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51米:強一暴她的是他,哄好她的卻是薄祈(3 / 3)

英俊的臉冷漠而麵無表情。

果然。

洗漱完,吃早餐,他跟陸笙兒都是住盛家別墅,不過陸笙兒要拍戲很少回來,即便回來也很晚,早上也很早就走了。

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曾淡淡的表示過拍個戲而言,不用那麼起早貪黑,偶爾不忙也會過去接她,不過陸笙兒並不喜歡。

因為一旦他本人出現在片場,整個場子都沒人敢讓他等,於是提早收工。

陸笙兒發了幾次脾氣,說不喜歡別人幹擾她拍戲,於是他也不再多言,她對待她的事業向來勤奮花了比任何事多的精力。

一旦他態度強勢的插手,她會直接說——【當初你要報複盛家跟盛綰綰戀愛、結婚、發生關係,我都接受了,我都退讓了……難道我拍戲也要退讓。】

他無話可說,又或者是好像也懶得再說什麼。

他偶爾跟顧南城聊起,因為慕晚安也是導演,同樣是起早貪黑,不過顧南城要接要送,她也不怎麼會拒絕,至少他每次去找她一起吃飯,除非是吵架鬧矛盾,否則她都不會拒絕。

陸笙兒不一樣,她不喜歡這種“特殊待遇”,劇組的人都吃盒飯,她怎麼能去昂貴的西餐廳,她跟圈內的工作人員關係都不錯,不過圈內投資商這一層的關係就不大好了,但她也不需要這些。

他疲於做這種無意義的爭吵,也不能拿慕晚安跟她比……慕晚安骨子裏傲慢,別人在她身後議論也好唾棄也罷,於她而言都是沒有意義的東西,在她的概念裏,吃盒飯還是吃西餐是她的選擇,跟她拍電影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你是羨慕她還是不屑她,她也不放在眼裏。

每個人在意的東西不一樣,陸笙兒對她的形象經營又維護得小心翼翼,她是清高的,也是敏感的。

他也不在意這些。

他曾答應過陸臻要照顧她,既然她平安無事,又追逐著她的夢想,其他的,好像也不需要了。

更何況……他如今是個病人。

………………

薄錦墨原本是想打個電話給範姨問問她的情況,但想一想,還是親自開車過去了。

他是下班後過去的,盛綰綰已經吃完晚飯,正在給貓喂吃的,穿著長裙蹲在陽台上,臉上是久違的笑,時不時摸摸那隻貓的腦袋,自言自語的說著些什麼話。

他倚在門框上,低眸看著那個渾然沒有察覺到他出現的女人,好似有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胸膛裏,死死的攥著他的心髒,用力的擰著專著,綿長的痛楚逐漸加深著。

範姨已經告訴他,她今天一天都在逗那隻貓,也恢複了之前散步的習慣,礙於他們是他的人不怎麼跟他們聊天,但跟貓倒是很聊得來。

反正對寵物而言,是誰買了它們不重要,誰照顧著它們,它們才認誰。

雖然談不上多開心,但的確不像前段時間那麼悶悶不樂不聲不響了,至少有事情做肯走動了。

換言之,她被薄祈哄好了。

一隻折耳貓,還有一刀。

強一暴她的是他,哄好她的卻是薄祈。

沒有比這更能諷刺他的事情了,他幾乎能聽到男人諷刺他的嘲笑聲。

盛綰綰其實知道他來了,隻不過沒有主動的搭理。

但他一直沒有要走的意思,也不出聲,她抱起吃完了的折耳貓站了起來,淡淡的問,“你準備關我到什麼時候?”

薄錦墨看著那隻很小的貓,他當然認識這是什麼貓,在他進盛家的時候,她就養過一隻。

他出現之後,她就把名字都改成了墨墨。

那貓死了以後,她就再也不養寵物了。

這貓跟那隻貓,連貓色都是一模一樣的,雖然她其實看不到,但也用足了心。

“心情不好?怎麼,被老婆發現了嗎。”

他盯著她的臉,低低啞啞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心情不好。”

她淡淡的回,“感覺啊,沒被老婆發現的話……怎麼,昨晚沒掌握好分寸,把自己的肩膀給廢了?”

“綰綰。”

“怎麼?”

男人眼眸極深的注視著她,找回自己的聲音,“如果我那晚沒強來……你是不是會接受我?”

那嗓音沙啞又緩慢,不太像他一慣或溫和調侃,或者高冷惜字如金的風格,充滿著頹靡的自嘲跟黯淡……盛綰綰覺得被自己深愛的老婆戴了綠帽的男人都不過如此。

她靜靜的站在那裏,長裙到腳踝,眉梢挑起,幾分涼薄幾分冷刺,“你是來表達對我的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