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33米:你如果比他厲害,為什麼不從心再到身的占有我?(2 / 3)

因為曾經出過一次她讓傭人替她去專櫃買的麵膜,結果不知道那傭人是被騙了還是貪小便宜想賺差價買了假的回來讓她的臉過敏了一個禮拜,從此她就都是自己買不再經別人的手。

臥室也是……結婚三年,臥室都是保持清潔小衛生是薄錦墨每天收拾一下,傭人大概兩個禮拜徹底的清潔一次。

而且,注意這些細致的東西……她知道薄錦墨了解的時候微微有些意外,這個男人讓她覺得更深一層毛骨悚然。

薄錦墨曾經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啊。

他是怎麼知道的?

洗漱完,她摸著自己被水打的冰涼的臉,轉過身,也沒主動說什麼,就這麼站著,思考她必須要思考的問題——

他是不是要跟她睡在一起,是不是要……

這次他沒抱她,手摟著她的腰肢帶著她走,“嚐試記得臥室跟浴室的構造,我知道你不太喜歡整天讓傭人看著你,但在你一個人基本獨立之前,除了你睡覺的時候,我會讓人看著你。”

她敏銳的捕捉到這個信息,還是不冷不熱的道,“你的意思是我應該適應盲人的生活,聽上去我的眼睛是好不了了。”

薄祈還是那句話,“我會給你找最好的眼科醫生,讓你適應,也隻是最壞的打算。”

她躺回到床上,腦子裏來來回回都隻有一個念頭,如果他強迫她發生關係……

纖細的手指攥著被子,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逆流。

男人給她倒了一杯牛奶過來,一派溫和的嗓音低聲道,“喝完牛奶就休息,明天會有傭人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我可能不會過來。”

她還是順從的接過牛奶,聽到這句話還是不可避免的怔了怔,下意識的反問道,“你明天不過來?”

其實她更想問的是,他今晚是不是不在這裏過夜——因為聽這話有這個意思。

他的笑聲顯得很愉悅,微微的震動著胸腔,“你想我過來嗎?”

“顯然,我不想。”

盛綰綰緊繃的神經鬆了鬆,她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喘口氣,於是低頭喝著牛奶,直到杯子空了才被站在床邊的男人抽走。

唇角上有些遺留下來的乳白色奶漬,被那紅唇襯著,格外的誘一惑,男人眸色暗下去,喉結上下的滾動,沒有猶豫,他低頭扣著她的臉,吻了上去,舌尖舔去那點顏色。

她剛放鬆的神經立即又繃緊到極致,隻是克製著才沒有表現出勃然大怒,“你幹什麼?”

男人唇舌沒有過多的糾纏,很快就離開,隻不過扣著她臉蛋的手沒有撤走,呼吸也仍然很近,極有磁性的嗓音低聲笑著,“我這一套床上用品很貴,我請的傭人每天花銷也不便宜,你要是把嘴巴上的牛奶沾到我的床上了……”

她幾乎是差點條件反射的想反駁嘲笑,沒錢學什麼金屋藏嬌,但想想他可能馬上就要在了明天也不會過來她就忍住了,咬唇忍耐,又幾乎是完全無意識的擦著唇瓣。

不能太軟太弱,也不能太衝動太魯莽的激怒他。

這個男人披著溫柔紳士的皮也擋不住他跟強盜完全沒有任何差別的行事作風,但對她而言強行扒下這層皮也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她隻能暫時的忍著。

“你一點不怕得罪薄錦墨?他現在不僅是整個盛世的掌權人,他跟顧南城的關係可是好得超過你的想象,你得罪他,就等於得罪了他們兩個,據我所知,顧南城一家三代都跟安城高官集團來往密切,每年不知道送多少錢給他們。”

薄祈看著她巴掌大的臉蛋,剛轉過的身重新側了回去,將要爬到另一邊的她給撈了回來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暗沉的深眸注視著她臉上所有的紋路變化,低沉磁性的嗓音沾染了沙啞,“你這麼說……是意圖用你的前夫恐嚇我,還是跟我比,你更願意落回他的手裏?”