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綰綰瑟縮著肩膀,撇過臉躲避他噴灑下來的呼吸。
男人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頰,溫溫低低的笑著,“你從我這裏走出去,不出三天你就會被他給逮回去……他說不定真的會把你給藏起來,一邊偷養著你享受你,一邊隨時準備用你控製你哥哥。”
她蹙著眉,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事?”
他低頭過來輕啄著她的臉,故意將曖昧的氣息吹拂過他的耳朵,“我比他厲害。”
“真的?”
“你懷疑?”
她眉梢往上挑,很肯定的道,“當然,我懷疑。”
薄祈看著她精致而明豔的五官,“嗯?”
他怎麼會比不上那男人呢,那男人不能給她的,他都能給她。
“他是不是打算偷養著我享受我我不知道,不過就我所知在我離開前的那段時間他沒有要“偷”養我的意思,雖然沒有公布天下,但也沒有說過我不能見人,但我覺著你是真的打算“偷”養我,”
她的雙眼雖然沒有焦距,但並不是無神,相反都是透著一層淡淡的挑釁跟輕鄙,“你既然比他厲害那就應該無所顧忌可以帶我出去見人,你既然比他厲害那就讓我挽著你的手去踩一踩那男人的氣焰,既然你比他厲害你就帶我去看我爸。”
臥室很安靜,安靜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盛綰綰沒有得到他的回應,緋紅的唇勾出更深的弧度,“騙我哄我的吧,不過你既然這麼了解我,就應該知道我已經被男人騙過一次了,沒那麼容易再被騙一次。”
他不能堂堂正正的跟薄錦墨對決她不奇怪,他要是真的敢她才奇怪。
隻不過,她攥著被子的手鬆了鬆,臉上重新揚起了笑,“如果你真的是軍人而且軍銜很高,那麼……如果你沒有把握占有我又不怕我有朝一日把事情捅出去,弄死我不被薄錦墨查到不被我哥查到,最好不要碰我。”
作風問題對軍人來說很嚴重,尤其是如果已經結婚再出一軌的話,像他這種情況好像對老婆也沒什麼感情多半是門檻上的聯姻,那女方肯定也不簡單。
在她說話的整個過程中,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打斷她,隻是在她說完後漫不經心的笑著,手指摩擦著她的下巴,像是在把玩。
“綰綰。”
盛綰綰有點後悔,她的確算是在恐嚇他,但她覺得適得其反也不是沒可能,所以人比之前還更緊張了幾分。
更何況她其實也隻是猜測,因為他晚上不在這裏過夜,白天也可能不會過來——這種模式就基本吻合有錢男人金屋藏嬌養情一婦。
他的手抵在她的肩膀上,下一秒就直接往下壓,盛綰綰整個人都被按進了柔軟的床褥中,然後男人欺身而上覆蓋了上來,重量幾乎全都落在她平坦的腰腹上。
修長有力的手指解著她的扣子,不緊不慢的速度跟他的語速維持著同一個節奏,“雖然我要你,是為了得到你占有你愛你寵你,但我也很不喜歡你這樣揣測我。”
她看不到男人俊美又格外陰柔的臉,隻能聽到他磁性的聲線跟低啞的嗓音,“既然你這麼說,那我隻好提前向你證明,我多有把握。”
腦海中繃著的神經仿佛是斷了。
盛綰綰閉上眼睛,勾唇笑出了聲。
男人的吻從她的腮幫吻到了她的耳後。
“你如果比他厲害,為什麼不從心再到身的占有我?在我這裏,腎走不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