵。”
一個熱情而強壯的女人在男人們身邊是吃得很開,蒼措部落的幾個男人對她印像還不錯,但是……在吳熙月的潛移默化下,單純的思想早就提高一個境界。用通俗的說話就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