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口才是比上女人的,被她這麼一搶白,男人的話全部堵在喉嚨裏半響都吐不出一個字眼,在吳熙月催促憋紅著臉腳步沉重離開。
吳熙月不知道的是男人拉過歸阿,走到稍遠一點的地方後沒有半點征兆直接是一拳打在歸阿的肚子上麵。
“歸阿,納雅是女人我不能教訓他,但你是他的男人這一拳是我送給你的!就是因為你的女人讓巫師月受了多大的痛苦!你去看看她的腳……你的女人還真是厲害啊!都讓巫師跟著她一起受罪了!”
“告訴你歸阿,等我們找到她後你必須得好好管住她才行,別總是給巫師月招惹麻煩!我們男人沒關係,可月是女人啊……你別總記著她是巫師!她跟納雅一樣都是女人!”
男人說到怒火衝衝,大雨裏的他就像是一隻怒吼的野獸再次揮起拳頭打在歸阿身上,打到歸阿抱著肚子彎下腰半響都爬不起來。
“這拳是我代巫師月打了!你就隻知道心痛納雅,怎麼就不想想月也是個女人,也是需要男人心痛呢?該死的!等啼跟芒知道,我看你跟納雅怎麼向他們兩個交待。”
啼跟芒是怎麼看重巫師月,這些男人們都是眼裏看著心裏明白,隻是臉上裝著不知道罷了。
歸阿沒有還手,是他理虧,是他的女人招出來的麻煩,哪怕是整個部落族人都來打他……他也不能還手!
男人打完就走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歸阿痛到半響都沒有辦法直起腰。等到痛意散少許咬咬牙才站起來。
吳熙月連續吃了四個大果子頭上架著的樹葉雨蓬貌似需要倒了……急急把族人放在樹葉上麵擋雨的獸皮拿起來,又自己重新披上獸皮衝到雨中大喊起來,“找不到就朝下一個地方去!她走不了多遠,我們肯定能在她進入布阿部落領地前找到她。”
隻要沒有掛掉……就一定可以找到納雅。
但有一個可能是吳熙月妹紙沒有想到的,納雅這貨……壓根就已經落在他們後麵鳥!整得很遠很遠,納雅從樹洞到他們現在尋找的地方最少還有小半天功夫。
人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呢。
接下來兩天無論他們怎麼找……就是沒有看到納雅。用吳熙月一句話概括,“活不見人,死不見”。
前麵的叢林就是布阿部落叢林,一條讓山洪衝刷出來的深溝橫在他們眼前。吳熙月還準備說要不要從深溝裏過去,話才溜到嘴皮子邊就聽到上麵傳一陣陣“轟隆”聲。
臥槽!山洪來了?
吳熙月反應是相當快的,立馬從深溝上麵跳起來,“閃閃閃!”不說別的廢話,直接連著疊聲厲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