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麵的時候,邊學道問李兵:“怎麼樣,還適應嗎?”
李兵一邊用紙巾擦桌子,一邊說:“謝謝邊總關心,已經適應了。”
邊學道說:“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可不隻在鬆江跑,對了,你有護照嗎?”
李兵搖頭:“沒有。”
邊學道說:“近期你去辦一個,以後可能要跟著我出國。”
李兵聽了,麵露難色,想了兩秒說:“我有案底,不知道……能不能辦。”
邊學道剛才忽略這一茬了,歉意地說:“別多想,護照的事我幫你辦,沒問題的。”
李兵說:“要不您再……”
邊學道打斷李兵的話,“人孰無過?我看你投緣,勸我換人的話就別說了,踏實地跟著我好好幹。”
…………
邊學道跟李兵吃飯的時候,安春生和蒙竹嬌正在一家酒樓招待春山來的親戚,蒙大蒙建州,蒙二蒙建成,蒙四蒙建卓。
本來好好的一頓飯,蒙竹嬌吃著吃著哭了起來。
因為蒙五。
蒙五人雖然渾,但從小跟蒙竹嬌關係很好,一見麵就笑嘻嘻地叫蒙竹嬌“六姐”,張羅著帶她去他最近新開發出來的飯店吃飯。
蒙五入獄後,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患上了抑鬱症,家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他弄了一個保外就醫,卻不想回家沒幾天,就從樓上跳了下去,成了植物人。
安春生被老婆蒙竹嬌哭得有點心煩意亂。
蒙五平時什麼德行安春生心裏清楚,年紀輕輕落得這麼個下場,很大程度上是他平時橫行霸道太過,報應到了。
不過這話隻能在心裏想,不能說出來。
蒙家雖然今不如昔,可是早些年安春生撒錢鋪路的時候,蒙家支援過他。盡管那些錢後來有借有還,還付了利息,但如果不是蒙家看在蒙竹嬌麵子上雪中送炭,他安春生也沒有今天的風光。
席上,蒙家三兄弟隻說了幾句蒙五的近況,其他的隻字未提。倒是蒙竹嬌,覺得丈夫現在是北江有數的大老板,有錢有關係,她想在親戚麵前展現一下自己家的能量,就把話題拐回了蒙五。
盡管是家庭主婦,蒙竹嬌倒也知道黃胖子的父親和春山那幾個實權官員不是自己丈夫搬得動的,不過,不是還有一個姓邊的嗎?
蒙竹嬌開口問:“那個姓邊的,叫邊什麼來著?也在鬆江吧?”
一聽這句,蒙四的眼睛裏透出一絲精光。他對邊學道印象太深了,就是這個人讓他和蒙五背負著沉重的內疚,眼看著蒙家被人抽骨扒皮,落井下石。
蒙二看著蒙竹嬌說:“叫邊學道。”
聽蒙二提到邊學道,安春生放下筷子,起身說:“建州、建成你們先聊,我去下衛生間。”
見安春生出了包房,蒙竹嬌說:“咱們先吃,不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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