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看上很沉默,可對她真的很好很好……他要死的……她也要把他的身體帶回部落,怎麼能讓他的身體被大水蛇吃掉呢?
納雅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想著,然後就睡了……半夢半醒間她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做夢了,這時候誰會叫她呢?再說了,老人們說過大半夜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一定是山裏的壞東西故意找你,等出去一口吃掉你呢。
走了這麼久的路納雅確覺是累了,沒有一會兒便沉沉睡去。要說納雅還真的是在逃跑中得出來經驗。
有獸皮蓋,有東西吃,還有樹洞避風避雨,又不怕野獸出沒……一覺睡到天亮都不成問題。
幹起這種事情她簡直太熟練了。
所以,她離開前是很天真的想,反正歸阿他們知道自己經常發脾氣離開山洞,等她想通了自然會回去。便完全沒有想到這麼大的雨離開會讓族人如何擔心,更沒有考慮到自己現在挺著個肚子……
所以說,有時候女人寵太過了真的會壞事情;同樣,男人太寵同樣會壞事情。最折中的辦法就是該寵時候寵,不該寵的時候男人是絕對不能寵,而女人麼得看情況再定。
可納雅就是屬於不該寵的時候千萬不能寵,一寵……壞大事滴。
天,在吳熙月千盼萬盼中終於大亮了……苦逼妹紙大晚上行走了一夜雙腿被水泡到嚴重浮腫起來,獸皮鞋裏早就泡了一鞋的水。
苦逼的,她是造了什麼孽啊,穿越過來沒少在大晚上夜渡叢林!
坐在石頭上麵,吳熙月解開是用牛腳筋做的綁帶把鞋子裏的水放出來,瞄了眼以前是白嫩嫩腳丫……現在就你是一塊豬皮放在水裏泡了好多好多天一樣。
“月,快點些槳果……剛從樹上麵摘下來的。”聽到男人們的聲音,吳熙月速度重新穿好獸皮鞋,嘖嘖嘖……她看了自己的腳丫都想吐!
女人有多累他們都是知道,不用她隱掩男人已經看到她被水泡到發腫發皺的腳了,濃眉緊得打結,“月,你不能再穿獸皮了,快脫下來!接下來我們背著你走……納雅她還真是……”
讓男人去說一個女人的壞話,這是件因難事情,他最後是長長歎了口氣把對納雅的不滿都化在自己的歎氣聲裏。
吳熙月就著雨水洗了下洗手,接過紫紅色的果子,有些像是蘋果便明顯不是,一口咬下去甜水十足。
“出太陽你們背著我倒還可以走,現在下著雨還是算了。你讓歸阿他們再到附近找一找。我們連夜趕路,走得又急應該追上納雅才會。從現在開始我們就開始拉網找她才行,你快去找啊,別愣著!我真沒有事情。”
蛋痛的人生哦,她還是靠自己吧!讓他們背著走尼瑪別到時候一個跟頭栽下,讓把她身析兒給壓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